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夏文道:“他不是一向。都不喜欢在皇宫待着的吗?莫非是皇宫出了什么事?
诶,这大哥在皇宫,那独朝呢?他怎么没来?”
蝶若璃道:“他现在在家里,陪着他未婚妻呢?哪舍得出来!
这不,刚刚派来信说,这周王王府有我们就够了,他要陪他未婚妻逛逛这南都城。”
朝夏文道:我去,见色忘友啊!
新房
朝夏文拍了一下,蝶若璃的肩膀道:对了,子璃,借一下你那些验尸的东西。
蝶若璃不解道:你要干嘛?莫非你要验尸?
朝夏文道:我验,开玩笑,我验尸,还不如去杀人。
蝶若璃问道:那你要干嘛?
朝夏文道:难道你没发现,这里多了个人吗?
蝶若璃看着身后的夏炎,略有些吃惊道:莫非,夏炎要重回验尸界了。
朝夏文道:当然,要不然我借你那些东西干嘛?
蝶若璃笑道:那实在是,太好了,我还在愁,这尸又验到什么时候去呢?居然第一验尸官夏炎,重回验尸界了,那便没我事了!
蝶若璃将手套,交给夏炎道:这具尸体就交给你了!
夏炎接过手套,再戴上脚套,便走进新房,而蝶悠若好奇的往里面一看,里面的场景,光是一眼,就不想再看。
皇宫(御书房)
宫女太监都已退下,仁泽帝看着那墙壁上的画像,玄北冥走了进来,看着仁泽帝的背影道:皇上,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世?对吧!
仁泽帝笑了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玄北冥强行压制心中的暴动,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为何,你还打算将这皇位传给我?
仁泽帝转身看着玄北冥道:可在外人眼里,你就是朕的亲弟弟,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在我皇室家谱上,有你的名字。
仁泽帝又道:“朕知道,从小到大,在你心中,你最敬重是父皇,和你的恩师北襄王。
可如今,父皇成了,害得你家破人亡,使你不能父子相认的罪人,而昔日的恩师,心中的战神,竟成了亲生父亲,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仁泽帝又看着那墙上的画像道:“十七弟,像你舅舅所说,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错,父皇,知道自己错了,他用全力去弥补,父皇明知。
你并不是他的亲子,可是,他却将他所有的父爱,都给了你,那怕没有万分之一,可至少还可以弥补。
可你皇兄我,却再以无法弥补,哪怕只是那万分之一,是是非非,人已亡故,物是人非,还有什么好追究的?”
玄北冥手掌紧握,没有说话。
夜府
叶修道:公子,属下不明白。你为何,不去看他们验尸?
夜独暄道:我越是不在场,嫌疑就越小,若我常常在场,再怎么信任,也会引人怀疑。
“属下明白”
夜独暄起身,理了理衣服道:好了,去吧羽心叫来,做戏要做足。
“是”
周王王府
夏炎除去身上的味道后,朝夏文连忙问道:验的怎么样?
夏炎道:我都已经验好了,验尸结果都记在我脑子里,我现在,要去看那具新娘女尸。
朝夏文苦着脸道:啊,还要验啊?
夏炎点头道:是,诶,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他们人呢?
朝夏文叹气道:他们,早就走了,你不知道,呆在这里有多无聊?若不是大哥,把这差事交给了我,我也早就溜了。
“那,我们走吧。”
朝夏文起身,念道:走吧,走吧!
而此时,蝶悠若、君少、蝶若璃正在蝶若璃的马车内。
蝶悠若看了看这车子,感叹道:哇塞,若璃公子,你这马车费了不少功夫吧?诶,这是什么?
蝶悠若指着一个,外表明亮透彻,形状圆形,里面却像有一团火。
蝶若璃道:那是火琉璃。
蝶悠若惊讶道:火琉璃,若璃公子,你居然还有火琉璃珠。
君少无语道:蝶幽,你可千万别说你是我妹妹,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蝶悠若不爽道:喂,你这个什么意思?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的意思是说,你呢,就像一个井底之蛙,一颗火琉璃,就能把你惊成这样,说出去,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蝶悠若很不爽“喂,谁说我不认识啊?我只是没见过嘛?感叹一下,很丢脸吗?
这琉璃,可是极其珍贵之物,在这五国之中,唯有君权国皇室,有各种稀奇,而又罕见的琉璃,你说的那么轻松,好像你有很多似的?”
“笨丫头,你忘了,你哥哥我是做什么的?”
蝶悠若突然顿住,心道:哎呀,我怎么忘了,他可是鬼医毒尊啊,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结他呢?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一块罕见的宝贝,别说琉璃了,半壁江山都行啊?
蝶若璃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这两人。
蝶悠若尴尬的解释“那个,我一时给忘了嘛?呵呵呵。”
蝶若璃问道:不知,蝶公子是做什么的?
君少语气极为缓慢,却又带着一点傲慢道:无可奉告。
蝶悠若见状,在一旁调解道:那个,我哥,他的脾气就是这样?还请若璃公子莫要见怪。
蝶若璃浅浅一笑道:无妨,不过二位,说实在的,你们不像兄妹,更像是冤家。
蝶悠若与君少一同道:怎么可能?
又一同道:我们哪里像了?
蝶若璃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意思很明显。
蝶悠若与君少互道:闭嘴!
两人互相看了看,便转换方向看向它处,而坐在他们中间的蝶若璃,顿时觉得,他就像是个多余的。
蝶若璃看了看这两人,心想:这两人,绝非一般,不说这女子,就说这男子,身份肯定不同寻常。
蝶悠若先开窗帘,看着这些小贩吆喝,往前面一看,便看到夜独暄与唐羽心两人。
正在一起有说有笑,两人的相貌,引得众人频频回头,有的人说他们郎才女貌,有人说他们天作之合。
直到他们进了,那锦妆阁,君少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小声道:唉,可惜哦,落花有意,流水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