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妖月眼眸一冷,说道:我有何不敢?他尘青元宗,不过,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薄情郎,满口的大仁大义,看着让人作恶。
“你”齐轩憋的青筋暴起,刚要动手,嗜血妖月看向旁边的玄北冥,说道:“北王,今日一见,你和你母亲,果真有几分相似,不过你更似你的父亲。
但看到你,我就想到,你母亲自焚而死的情景,啧啧,真是惨哪!”
玄北冥眼眸睁大,不可置信,质问道:你说什么?
在玄北冥印象中,他的母妃,在他四岁时,便已经离世,他只记得熊熊大火,燃烧了整座宫殿,他的母妃,也是在那场火灾中离世的。
从此,这场火灾便成了他的梦魇,挥之不去,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他的母妃,是因为宫殿走火不幸离世。
可如今却有人告诉他,他的母妃是自焚而死,可怎么会?他的母亲会怎么可能会自焚,怎么会?
在阵法中的男子,想去止住他们的对话,可却因为要维持阵法脱开不了身。
只能暗暗咬牙“糟了”
嗜血妖月掩嘴咯咯地笑“哦,我都忘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连你的生父是谁,恐怕也不晓得吧?
哼,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亲身父亲是明亲王医南”
嗜血妖月话还未说完,医景游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叉腰大喊道:“女魔头,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爹怎么可能是师弟的亲爹,如果我爹是师弟的亲爹,那我从哪里来的?我爹,可是很爱我娘的,
谁不晓得我爹是个妻管严,我爹如果有心上人话,他就不会轻易变心去娶我娘。
我告诉你女魔头,你可别在这里搬弄是非,胡乱.挑拨我和师弟的感情。”
嗜血妖月不悦道:哼,这好人果真是难当,臭小子,难道你父母没告诉过你?在别人说话时,不要去打扰,这样是很没礼貌。
医景游叉腰继续讲道:礼貌是对该对的人,对你这个女魔头,还有什么礼貌可言。
嗜血妖月嘴角翘起,她并非是傻子,这少年,明显是故意激怒她,让她不要再说下去,可越是如此,她便越要说出真相。
“臭小子,就你这点计量,还想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真当我嗜血妖月是傻的。
玄北冥你给我听好了,你的亲生父亲,是明亲王医南商之弟医北商,也就是如今镇守边关,战功赫赫的北囊王。
玄北冥顺序如雷劈一般,往后退了一步,震惊摇头道:不,不可能,这对绝不可能。
嗜血妖月满意大笑,看到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似乎是非常开心。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也不用不着骗你,你大可以,去找明亲王问一问,或者是仁泽帝。”
玄北冥此时,整个脑海中一片混乱,呆呆的愣在那里。
嗜血妖月继续讲道:“没想到今日,既然能够见到那老东西的接班人,还有那老东西的后人,更没想到的是,你们这些人,居然一个一个的如此有趣。
哼哼,今日我心情好,就先放了你们,我们来日再会。”
嗜血妖月说完,别转身进入焚心决中,趁他人不注意,抓住嗜血红颜的肩膀,便跳出焚心决。
齐轩和银烛看到,便立马上前阻止,而银烛与嗜血妖月不过几招,便一掌打在了地上,而齐轩眼看,也快败下阵来。
一笑伊人见状,也立马去帮忙,而此时的嗜血红颜,调养一下之后,看到一笑伊人要去帮忙,便也上去阻止。
嗜血红颜邪魅一笑“小师妹,好久不见,没想到再见,竟是如此场景。”
斗篷之下的她皱眉“师姐,贺氏夫妇一死,贺凌两家也已被灭,九师兄也因你而死,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回头吗?”
嗜血红颜心脉抽痛,她捂住胸口眉头一皱,可以想起从前的种种回忆,心脉的抽痛被怨恨覆盖,很快她又恢复原状。
笑道:道不相同,不相为谋,既然我们道路不同,便注定,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嗜血红颜对攻击一笑伊人时,简直是招招致命,而一笑伊人也只能见招拆招出下狠手。
而医景游见状也去帮忙,走时还不忘换道:师弟,正事要紧。
在焚心决阵中的男子,见状,也立马去帮一笑伊人的忙,对抗嗜血红颜。
而在一旁的玄北冥,也因在打斗和医景游的喊声中回神,帮一笑伊人的忙。
玄北冥对那名男子道:快去帮师兄,这里有我和月红宫宫主,便可。
男子听到后,便点头,去帮医景游,一笑伊人将手中的炎血剑,扔给玄北冥,玄北冥接过炎血剑,玄北冥与一笑伊人,默契的与嗜血红颜对抗。
过一会,嗜血红颜右肩便中了炎血剑一剑,只见嗜血红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笑伊人趁她不备,一掌打在她心口处。
嗜血红颜一口血从口中喷出,倒在地上,嗜血妖月一见状,便使计离开。“我们还会再见的。”
而医景游本想追去,而玄北冥阻止道:穷寇莫追。
玄北冥拿着炎血剑,要刺向嗜血红颜时,嗜血红颜突然开口道:小师妹。
一笑伊人一听,立马阻止道:住手。
一笑伊人看着嗜血红颜刚刚吐出来的,那一摊血迹,顿时眼眸一怔,那血迹上有一颗发着白光的珠子,一笑伊人用丝帕,捡起地上的珠子。
看了看道:这是?
齐轩上前仔细一看,说道:“这是续心丹,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传闻此单,能医死人肉白骨,但吞此丹之人,必须满怀越恨,一旦吞下,便会变得冷血无情,心狠手辣,因此,此丹又名无情丹。
一旦动情,轻则心脉痛,武功减弱,重则,便会心脉聚裂,直道五脏俱损,爆体而亡。”
一笑伊人看着手上的这颗珠子,不可置信“什么?”
玉红颜留下泪水,说道:没错,当年我一念之差,居然,让我杀了那么多的人。
一笑伊人问道:师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