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公,你看看那是不是个人呢?”
“好像是个人。”
一男一女的声音由远至近。
“呸呸呸!我是人啊!”
何月将口中的尘土吐出急忙大喊。
“我去,还真是个人”。
“请您救救我,我肋骨断了,动不了了。”何月急忙求救表现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装无辜乃为间谍常用垃圾招数,但是百试不爽。
“钱,你下去治疗一下,然后把她扶上来。”
那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拖拉机的轰鸣声消失。
头顶升起一片阴影,何月知道自己得救了。
间谍手册诚不欺我。
何月暗自为自己的组织赞扬。
“你这伤的挺重啊,这是怎么伤的呀?”这个叫钱的男人下来打量着她。
“我一言难尽啊!我是航母的维修工人,但是我不小心在维修的地方睡着了,结果航母开动,我不小心从航母上掉下来。”
何月眼珠一转,立马想出了一个“漂亮”的谎言。虽然感觉不会有人信。
“哦,原来是这样。”钱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去,这都能信!
何月眼珠转了又转。
何月本身就是间谍的设定,这是帮助她重生的组织给的,而真相往往是残酷的,谎言越离谱越有可能为真。
就是大多数人的惯性思维当你自己都不信的时候,你又怎么能指望着别人会信?
可是,
万一我汪哥又发新歌了呢?
何月尽管深知这一点,但是何月也没有对这个男人放松警惕。
钱双手放在何月的肋骨处,而何月开始感觉到很痛苦,神经冲动导致何月不禁开始挣扎。
“别动,很快就好。”
钱说完这句话她感觉一阵暖意袭到身上,很快她就感觉到没有那么疼了。
这个人居然叫钱,这么人见人爱的名字,这得很多人每天念叨他吧,估计每天打喷嚏的数量可以造成温室效应了。
不对不对,跑偏了。
这个名字叫钱的男人居然是能质人。
这能力应该算是大奶了吧?
那他旁边这个女人应该不简单啊!
能和能质人站在一块还不怂的,不是同族,就是财阀。
何况还是个大奶,自古奶爸不简单。
“多谢!”何月被钱扶起连忙道谢。
说完这句话,她开始打量钱。
真的,她觉得如果钱掉到人堆里肯认不出来。
严重与他那靓丽的名字不同。
她向上看了一眼那个坐在上面背着阳光的女人。
“快上来吧!离基地还有一段距离呢!”那个女人亲切地说道。
钱将何月扶到了拖拉机上。
何月一年的工作让她随时保持警惕,她用眼睛大致扫了一下这个拖拉机。
这个拖拉机让她更感觉到像是越野车,只不过没有车盖。
四个巨大的轱辘将车的周围围起,挨着车头的座位是司机的。
做与座位之间离得空隙很大,也就是整个车的空间很大。
但是车的座位却只有四个,而且只有后两个在同一条线上,前两个成对角线排列。
钱坐到巨大的轱辘盖上,指着后座上的座位,让何月坐在那里。
那个棕色长发并且带着草帽的女人在前面操作了一番,似乎是设立了自动驾驶。拖拉机开始自己启动了。
这算不算是农业与高科技的完美结合?何月挑了挑眉头。
反正她现在起码可以确定一点,这个地方的科技并不发达,但是相比于21世纪.....嗯.......算了还是不比了。
牛仔风女人转身向她微笑,“你好,我叫艾叶。这是我的老公,钱。”
何月向她弄出来个职业微笑道:“你好,我叫何月。”
艾叶点了点头,便回过头去了。
何月并没有很老实的坐在那里,而是微微扭动,虽然钱治好了她的骨折,但是她受的内伤并没有治愈。
这么警惕的吗?何月暗自皱眉。
身上的疼痛让她没有因为再一次“重生”而感到快乐。
何月看着艾叶将钱拉到自己的身边,两个人坐在前面背对着何月。
何月本以为接下来谁也不会说话。但…
艾叶一下子转身对何月说道:“对了,何月你知道前面那个基地的掌管者是谁吗?”
何月愣了一下,心说,这我哪能知道?难道她看破了我的完美谎言了吗?
“我不太清楚,江湖道义两肩挑,那管他管道不管道!”何月拿出了鲁树人的经典名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叶笑个不停。
“好一个管道不管道!”艾叶回头眼神迷离的看着她。
何月一脸正直。
心里无力吐槽。
果然,在麻醉之后(钱的奶)会发生社会性死亡。
艾叶张开她的柔唇轻轻地说道:“这里的掌控者暂时是克洛斯蒂。”
何月愣了一下道“为什么是暂时?”
但这一次艾叶没有回答。
气氛陷入沉默。
何月观察到这个叫钱的男人不爱说话似乎完全听命于这个叫艾叶的女人。
但,这个叫艾叶的女人并不简单,表面看似纯朴但……她也说不上来就是很危险。
粗麻绳编的短上衣与牛仔裤的搭配似乎很平凡,但……
谁说穿的不好一定穷呢,大多数的时候叫看不懂。
但是,她的老公钱就穿的比较正常,这让她甚至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她老公。
“因为掌控者50年一换啊!”
突然前面传来清脆又响亮的声音。
艾叶回过头看向何月嘴角洋溢着快乐轻松的微笑。
有故事……何月双眼一眯倒吸一口气。
但她还是挤出了一个笑脸。
艾叶看见何月的笑脸“咯咯咯!”的笑了几声紧接着说:
“你的身边有一盘姜饼人,还有一壶牛奶,饿了渴了就可以喝,冷了的话,你脚底下还有毛毯。”
说罢转过头去开始唱起来歌谣: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美丽的姑娘叫马莎丽娅,她有……”
歌声悠扬在拖拉机的噪音与飞扬的尘土之中,在荒凉的大地上,竟有沧桑的味道。
何月拿起了毛毯盖着自己的腿上,很软,很温柔,像是眼前这个女人初次表出现出来的一样。
是我太多疑了吗?还是说她真的很有故事。
在风沙之中,何月眯着眼,身上那股至于的力量麻痹着她的神经,渐渐的有些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