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强力壮的我开着自己的直升飞机来到了苏丹边境,偶遇了一场族际冲突大战。
只见下面枪声不断,炮声轰隆。
“哟嗬嗬!哇哦!come on!”人未至,声先至,我开启了智能飞行模式,迅速穿起自己的防弹衣,端起粉色的轻机枪,没等下飞机便一路扫射。虽然我的子弹未打中一人,但是我在战场上的气势已吓退了在场的每个猛士。
“都不要打了!”我的一声怒吼响彻云霄,当时在场的阿拉伯士兵头都没敢冒出来,只听见有一位长官(长得有点像“他”)拿着大喇叭抱头蹬腿地叫喊道:“哇啦固鲁,叽里呱啦,叽叽喳喳喳对对对好吧,250个又来啦……”旁边有个猛士(长得有点像“他”)看见长官这副没见过世面的熊样,便狠狠过去踹了几脚,并给了他三个大嘴巴子。
我见此人有些气魄与胆识,便停止了扫射,这时在场的所有士兵都对我的不杀之恩感激不尽,也停止了枪战。
我丢下机枪,放下一根长绳,顺着绳子下滑,来到他面前想同他握手,带些敬意地说:“你好,我叫文尚鸣,是中国的一名作家,我不喜欢暴力。”可他当时并不友好,看我手中没了枪,便把黑色的枪口对准我,当时我就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知道枪里没子弹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枪没有响。
他气急败坏,向我飞起一脚,重点来了,重点来了!我毫不废力地一侧身,抱住了他的一只左大腿,使他只有一只右腿勉强立地,再一脚下去,他已单腿跪在我面前。我稍一用力,他便嘶吼着:“啊!愿耶稣怜悯我!”
我没想到还有这种人居然是信耶稣的,欺软怕硬的货色!我实在气不过,一脚踹在他的腋窝上,只见他飞出几米远,满地灰尘随他飞扬而去。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戒指,看了看表,说:“你浪费了我十秒钟,如果算上你跑步的时间。”
他躺在地上疼得打滚,已无力回答我的话语,这时他的老婆跑了过来,准备和我拼了,却又迟迟不敢动手,坐在那里发呆,快要流出泪来。她的两个孩子也跑了过来,抱住了我的大腿,大哭着喊道:“你是坏人,你是坏人,是……坏人!我要和你拼了!呜呜呜呜……”
我当时就懵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心却一下一下的疼。
可谁知,他的大儿子已在一百米开外的地方拿着高射炮对准我,说时迟那时快,我急忙推开了两个孩子,可惜右腰被射中了,待我反应过来,炮弹已被我的肌肉弹飞,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爆炸。
我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掏出屁股上方别着的粉红色手枪,一枪将他毙命。
我捂着腰上的伤,随手抢来一辆战车,找到一家附近的医院就诊,结果被医生检测出来是腰曲度反弓。
噢,真是太糟糕了!
还好有这位女护士的贴心照顾,为我包扎了伤口(配乐:玉置浩二的夜色),我爱上了她的温柔。可我没想到的是,这大晚上的,竟然有几个黑人跟踪我。
亏得我反应快,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就跳窗逃跑了。
我找了间旅馆住下,可疼痛使我彻夜难眠,我决定第二天再去找她。
我推开她办公室的门,可心里的感觉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沉重了,她坐在那里,衣衫不整地哭泣着。
我见状,就没敢再说什么,随手递给她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让她去中国生活。她收下了,擦干了眼泪后,利落地递给我一盒膏药和一个腰垫,让我尽量不要弯腰。
第三天她就去了中国,我想,日后有缘自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