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魏倾鸢求皇上把大阿哥赐给娴妃?”皇后十分生气。
“娘娘,娘娘息怒,魏倾鸢那个贱婢吃里扒外,娘娘帮了她,她反过来辜负娘娘,不如,咱们把她给…”循妃伊尔根觉罗氏说。
“不可,皇上正是喜欢她的时候,娘娘切不可这样做。”平常在平氏说。
“那咱们就让皇上彻底厌弃她。”恭嫔林氏说。
“娘娘,臣妾有一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恂嫔霍硕特氏说。
“但说无妨!”皇后说。
“娘娘即是得不到大阿哥,那就毁掉就好,免得以后耽误二阿哥成为太子,娘娘不喜令嫔,臣妾记得令嫔从前与大阿哥一起在尚书房读书,男欢女爱,娘娘何不利用呢。”
“你说得好啊,这样吧,恂嫔,恭嫔,你们明日朝见就禀明本宫,循妃你就帮着说,平常在,你回去告诉福贵人,让她帮着说。”
“是。”几个女人在一起合计。
…
第二天
“皇后娘娘,臣妾们有状要告!”恂嫔与恭嫔跪倒在地。
“哦,是什么啊?”皇后装着不知的样子。
“臣妾们告令嫔私通!”
“你说什么?荒谬可笑,令嫔怎么会私通呢?”
“令嫔从前在尚书房,勾引大阿哥永璜。”恭嫔说。
“是啊,娘娘,魏倾鸢生性淫贱,多次勾引大阿哥,以致大阿哥经受不住考验,同魏倾鸢男欢女爱,当真淫贱至极!”恂嫔说。
“皇后娘娘明察,臣妾从未与大阿哥有任何僭越的行为。”魏倾鸢跪在地上,连连喊冤叫屈。
“是啊,大阿哥稳重,令嫔得体大方,二人不可能有任何问题。”庆嫔说。
“大阿哥虽然稳重,可架不住魏妹妹的勾引啊。”平常在说。
“你胡说,魏妹妹是极识得礼节的,不会做出任何僭越之事。”纯贵妃站出来,“倒是恂嫔恭嫔妹妹,入宫这么早,却不得皇上宠爱,若真的私通,怕是应该二位姐姐先…哈哈。”
“你胡说。”恭嫔大喊。
“皇后娘娘,臣妾有证据,证明魏倾鸢私通大阿哥。”循妃说。
“什么证据。”
“旻悦公主与驸马不都是尚书房的吗?请来问问不就好了。”循妃一脸得意。
“是啊,请公主过来!”皇后吩咐。
魏倾鸢跪在地上,十分冤屈。
“既然这样,不如把大阿哥也请过来,当面问清楚。”平常在说。
“是啊,夕颜,你去请大阿哥!”
“是。”
一刻钟后,请公主的人回来了。
“皇后娘娘,旻悦公主身子不适,不能动,只能在卧榻上静养。驸马上朝去了,所以奴才没请到。”
“什么,旻悦怎么了?”
“皇后娘娘,公主有喜了。”
“真的吗,太好了。”皇后喜形于色,全然忘记了正事。
“娘娘,大阿哥来了。”夕颜说。
“儿臣给皇额娘,各位娘娘请安。”
“永璜,你起来吧。你…你与令嫔可有私情?”皇后问。
“儿臣冤枉,儿臣一直敬重令嫔娘娘,只因令嫔娘娘在成为皇阿玛的嫔妃之前与儿臣同在尚书房读书,才遭此恶意揣测,实在是小人居心深不可测。”
“你胡说,”平常在说,“你喜欢魏倾鸢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当皇上不知道,皇后娘娘不知道吗?”
“尚书房是皇家御用读书的地方,平常在,你为何多加侮辱啊,实在是该死。”高贵妃说。
“娘娘,永璜一向稳重踏实,令嫔妹妹深得皇上宠爱,二人万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怕是有人居心叵测。”娴妃说。
“太后娘娘驾到,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太后,参见皇上。”
“起来吧,皇帝去见哀家,哀家说皇后宫里吵吵闹闹,所以来瞧瞧。”太后说。
“发生什么事了?”皇上问。
“臣妾告魏倾鸢通奸一事。”恭嫔说。
“胡说!”皇上给了恭嫔一巴掌。
“皇上,恭嫔说的是事实,魏倾鸢通奸大阿哥永璜!”恂嫔说。
“皇上,她们说得实在是极像真的,所以臣妾就听了一会儿。”皇后连忙解释。
“皇上,臣妾儿时同大阿哥,公主,驸马确实在尚书房读书,可是当时臣妾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臣妾从未对大阿哥有任何僭越之事。”魏倾鸢解释。
“皇帝,令嫔老实本分,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必定有人诬陷。”太后说。
“皇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传出这样的事,那就必定是有那么一二。”循妃说。
“够了,令嫔,你到底,有没有私情?”
“臣妾没有!尚书房的各位皆可见证。”
“朕信你。”
“皇上,臣妾有证据!”恂嫔说,“这是三年前,在尚书房伺候的人,绿萝,你进来!”
“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参见各位娘娘。”绿箩说。
“绿箩,你说本宫同大阿哥私通,你有何证据吗?”魏倾鸢先发制人。
“娘娘,三年前,皇上去尚书房那日,大阿哥向你初诉情长。”
“你知道的,我没有答应。”
“可后来,大阿哥时常给你写信,你都收下了。”
“信?什么信?”
“你们污言秽语的信呗。”循妃说。
“皇上,太后,臣妾从未收到什么信。”魏倾鸢说。
“那这信,平白无故地就没了?”循妃说。
“回皇上,信,在恂嫔那里!”高贵妃说。
“你说什么?”恂嫔跳起来。
“皇上,臣妾刚刚派人搜了恂嫔的宫里,搜出不少东西。”
“什么东西?”
“大阿哥给令嫔的信,催情香,麝香,蛇尾草,臣妾刚问过太医,蛇尾草是剧毒,只是仅仅沾了一点,就足矣杀人。”
“什么,恂嫔,你好糊涂啊。”皇后赶紧说。
“皇上,信中,主要是询问课堂内容,还有从古至今的名家名作,其他并无不妥。”高贵妃将信递给皇上。
“想必恂嫔同恭嫔,平常在住在一起,定也知道这些事,还请皇上明察。”高贵妃趁热打铁。
“皇上,臣妾无端被冤,臣妾可以不追究,但大阿哥他还未婚配,就白白受辱,实在可怜。”魏倾鸢哭着说。
“鸢儿,朕自替你讨回公道,不叫你和永璜受辱。”皇上愤怒起来,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