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见到这俩人云淡风轻的说着,心中更是怒火重烧,狠狠地拍桌子,桌子瞬间出现了条条裂缝。
愤恨的指着蝶宁安父子俩,说道:“好,好一个父慈子孝,蝶宁安你今日若不给,本王一个交代,本王跟你没完。”
就在这时,门外传进一个声音道:“东王熄怒,怒大伤身。”
蝶若晗说着,便跨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还靠在门前悠哉地饮着酒,擦了下嘴,回味着美酒的香甜。
称赞道:好酒!
东王本来心情变不好,尤其是看到,将自己儿子命根子毁了的人,还由此悠哉,又想到躺在床上的儿子,脸色瞬间大变。
蝶宁安见东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便训斥道:逆子,还不赶快给我跪下。
蝶若晗无视自家父亲的训斥,说道:“东王,我呢?只是毁了你儿子的命根子,但你儿子,毁了多少的男女,你不会不知道?
你儿子雷耀,仗着自己是东王府独子,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无法无天,谁不恨他。
东王,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儿子,妻妾成群,可至今为何没有子嗣。”
东王拧着眉,几乎是咬牙切齿道:说。
蝶若晗悠哉的走了进来,说道:因为你儿子雷耀,是一个断袖之癖,他喜男是真,而喜女却是假,他抢的那些女子,只不过就是为了骗别人而已。
东王惊讶道:什么?
蝶若晗轻笑道:王爷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回去,问你儿子的那些姬妾,记得一定要是女子,王爷你只要一问便知,我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若是我,有半句胡言,任凭处置。”
东王沉思了片刻说道:好,此事本王姑且信你,但你若敢骗本王,本王绝不饶你。
说完,便拂袖而去。
蝶若晗还在身后大叫道:恭送东王,慢走不送。
南都北王府
人来人往,个个神色慌张,北王玄北冥,面色苍白,唇色乌黑,眼眸紧闭的躺在床上。
满屋子的太医,一筹莫展,受手无策,神色担忧。
而仁泽帝匆匆赶了过来,众人还想行礼,仁泽帝挥袖问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十七弟怎么样?
玄北冥,玄南国北王,先帝最小的儿子,他五岁丧母,七岁封王,十二岁从军,十八岁挂帅领兵,一战成名,二十岁名震天下,权倾朝野深受仁泽帝信任。
太医院副院令张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回禀道:回皇上,北王受的只是些皮肉之伤,可北王身上却深重剧毒,臣等无能啊!
仁泽帝闻之神色大变“什么?”
仁泽帝扫视着众太医,众太医揭示大气都不敢喘,直冒冷汗,仁泽国问道:蝶太医呢?他怎么没有来?
太医院王太医道:回陛下,蝶太医因家中有事,今日未来当值。
仁泽帝叫道:元商,快去蝶家,把蝶宁安给朕叫来。
太监总管元商道:是。
蝶府
蝶悠若脚步轻快,看到客厅的父亲和大哥二哥,挥着手叫道:爹,大哥二哥,你们怎么都在这,是专门等我的吗?
蝶宁安有些生气,又有一些无奈,瞪眼训斥道:你还知道回来?
蝶悠若摇晃着蝶宁安的手臂,撒娇道:这是我家,我不回来我去哪?
蝶宁安哼道:哼,你还知道这是你家?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整日往外跑,一出门就几天不着家,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又得说你了。
蝶悠若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我的名声,臭的已经不能再臭了,无所谓啦!
再说了,我平常都是偷偷摸摸的出去的,没人发现。”
蝶宁安还想说什么?
蝶悠若立马转移话题,问道:刚刚我看到东王的马车,东王来我家干嘛?
蝶宁安自然知道,自家女儿的这点把戏,但也不拆穿,只是生气道:还不是你二哥惹的祸,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为父省心。
蝶悠若好奇的问道:二哥,二哥又惹什么祸了?
兰无寐看向蝶若晗,问道:你不是在地牢的吗?怎么跑出来的?
蝶若晗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我从未进过地牢,何谈跑出来呀?
兰无寐下一是反问道:你没进地牢,那地牢里面的是?遭了。
兰无寐立马离开,向地牢方向走去。
蝶若晗无奈的抬了一下肩膀。
蝶悠若歪着脑袋,看着自家二哥,问道:发生什么事啊?地牢里面的是谁呀?
蝶若晗低着头,摸了摸鼻尖,说道:不归太子。
蝶宁安一听,也立马追了上去,蝶悠若张了张嘴,说道:什么?不归太子,他怎么进地牢啦?
蝶若晗笑嘻嘻的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也去瞧瞧。
蝶悠若叫道:二哥,等等我啊!
地牢
兰无寐在给一个和蝶若晗,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松绑。
男子将身上的绳子丢在地上,理了理衣服,兰无寐说道:不归太子,无寐,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不归太子,乃五国之首的君权国国主十一子君不归,擅长易容,不喜束缚,性格与蝶若晗,几乎是臭味相同。
易容术更是登峰造极,还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弟弟君无痕,虽然相貌一样,但性格却各不相同。
他多年以来游山玩水,如今他刚好来到了玄南国,在这里一住便是一年,在玄南国有两大人物,就连仁泽帝,还要敬畏三分。
一个是北王玄北冥,一个便是君权国不归太子。
只见他手一撕,脸皮面具撕下,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目若秋波,生得风流韵致。
偏偏一双剑眉下,还有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多情夺魄般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微笑。
玩味的说道:看来我这易容术,是越来越有进步了,能把兰世子骗这么久。
蝶宁安立马叩见道:南臣蝶宁安,参见不归太子,还请不归太子恕罪。
君不归虚扶说道:蝶大人请起,不知者不怪。
兰无寐皱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