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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村里的老人说各种东西修行有各种休闲的方法一般都是苦修,道行足了自然能够变化人性。
狐狸一般都是挖开死人的坟墓找着尸骨就可以变化。
最能投机取巧的莫非黄皮子莫属,他们会去人那里讨封,一般都是修行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在人的面前出现,做着各种古怪的样子。
学人走路或者是学生说话,让人说它像什么,一般的人会像个人,说有些懂的人会说像个佛家。
它们定了封会拱手作衣,助了他们的修行,以后也会报答这个人。
有些人因为害怕会惊恐的喊,唉,这什么玩意儿啊,甚至于用东西打它,一样会毁坏了他的修行以后会报复这个人的。
70年代的时候,村里的刘大宝是生产队里干大车的,那天他卸了车回到了村子里,在村中间路口撞到了邻居刘副,只见的在前面跑,媳妇在后面追着村里的院,墙头趴着不少的脑袋,刘副很快就要被媳妇追上了,有的很刘富怕媳妇儿有笑的,有的孩子趴在墙头拿棍子捅疯媳妇儿,有得让里面看不见的拉下去踩在的脚底一下。
这也不像是发疯呀,刘大宝看了以后按下究竟,刘富的媳妇儿嘴角躺着口水呲着牙左右古怪的搓动着,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这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上身控制了。
刘大宝立刻回到了牲口圈去了马辫,那会儿各家的门口都堆着不少的柴火。
大宝就开始挨个儿找,在靠墙的地方有一个柴火垛,看见有个黄皮子跟念经似的,把两个尖爪打在一起,一颤一颤的正作怪呢。
这家伙活的年头够久的,身上的毛都白了一半儿多大码后退了两步,鞭子抡圆了啪的一鞭子抽了过去,正好抽的狼皮子身上毛都飞起了几柳。
黄皮子吱吱的叫着,蹦着几个高,转进墙角的柴火垛里不用说了,刘富的媳妇儿病马上就好了。
不唱了也不跳了,也不追刘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左看看又看看,还问别人刚才出了什么事儿,这事儿啊,也就算过去了。
有这么一天刘副媳妇儿拉着她走到那米缸前。掀开了盖子,神秘地对他说,你快看看是不是那个黄先生打你的留学呢?你是上个月在定模上模的吃了好几顿了,一点儿都不见少反倒多出来了。
哪会有这么个事儿,这是你记错了吧,大宝儿挠着头说的就盯着媳妇,不信我的话那你就等着看好了,几天之后大宝媳妇做饭又把米缸的米又要出去了不少,等有一天大宝媳妇儿再把米刚打开里面的米又是满满的了。
把大宝找过来看,这一次他不吱声儿了,转眼到了冬天,下了一场雪,大宝起来到麦地里转转。
到了麦地以后远远地看见一个小老头,白胡子穿着皮袄,待这帽子老头离这大宝有好几十步远就冲着大爆笑这,等大宝走进了老头儿很客气的点点头说,你看我像不像个人啊。
大宝让老头儿给问愣了,心想这都胡子拉碴的岁数了,说话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他反问老头儿你啥意思啊?
老胡子老头儿还是笑呵呵的说我是老黄家的,你快说说你看我像不像个人啊?
大宝一听他是老黄家的,马上就明白了。
哼,你这个臭黄皮子设计我,好利用我的一日人气好成了气候啊!
大宝知道米缸里的米是他搬运过来的,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看着白胡子老头儿眼巴巴的等着下文大宝去说笑什么笑啊,我看你像个王八犊子。
白胡子老头儿傻了眼睛失落地摆摆手说,回去回去脸上不再有笑模样了脚底一下下咯吱咯吱的踩这雪走了。
大宝把这件事儿告诉了他的媳妇,他媳妇埋怨他也挺大的人了咋不会说话呢,人家打你柳须白打了?
你就说他像个人还会啥事儿。
大宝说那可不行,我要说他像个人这个瘪犊子啊就成精了。
说了也怪这个黄皮子在大宝哪里没有讨到吉利仍旧往他家的米缸里搞搬运。
半年多的时间算一算也搬来了,有100多斤的粮食放在一般人身上,慢慢的享用就是了。
但是大宝就受不了了,那天他把米缸盖一接开,有是满满的一缸米。
大宝自言自语的说上来,我说黄先生啊,我和你不是一路的,你别指望我帮你说什么好话。
这些米在我这是多出来了,那是不是在谁家又少啦?要是你自个儿种地打的粮食你尽管往我这里搬,我领你这个情,要是你从别人家偷着把来的,你这不等于祸害我吗?
突然有个声音转了过来,你可拉倒吧,你的鞭子在我身上都抽出血了我埋怨过你一声吗?偷盗这种事儿不是人干的事,你可给给我拉倒吧!
大宝仍然愤愤的说,自从大宝说了这番话之后,米缸里就没见到在多出来米的情况,然而他媳妇儿这个人有些贪心。
嘟嘟囔囔说大宝缺心眼儿,大宝急了就骂了,他说得太贪心,没见识媳妇儿的身体,原本就不怎么好,再加上挨骂生气病歪歪的就倒下了。
那个时候医疗条件差打针吃药半个多月最后还是去世了,
这下家里只剩下大宝一个老光棍儿可想而知这日子过得有些艰难,
要说大宝这人也挺有意思的这功夫又想起了的黄皮子。
黄先生了那天大宝喝高了,他挡着炕头上自言自语的说,哎呀,这一个人的日子可咋过呀?黄先生啊黄先生,你要是心疼我帮我找个老娘们儿来吧,长相我不挑,有没有小孩儿我也不挑,能帮我洗个衣裳做个饭就行了。
这样的话他反反复复的说了好几回,离大宝家不远的地方有个姓徐的寡妇,30多岁丈夫早亡。
这一天徐寡妇主动找到了大宝家,还给他领来了一瓶酒。
咋回事呢?原来呀,他家里这两天闹妖她的裤衩啊,袜子小背心儿都是女人私密性的东西,洗完了晾到外面的杆子上回头就找不着了,开始徐寡妇还以为是哪个不安好心的男人给偷去了,后来干脆晾在了屋子里,隔了一个晚上就是又找不见了。
大宝用柳枝的抽黄皮子的事儿,他是值知道的,他以为也是黄皮子作妖就来请大宝去给震一震。
而大宝呢,当时正躺在炕上拿着那几件女人用的东西正过眼瘾呢,这些天这几件东西的出现,他就知道是黄皮子搬运过来的。
俗话说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个娇滴滴,要是论外表大宝和徐寡妇是两个完全不搭界的人,可是就因为这个事儿,就是因为一来二往的有了那么点儿意思。
其实人家徐寡妇压根儿就看不上大宝,只因为她守寡以来没少受到男人的骚扰,所以很想找一个厉害点儿的男人当个保护神。
后来通过好心人的拉线儿一商量就把这事儿给定了下来,那天大宝喝完酒回到家里往炕上一躺,越想是越高兴,想着想着有点儿犯困了,扯了个枕头躺着睡了,就在要睡着的功夫听见窗户外边有人说话。
那个人说我是老黄家的,现在你看我像个人吗?
就这一句话没完没了的说了好几回大宝,当时正坐着美梦呢,梦里徐寡妇搂着他的脖子,问他美不美像不像天上下凡的仙女儿,大宝儿笑眯眯地说着笑话了。
像真像
哈哈这个字来的可真不容易呀!
你和那个徐寡妇搭伙过日子吧,这是你们两个有缘分!
说完这一句话,窗户外边儿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过完年大宝真的和徐寡妇结了婚,小日子过得挺不错,而那个黄先生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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