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青墨色长衣的男子,问道:姑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碰上那些黑衣人怎么办?
蝶悠若深吸了口气,笑着道:如果碰上了,就怪我时运不济吧!你们还是好好照顾,你们家主子吧。
蝶悠若刚要走,玄北冥喊道:“等等。
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救我们?”
蝶悠若回头,灿烂一笑,开玩笑似的说道:你就当我,吃饱了撑的吧!
丢下这句话,还没等这三人回神,便已离开。
蝶悠若披上那黑色的披风,因为她知道,那些杀手要杀的,便是这披风的主人。
她看了看周围,便将赶紧将山洞附近血迹一一抹去,又刚将周围的血迹抹掉,刚还抹去。
黑衣人便找了过来,女子立马躲进草丛内。
黑衣的领头人,说道:血迹在这里就消失了,那他们一定就在这附近,给我找。
蝶悠若见到此景,便跑了出去,黑衣人一见她的身影,尤其是她身上的披风,便纷纷追了上去。
蝶悠若七拐八绕,自己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不一会,蝶悠若便跑到一个,有着青色迷雾的林外,心中疑惑,但也不多想,刚要进去时便看到。
旁边有一块石碑,只见石碑上刻写着《有去无回,进则死》七个大字。
蝶悠若刚要踏进去,却被黑衣人团团包围,她看着那充满杀气的黑衣人,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两步。
为首的黑衣人,看了一下披风下的人,却是一名女子。
黑衣人说道:遭了,老大,我们中计了。
领头黑衣人,拿着长剑指着蝶悠若,蝶悠若又往后退了几步,为首的黑衣人问道:说,这披风的主人在哪?
蝶悠若佯装害怕,双眼含泪,楚楚可怜,音声小又有一些颤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各位大哥,你们就放了我吧,我就是一个采药女。
刚刚我遇见了三个男的,他们受了很重的伤,给了我一把钞票,说让我带着披风,看到人就一直跑一直跑。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各位大哥,我就是一时财迷心窍,你们就放了我吧?”
黑衣人问为首的黑衣人“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若是主上怪罪?”
黑衣人愤怒的说道:还能怎么办?杀不了他,我们就别想回去复命,他现在身受重伤,应该还在这里,也许还能找的到,否则,死的就是我们。
黑衣人看向蝶悠若,问道:老大,那她怎么办?
为首的黑衣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一黑衣人,从腰间拿出一暗器,刷的一下,便向蝶悠若飞过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眼看暗器偏要靠近蝶悠若,暗器突然便被不明物体打飞,因此暗器转变方向,刺中另外一个黑衣人的手臂。
可暗器上含有剧毒,那中暗器的黑衣人,立马倒地死去。
众黑衣人惊讶的看了看四周,只听到青色迷雾的林中,传出一男子的声音,男子的声音,沙哑而又魅惑道: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扰我清静!
只见毒林中,出来了一位白衣男子,黑衣人纷纷都拔出长剑,便对着白衣男子刺了过去,只见白衣男子手中的拿着一把扇子,看到此景,还处变不惊,一片悠闲的摇晃着手中的扇子。
等他们稍微靠近,只见他手一挥,眨眼间黑衣人便纷纷倒在地上。
为首人见状,便从衣服内拿出一个小小的吹笛,没吹一会。白衣男子,便又拿着扇子一挥,一把刺在地上的长剑,迅速的刺进为首人的心口,领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以一命呜呼,眼睛睁的老大,似是不可置信。
白衣男子邪魅一笑,蝶悠若还没有回过神,男子便已来到女子身边,女子一惊,往后一退,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脚,差点摔在地上时。
白衣男子一把,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蝶悠若脸上的面纱掉落,一张精致的面容,便出现在男子眼前,白衣男子闻了闻女子。
男子低沉而又小声嘀咕道:这味道,怎如此熟悉。
蝶悠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突然回过了神,羞红了脸,推开男子。
说道:流氓,混蛋。
男子故作委屈道:丫头,我可是救了你,有你这样说救命恩人的吗?
蝶悠若顿时哑口无言,男子邪魅一笑,问道:丫头,你身上是什么香?
女子蝶悠若捡起面纱,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白衣男子并未搭话,只是将一颗药丸放入蝶悠若的嘴中,还没等蝶悠若回神,便将她带进林中。
蝶悠若和白衣男子,还没有进去一会,便有一大群黑衣人陆续赶来,黑衣人群中,一名戴着黑色面罩,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走了出来。
小部分的黑衣人,检查那些死去黑衣人的尸体,一黑衣人走到,黑色面罩的男子面前,单膝跪地拱手。
语气恭敬道:启禀主上,他们都是被利器,一击毙命,而为首人是一剑刺中胸口,从尸体来看,当时他毫无还手之地。
黑色面罩的男子,声音沙哑的厉害,难听极了。“能有这样武功之人,这世间没有几人,玄北冥已经受伤,而且还身中剧毒。
绝对不可能是他所为,若他身边能与他,武功不分上下的人,我们不可能不知道,他还真是命大。”
黑衣人问道:那主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黑色面罩的男子,看着眼前黑衣人的尸体,瞳孔微缩,沉声道:“本以为此事天衣无缝,能够顺利除去玄北冥,没想到还是百密一疏,看来这玄北冥今日命不该绝,不过。
不过他以身中剧毒,若没有医术高超之人,只能死路一条,若不死,来日方长,我就不信他每回都能如此幸运,我们走。”
毒林中
蝶悠若挣男子的手,你有些气愤的问道:你干嘛,把我带进这毒林啊?还有,你刚刚给我喂了什么?
男子故作伤心道:丫头,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样子对我,也未免太让人心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