“我...罢了,罢了我教你就是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练武可是很累的,你到时候哭鼻子我可不会心软的!”
“谁用你心软,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哭鼻子的人嘛?”
然而这句话很快就被打脸了,不过这是后话,这里暂时不提。
“你先修养两天,伤好了,我在教你。”
修养?还修养两天,两天过后我还学这破玩意干嘛?
不行,从明日起,我就要学,不许拒绝,好的,就这样,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了。”
“哎!”云逸话还没说完就被人赶出去了“喂明日晨时,我在这里等你,你听见了吗?”
“行啦,行啦,知道啦!”
“这丫头,把人用完了,就一脚把人踢开了!”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藏不住嘴角淡淡的笑意。
第二日晨时
“喂,臭丫头,你醒吗?喂!”毕竟对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云逸也不敢太放肆。
“别吵啦!,来了来了!”
抬眼间只见此女身着白色常服,平日里挽起的头发如今也被束了起来,眉眼间竟有一丝男子气概,仔细打量就会发现,此人就如男子一般英姿飒爽。
不过刚才所说的都是浮云。接一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完全改变了云逸之前的看法。
“啊,疼!”
“啊,这个马步还要蹲多久,我腿好酸啊!”
“啊,这个水桶好沉啊,能不能换一个轻的。”
....
总而言之,各种各样的声音从落梅小院传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里面干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的。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天之后,在云逸的亲自教导之下,梦鹿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长进的。
总而言之,学到的东西可真不少。对付个小流氓,小混混的还是可以的,如果遇到那些会武功的人,那她这些只不过是在给人家挠痒痒。
第三日一早,梦露刚刚从自己小院出来就看到了,云墨收拾了行囊像是要外出的样子。
“你这是要去哪里呀?出去玩吗?可以带我一个吗?”
女子背着手歪着头,一副照片可爱样子看着云墨。
“确实是出去玩,但是是和王爷一起如果带上你恐不便。”
和王爷一起出去玩?嗯..算算时间,今日好像便是女主要行刺的日子“经过这几日的魔鬼训练,姐姐总算要大展洪图了!”
这边王府“那个笨蛋,最近在王府待的可好?”帝洛天冷着张脸跟站在一旁的云墨说道。
云墨低笑着,虽然知道王爷所说之人为何人,却忍不住玩笑道“小生着实愚笨,不知王爷所说的笨蛋,所为何人还请王爷直说。”
“就是住在你府中的那个笨蛋。”一向聪明冷静的王爷今日不知吃错什么药?竟然丝毫没听出云墨的笑意。
“住在我府中?王爷可说了是云逸,那家伙最近好的很,多谢王爷关心挂念。”云墨依旧装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默默地瞎扯。
一旁的管家看不下去了,平日里很聪慧的云公子,今日怎会如此愚笨?王爷明明说的就是,梦姑娘啊!
急得管家在一旁是团团转,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云公子真会开玩笑,王爷明明说的就是梦...”姑娘二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帝洛天一个眼神吓回去了。
虽然,帝洛天表面很冷淡,但此时依旧扬起他坚毅的下巴,示意云墨继续说。
“哦,王爷说了是鹿鹿呀,她最近过的挺好的,前几日还一时兴起,跟阿逸学了一段时间的武功。”
“我说鹿鹿也挺有男子风范的,除了第一天喊累之外从头到尾就没喊过疼!”
帝洛天微皱着眉毛一个柔弱无骨的姑娘好端端的学什么武功,把自己弄伤了怎么办。
此时外面早已准备妥当,小侍走了过来,先行礼后说道“王爷,云公子,一切已准备妥当,可以动身了!”
云墨听道抬眼示意管家先出去,他有话说管家示意后默默地告退了。
“王爷,今日此去怕是凶多吉少,虽说我们早已准备妥当但终究防不胜防,我们确定要去?”
云墨担心的看向王爷,虽说他不是那贪生怕死之人,但此时重大,更何况关乎的是王爷的生死。
“只有这种办法才能揪出幕后黑手。”帝洛天手中端着茶杯,眼神坚毅。
云墨本想继续开口相劝,奈何王爷是个倔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只能默默叹气,随王爷前去。
二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身着淡白色宫装的人也离去,虽然和二人不是去往同一地方但也让人起了一丝疑心。
只见她,在王府左拐右拐,拐到了荒僻之地,从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将写好的字条装入信筒之中,这才将鸽子放飞转身离去。
梦鹿这边,云墨刚刚离开就见她鬼鬼祟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些衣服,当然了还有一些男子妆容,又准备了一些金疮药之类的,收拾完毕才顺着云府南侧一处矮墙爬了出去。
“我要是会轻功就好了,就不用这么费劲地爬了,唉!”梦鹿心理虽是这么想的,但脚下的步伐缺没有停止。
爬出云府,算算时间离刺杀时间越来越近了,但此时船已经离去了,应该怎么上去呢?
梦鹿想着想着突然在湖泊附近发现了一艘渔船,见船夫是个老大爷便走了上去。
笑嘻嘻的说“爷爷,您看到前面的船了吗,那是我家的船,今天说是去游玩,但她们却抛下了我,我娘在我三岁之时便死了,府中就剩下一个姨娘,您说那姨娘能对我像娘那样疼爱嘛?”
“更何况,姨娘也有一个孩子,自从娘亲死去爹爹就再也没管我,府中之人各个见利忘义的,见我失宠对我百般排挤,就连今日外出游玩也无人跟我说起,要不是今日听府中侍女闲聊,我怕都不知有此事。”
船夫抬头望了望那早已离去的船,再看看眼前这身穿淡蓝色白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的姑娘,此时说起家中之事,早已哭成泪人,本就长得倾城倾国,此时哭起来就如画中仙子。
船夫心中一横,便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