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一声号令,侍候在殿内的宫女、内侍们纷纷退到了宫门外,刚刚受了天子宠幸的菱月也想一同玩儿这个游戏,却一眼望到了金蝉那恼怒的目光,也躬身退下了出去。
桓逸越来越觉得金蝉的游戏有神秘感,也不由得好奇之心大起,连连催促金蝉快将游戏开始。
“陛下别急啊!臣妾还没有向三位美人讲游戏的要领呢!”金蝉提着宽大的裙摆,莲步微移走下了华堂,从紫檀木案上端起一盘早已切好的金黄色甘瓜送三位美人面前,浅笑道:“这是南面新进上的甘瓜,很嫩的!你们三个谁先夹断它,陛下就立即临幸她,对吗?陛下?”金蝉回头向天子甜美的一笑。
桓逸对这个游戏越来越感兴趣,连连点头称是。
秦绮云,杜采兰,林仙梅三人面面相觑的一阵子,又对着切成细条的甘瓜呆看了几许,还是不解金蝉是什么意思。
“怎么夹断?这瓜本来就很细嫩……!”秦绮云首先开口寻问,又看到金蝉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又闭上了嘴巴。
金蝉将甘瓜的盘子放在她们身后的美人榻边,白了三位美人一眼后,道:“本宫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怎么还是不明白!本宫说你们三个谁先夹断甘瓜,陛下就立即临幸谁,懂了吗?”说到这儿,她掩口一笑,“至于怎么夹,你们自己想想!”
这样的一番解释,三位美人更加不解,别说是三位美人,就连天子桓逸也是越听越糊涂。“爱妃,把朕都说糊涂了!到底怎么玩儿嘛?”
“是啊!姐姐,你让她们用哪里夹?”坐在天子身边的织霞也是十分不解姐姐的意思。
“不明白是吗?”金蝉没有理会天子,也没有理会织霞,只是对着三位美人浅笑道:“很简单,你们用哪里承欢天子,就用哪里夹呀!很难理解吗?”说完,马上回身坐到天子身边,贴着他的身子问:“臣妾的游戏好玩儿吗?”
“姐姐!”织霞嗔怪了金蝉一声,立即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她实在不想看这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桓逸一听,立刻哈哈大笑,指着金蝉说不话来,只好在她的脑门儿上一戳:“促狭鬼!亏你想的出来!”如此诱人的游戏,桓逸更是兴致勃勃,向三位美人吩咐道:“这个提议不错!你们就按照丽妃的吩咐办,谁赢了朕就临幸谁!”
三位美女眼见金蝉如此的凌辱她们,又障于天子的兴致所至不好发作,像三座石像般动也不敢动,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余金蝉会命人搬美人榻,原来她早就存了不良之心。
“三位娘娘,本宫早已为你们准备好了舒舒服服的床榻,请吧!”金蝉见在位美人仍是犹豫不决,浅笑道:“要本宫和妹妹给三位娘娘宽衣吗?如果你们今天不想玩儿这个游戏,那就永远别想再得到陛下的宠幸,对吧!陛下?”她又回头向天子示意了一番。
桓逸也搂着金蝉随声附和:“爱妃说的没错,你们三个还愣着干什么?丽妃的话没有听明白吗?
三位美人不敢忤逆天子的意思,面面相觑的一阵子后,才缓缓地、一件件的褪下衣衫的锦裙,她们的动作慢如蜗牛,每个人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天子看在侍奉他一场的情分上立刻叫停,可惜等她们的衣物全部脱下时,桓逸吱也没吱一声,如此新奇的游戏让他乐在其中。
三位美人想哭又不敢哭,更不敢扫了天子的兴致,三只纤纤玉手各拈起一枚切成长形的甘瓜,靠在美人榻中,慢慢地夹着,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遮遮掩掩的,随着天子的兴致越来越浓,她们也纷纷开始卖力的夹,胜都就能得到天子的临幸,这比什么都强。
桓逸搂着金蝉自是看的不亦乐乎,身体也越来越燥动不安,眼前不但有三具让人心火大起的横陈玉体,而且表情丰富,且看三位美人一会儿挤眉弄眼的用力,一会儿又轻扭着腰肢移动方向,实在让天子欲火难奈。
莫约一柱香的时间后,秦充仪技术高超首先夹断了金黄色的柔嫩甘瓜,引得天子欢呼雀跃。这时,三位美人才纷纷披起衣衫来到天子面前。
桓逸一把将秦绮云拉在怀里,手指搓弄着她的脸庞道:“美人,你可真有本事!朕说话算话!一定会好好的宠爱你!”说完,伸臂抱起秦充仪缓缓下了华堂,将她放在刚刚夹甘瓜的床榻中,解开衣袍压在女子的玉体上。
兴致所至的天子也不顾还有几位妃嫔在场,快速剥光她的衣衫,猥亵着秦绮云的身体,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欢快起来,两人发出的莺声浪语将绮丽的大殿渲染的更加多彩。
杜采兰和林仙梅尴尬的坐立不安,金蝉依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盈盈的观赏着华堂下的春色无边,还不停的抚摸着怀中的一头长发,织霞也不好意思看华堂下的春色,只好将脸放在姐姐的怀里。
男女欢悦时的声音渐渐远去,大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桓逸理好衣袍,龙马精神一点儿也未减。“三位美人今天表现不错,朕随后各有封赏,你们先下去吧!”
三位美人知道天子舍不得离开余家姐妹,只好识趣的拜别,一想今天发生的种种,对金蝉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待三位美人去后,桓逸正要夸赞金蝉几句,却看到织霞仍将脸埋在姐姐怀里,坏笑的将她拉起,却见双颊已是染遍了红霞,像秋天成熟的红红果子。“美人,又害羞了吗?总是这么害羞,什么时候才能为朕生个龙子呢?”他抬起织霞的下颌,欣赏着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庞,心间一恸,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