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若璃道:刚好路,听到百姓议论,打探便知道,这山中发现一具新娘女尸,我想,这会不会和新郎官惨死案有关,便来瞧瞧。
玄北冥看着腐臭的尸体,刚刚离得太远并未看清,现在仔细一看,发现新娘的脸,居然血肉模糊,上面长着不知名的红花,根本分不清身份以及来历。
他刚要上前,蝶若璃阻止道:别过去,这花香有毒,迷人心智,稍有不慎,便会中招,刚刚我都差点,中了此花之毒。
玄北冥停下脚步,问道:查的怎么样?
蝶若璃离开尸体,来到玄北冥身旁,说道:略略查了下,不过,我觉得这杀手,下手也够狠的。
蝶若璃将手中汗巾交给药童,这汗巾中包的,正是从女尸上取下来的花。
然后用药童,给他准备的花瓣水洗手,继续讲道:我虽然未仔细检查,但我查过了她的脸,她是被人,活生生扒下脸皮,直到流血而亡。
“怎么会?”玄北冥疑惑皱眉,活生生扒下脸皮,这人还能活?
蝶若璃接药童递过来的手帕,擦手说道:“所以我才说,这凶手,是个变态,新郎挖心分尸,新娘,则是活生生扒下脸皮,流血而亡。
我看这凶手,定受过严重打击,否则,无冤无仇的,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
我是医者,不是验尸官,虽然也学过验尸,但像这样的尸体,我觉得你还是找一个,厉害的验尸官才行。”
就在不远处,一男子身穿青色玄衣,腰间挂着一个青绿色玉葫,背上背着一把琴,男子嘴角勾起,眼中划过一丝兴趣。
带着一丝玩味,说道:北王果真实力非凡,我隐藏的这么深,都差点被你发现,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梦乡楼(有名的一家小吃楼)客房
君少指了指,眼前的那盘麻辣豆腐道:你说好吃的,就是这个,还有这些。
“是啊,很好吃,不信你尝尝。”蝶悠若说着,给他夹了一块麻辣豆腐。
君少将信将疑,夹起麻辣豆腐,就尝了那一口,君少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君少有些手舞足蹈,左右看了看,含糊不清道:辣,怎么这么辣?水,哪有水?
蝶悠若捧腹大笑,拍着桌道:哈哈哈,我刚刚忘跟你说了,你刚刚吃的那块麻辣豆腐,我在里面加了天朝椒粉,藤椒粉,还有其它三种辣椒粉,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哈哈哈。
君少拿起茶壶便喝了起来,恐怕,这是君少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出丑。
等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君少,豪不顾形象的拿起,他还未吃完的,那块麻辣豆腐,蝶悠若连忙起身捂着嘴巴。
躲闪,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啦?
君少不依不饶道:你说错了就行啦,我告诉,你没门,把这吃了。
蝶惜若拼命的摇头,跟个拨浪鼓似的,拒绝道:不吃,坚决不吃。
君少坏笑道:你不吃是吧?
君少扔掉手中的麻辣豆腐,像一个流氓一样,一脸淫笑,蝶惜若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前,往后辞退道:你,你要干嘛?别,别过来,你别过来。
君少笑嘻嘻的伸出爪子,说道:干嘛?你说我要干嘛?
蝶惜若见状,立马转身,君少则是抱住她,然后便在她身上抓痒痒。
蝶悠若一边挣扎一边躲闪,可却怎么也躲不过那双手,止不住的哈哈大笑,笑着求饶道: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我真的错了,哈哈哈……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君少停下动作,禁锢着她,问道:真的知错了。
“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敢啦!”蝶悠若拼命点头保证。
君少放开蝶悠若,又坐回位子上,看着桌子上的小吃,不容拒绝的吩咐道:过来。
蝶悠若则是,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东张西望,内心腹诽:你叫我过来我就过来,那我岂不太没面子了,我才不过去呢,哼。
君少严肃道:我不说第二遍。
蝶悠若顿时怂了,算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走到,她走到君少身旁,问道:干嘛?
君少不容拒绝“坐下”
蝶悠若像乖乖女一样,听话的坐了下去,君少指着这一桌子小吃,又道:不是饿了吗?还不吃。
蝶悠若笑了笑,便乖乖的低,吃起东西来,腮帮子鼓得满满的,而君少则是不停地给她夹东西,加什么她就吃什么?
在对面的一栋楼顶上,头戴斗篷的白衣女子,看着窗子里的两人打打闹闹,有说有笑,虽然听不到,但却看他们举止甚是亲密,女子紧握的拳头,越来越紧。
似是想让冲过去,打破他们,一个宽厚温和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拳头,她抬眼看去。
一个穿黑色长衣的男子,说道:哪怕,没有这个女子,你和公子也没有可能,白衣,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白衣,南都第一歌坊头牌舞姬,再广大人民眼中,她棋琴书画,诗词歌赋,能歌善舞,蕙质兰心。
而实际上,她是万毒山庄庄主君少,培养的眼线之一,她本是世家出生,可惨遭变故,父母双亡,成为孤女。
被舅母卖给了人贩,流落市场,辗转被买入青楼,差点清白不保,然被君少搭救,成为手下。
取名为白衣,训练成一名出色眼线,爱慕君少,但身份低微,只能将这份爱意藏于心底。
但自以为,这世界上没有女子能配的上君少,也没有女子能够入君少的眼,可她却好歹,能跟随在君少身边。可却偏偏在今日,看到君少和一名女子有说有笑。
因此,白衣见到此情此景,少不了有一些不甘和愤怒,以及嫉妒。
白衣睁开他的手,冷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白衣拿出一封信,交给那名身穿黑色云衣的男子,要离开时,不忘叮嘱道:好好照顾公子。
说完,便脚足轻点,消失在屋顶,而那个身穿黑色长衣的男子,看着白衣离去的背影。
心道:白衣,如果当年,我不用公子的名义将你买走,或者是换了个方法,将你带走,那会不会,你的人生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