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煽绒没有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就仿佛是自己给他施舍了一次机会似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苏诚见白煽绒没有说话,自己就活跃一下气氛。
“凡是一件东西总是要验证的。你说呢?”白煽绒虽然无意想要调戏他,可是这语气听着似乎很奇怪啊。
苏诚大概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理了理自己引以为傲的衣服,穿过白煽绒背后的镜子,旁边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书架。
他拉开一卷书,将手放在上面。不久过后,那里不知何处传出一声“滴——”的声音。
苏诚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白煽绒也是看着他,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呵……”了一声,没有人能猜到那一声到底想表达什么。
“请。”作为一名绅士,苏诚依旧保持着自以为是、虚拟的、在白煽绒眼里可笑的动作。
白煽绒依旧保持着那个“习惯”——笑一个,然后点头,表示感谢,最后才走进去。
这个举动差一点就让苏诚喷笑出来,毕竟在一个变态的成年人眼里,白煽绒这个只是装腔作势,说白了就是幼稚。
白煽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但却并没有任何表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毕竟之前……
走进门内,并没有直接通过所谓想象的密室,而是通过了很长的道路——幽暗、寂静,甚至让人害怕。
这是哪里?走到一半的白煽绒感觉不对劲,将两只迅速插到口袋里。这也许算是一种安慰吧!因为出于礼貌,进到屋子之后就将手拿了出来。但她还是习惯性的那么做,因为每当感到害怕或者危险时,就是这样能让一个独来独往的她得到安心。
她放慢了脚步,仔细听着。而此刻,寂静中哪里还听得出两个人的脚步声?只剩下白煽绒缓慢的脚步声和因为害怕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哼,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白煽绒使劲的自我安慰,鼓起勇气抬起头,望向那早已变得黑暗的周围,她不经咽了一口唾沫。
她不断地伪装着,想要极力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之前可是比现在还恐怖呢!也许是因为他经历的太多,有点点担心对方会做出什么吧。
她想:愚蠢!不要忘了自己是谁!真是丢脸!呵,不过是一些虚拟的东西,看我分分钟解决它!
这个倒是真的,以白煽绒的能力,以一敌百都没问题。
白煽绒停下来步伐,但不代表她心里的那一点恐惧已经消失,而是有另外的一种能量强行把恐惧压制了下来。
“冷静,白煽绒,这一定有突破口!”霎那间,白煽绒正在努力的回想着,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很多、零零碎碎的记忆。
按照经验,此刻应该好好看看周围。果不其然,白煽绒快速寻找着什么,忽然在周围的黑暗中看到了一星微弱的光亮。
这时的白煽绒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疾步走向那渺小的光。逐渐地,去靠近,去感受,那抹在黑暗中永远都感受不到的光。
“黑暗中,很冰冷。”
“光,对身处黑暗中的人来说,永远都不是热的。”
“除非,是那些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盲目的在可怕阴冷中照明,自以为的人。”
当白煽绒靠近那抹光之余,一句句发自内心的话语占据着她的心智,就仿佛……刻意掀开她那些不愿回首的过去。
“究竟是……谁?”白煽绒这个念头只是闪过了一瞬间,电光火石,什么也没留下。
而此时,那所谓的光也随即消失。而现在的白煽绒正在望着那所谓“密室”里装着的几十只怀表。怀表在不停的荡着欢快。呵,“陷阱”。
她看起来很冷静,冷静的不可思议,冷静到超乎常人,究竟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冰冷?
白煽绒停止一切她现在正在做的,尽管她知道,那是苏诚有意留下的“东西”,有人妄想将她的仇恨掀开。只是……白煽绒非常“乐意”接受,有挑战。
“可以了?”白煽绒沉默了片刻,迅速调回原状态,转过身,“这是属于对您唯一的信任。”就当是见面礼。
对,仅仅是唯一的,既然用完了,那就不存在了吧。
听到这句话的苏诚,偷偷的缓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庆幸。但顿时,感觉有点感觉有点不对劲儿,瞬间慌了起来。
苏诚急切的问白煽绒:“好厉害!喂,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听完苏诚的问话,白煽绒的眉头微微的颤了一下,随即转变成了一场极其失望的表情。
白煽绒绕过苏诚,慢条斯理地回答:“很早,屋子的简朴让我觉得奇怪,这不是一个……该有的。
“可是仔细一看,屋子里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摆放了很多有关眼睛画像。
“而我在打量这间屋子的时候,那张最吸引我眼球的眼睛,我确实是往那边看过去了,同样你也看向了我。”
目光的投来,白煽绒足以敏感的捕捉到。苏诚大惊失色,那个人要做的事实在是太危险了,早知道就不因为贪利接下了,该死,怎么办!
然而,白煽绒并没有给对方思考的时间。随即……
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