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夕缓缓的睁开眼睛,熟悉熟悉窗帘熟悉的白墙,以及熟悉的消毒水味。这是医院没错了这才三月初,顾七夕以经住了七次院了。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钟左右。顾七夕看了看床边和对面的床位,空无一人,“也是,今天顾春暖过生日,谁能顾得上我这个卑微的养女呢?或许把我送进医院是她们给我最大的抬爱了吧。……”
寂静的医院死气沉沉,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好似飘荡着死去的灵魂和死神。
顾七夕把头埋到被子里面,她不想听到楼上婴儿的哭泣声,更不想听到的是母亲哄孩子的声音。
顾七夕时常幻想着自己的亲生母亲长什么样子。她会不会像自己一样,有一头耀眼的金发的头发?或者是一双漂亮的杏眼?
她想着想着,睡意顿时全无。
她披上一件白色的长褂,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出医院。
医院这种地方,除了医生外好像就我最熟了。顾七夕时长着么想。
走着走着,顾七夕也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正好马路对面有一条长椅,她慢慢的向马路对面走去。
这时,另一边。
“寒寒,你和了酒,开车时注意点,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还好,就是头有点晕,不成什么问题。”
“头晕还不成问题!你是不知道,酒驾就是因为头晕才出的车祸!”那个男子紧张兮兮的说到。
“先不说这个,你现在把车给我停下来!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接你。”
“不用!”
“可是……”
“都说了不用!”
“好好好,您牛逼,您伟大!我不和你说了还不行啊!”该男子调戏的说“不过还是要小心,虽然是半夜,但并不能排除半夜出来碰瓷的人。”
嘟——嘟——韩寒挂了电话,“切,真啰嗦。”
韩寒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突然,在韩寒的车前出现了一个浑身白色的女子——顾七夕。
韩寒睁眼一看。赶快踩了刹车。而顾七夕也吓的瘫坐在地。“啧啧,今天尽遇到一些倒霉事。”突然,韩寒想起了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男子说的话。韩寒从包里拿出一把钞票。怒气冲冲的下了车,狠狠的甩了一下车门。
这举止让原本就胆小的顾七夕吓了一大跳。顾七夕以为他要打人,拼命的站了起来,但双腿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韩寒还没说什么,顾七夕就不停地鞠着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冲撞您的,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而以,时在对不起!……”
韩寒瞟了一眼顾七夕的穿着,“啧,病号服,真是下三乱的碰瓷手段。”
见顾七夕还在不停地鞠躬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不只是喝了太多酒,还是因为韩寒的脾气。
他一下抓起顾七夕的衣领,向马路边甩去。
顾七夕感到头部疼痛不已,连四肢上也火辣辣的。不久后又陷入了黑暗的漩涡。
在朦胧中,顾七夕好似看到了韩寒惊恐的脸庞。
当顾七夕再次醒来时,自己依然躺在病床上。顾七夕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她仔细回意着,但记忆以经隐隐约约的了。可能是梦,顾七夕不由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