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学徒
钱如船夫，如无船夫，度世维艰，这是一个名人说的。
叶寞觉得很有道理，因为他现在就遇到了没钱度日的困窘和尴尬。
李晴为叶寞请了一个月的假期，他大概住院住了十二天左右，假期还有十七八天左右，叶寞看过账单，手术费、医药费和住院费花了十万左右，这些费用都是李晴垫付着的，叶寞决定还给她，他欠人家东西，他心里负担就很重，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他拨通李晴的电话号码，问道:“喂，晴姐，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怎么了？”，她说道。
“没有，你可以发你的银行卡号到我的微信上吗？我把医药费转给你”，他说道。
“不用了，你就当欠着我的吧”，李晴说道。
“晴姐，我欠别人东西，我心里会很沉重的，睡觉睡不好的，希望你能明白”，叶寞说道。
“我看了账单，大概花费了十万左右，你发过来，我等下转给你，可以吗？”，他问道。
“那行吧，我稍后发给你，哦，对了，你吃了没有，要不等下我们一起去吃饭？我开车回公寓接你怎么样？”，李晴问道，她这是为了保护的他的自尊心，于是顺着他的意，她不想让他难堪，男人嘛，不管怎么说都是要一定的面子的，即使像叶寞那样淡然的男子，其实十万块钱对李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了，晴姐，谢谢你，你自己去吃吧，我吃饱了”，叶寞说道。
“你一定要记得按时吃饭，否则你的胃病很难好的，一定要记得啊”，李晴叮嘱道。
“知道了，晴姐，谢谢晴姐的关心”，叶寞说道。
他刚才查了一下账户上还有十万零一百块钱，还掉李晴的十万块钱，他身上的全部身家就只有一百块钱了。
“幸好这间公寓是公司出钱租的，否则我真的要流浪街头了，叶寞啊叶寞，你混得真是惨啊”，叶寞摸了摸鼻子，心中无比苦涩地笑了笑，笑容无比的酸涩。
“捐款做慈善也是一个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以后一定要量力而行啊”，他苦涩地笑了笑。
过了十多分钟，李晴在微信上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发给了叶寞。
叶寞看了看自己银行卡账户里面，还有一千多块钱，“哎，恐怕自己以后生活都要借钱度日了，想点办法借点钱才行啊”，他苦涩地笑了笑。
“好了，现在我真正属于无产阶级了，马克思说工人阶级失去的是锁链，获得的是整个世界，我倒好，锁链还被绑着，却没有获得这个世界”，叶寞自嘲地笑了笑，心中难免十分苦涩。
他看了看屋子里面的东西，好像只有那些书，那个吉他，还有房间里面衣柜里面的那几套衣服是属于自己的，剩下什么都不属于自己的了。
他苦涩地摇了摇头，吃得东西什么都没有，他也不太会煮东西，因为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家，长大一点几乎都是漂泊一样，高中和大学都是靠着国家和社会慈善基金资助才能读完的，进厨房的机会都没有，上到大学还每个学期要上课和做兼职，根本没有时间，一有点时间就拼命地练习吉他、唱歌、写歌谱曲，大二的时候起，他就跟着别人去酒吧唱歌了，赚钱用作生活费，他消费意愿并不高，所以存了一点钱，加上自己出道的第一年不红，但靠着零零星星的机会，又存了一点钱，全部加起来大概有三十五万块钱左右吧，他认为自己靠着这笔钱能够活很长时间了，所以他刚出道时觉得自己红不红无所谓，反正自己不被饿着就行了，以后也考虑不到那么久远了。
他大学在酒吧唱歌的时候，接连有富婆看中他，偷偷提出要包养他，他都一一拒绝了，他觉得那不符合自己的做人原则，内心里也觉得如果那样做的话，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
当他进入娱乐圈才知道，娱乐圈比他想像的还要残酷，假如公司不看重，几乎任何资源都拿不到，更别说赚点钱了，日子都难熬，别人看到的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只是幸存者偏差，还有一大批不出名的艺人混不下去，被迫和公司解约，最后只能转行做其他事情维持生计了，这是一个赤裸裸的现实问题。
混出来的只有10％到20％左右的艺人，最多不超过20％，而剩下的80％到90％的艺人都是炮灰，这就是“二八定律”，它几乎适用于任何行业，是一个普适的客观规律。
他们浪费了青春，却最终一无所获，那10％到20％的艺人几乎垄断了各大影视音乐文化公司的大部分资源，剩下留给那80％到90％艺人的资源就少得可怜巴巴的了，这就是现实。
叶寞出道的第一年散散淡淡是有道理的，公司也没有什么资源给到他，也没发掘到他，他也没什么活干，所以只能散散慢慢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他的音乐之路到底能够走向何方，他无法预料和控制。
他也不善于与别人争抢，前经纪人也是一个刚进行不久的女生，经验严重不足，也不敢向公司为他争取资源，他也没有办法。
有一天，他看到一个纪录片纪实，看到西部某个山区的孩子生活实在是贫困，度日维艰，他于心不忍，一下子冲动几乎把自己卡里面的钱全部捐了出去，他记得当时卡里面还剩下一万块钱，那一万块他又去了旅游，加上杂七杂八的开支，所以现在只剩下一千多块钱了。
他那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得一场大病，还这么严重的，还要花费那么多钱的。
“找谁借点钱好呢？”，他苦思冥想道，他居然想不出可以向谁借钱，他突然想到好像自己没什么朋友，大学要好的那几个同学，他不好意思向他们借，他估计他们也未必一下子能够拿得出十万块钱，因为他们也才出来工作两年而已，现在的生活消费压力那么大，圈内的几乎没有朋友，因为不红，加上自己不爱交际和比较宅，只有沐风文化娱乐公司音乐部总监李宽信关系还比较好，因为是信哥发掘叶寞进入沐风文化娱乐公司的，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很赏识叶寞。
可叶寞也知道信哥需要供房和养家，孩子读书也要比较多的钱，信哥作为幕后音乐人，也不上台表演，因此叶寞觉得他手头也并不算太宽裕，所以也不好意思去借钱了。
至于护士小姐姐，叶寞觉得她还是刚出来工作的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呢？几千她可能就能借得出，多了还真没有，于是他排除她了。
想来想去，他只能想到林盈璃和唐澜茜了，叶寞看她们的穿着、言行，知道她们是有钱人，但叶寞觉得林盈璃太难缠了，他心中有且只有一个选项了，那就是唐澜茜了，叶寞觉得她温婉贤淑，通情达理，他只能尝试向唐澜茜借钱了，即使是硬着头皮，因为叶寞心里觉得对李晴亏欠太多了，她不但给自己垫付医资，还在他住院期间，细心地一直照顾自己，如果还欠她钱，自己心里觉得自己就像混蛋，他会打心里看不起自己的，他觉得很愧疚于她。
叶寞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向别人借钱，沦落到生活都过不下去的时候，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困窘的境地。
“喂，林寞，你居然主动打电话给我，我太高兴了”，林盈璃在手机那头，激动得握紧了拳头，她坐在一间富有格调的奶茶果汁店里，激动道，她和闺蜜逛街逛累了，此时正坐在一起喝奶茶，女人总喜欢喝奶茶。
“林......林小姐，你好，我是叶寞，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叶寞听到她激动的语气说道，他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不习惯求人，自己以前内心深处还有点想要远离她的，不想和她有任何关系的，可此时自己居然要求她帮助自己，他有点尴尬。
“不管是什么事，你先要叫我盈璃我就帮助你，否则免谈，你林小姐的叫着多生分啊”，林盈璃在电话那头嘟着嘴不满道。
“好......盈......盈璃”，叶寞硬着头皮叫道。
“这还差不多，说吧，什么事？”，林盈璃神情极为愉悦地说道。
“你能不能把唐......唐澜茜唐小姐的微信和电话号码发给我，我有点事要找她，可以吗？”，叶寞有点尴尬和吞吐道。
“你找她什么事？你有事为什么不找我非要找她？”，林盈璃不高兴地说道。
“我真的有点事找她嘞，你能不能帮一下忙？求你了，好不好？”，叶寞软声求道。
“到底什么事？你倒是告诉我啊，她能帮到你的忙，我也一定能够帮到的，只要你说出来”，林盈璃说道。
“这个你能不能不要问了，反正是很重要的事，可以吗？算我求你了，可以吗？”，林寞无奈地说道。
“好吧，等下我发给你”，林盈璃说道，语气有点不情愿和心有不甘，但她听到林寞的语气，她不敢再逼问他了，她怕他厌恶自己，以后不理她，她觉得叶寞能够主动打电话给自己都算是很大的突破了。
“谁啊？”，林盈璃的闺蜜一脸好奇地问道，她看到林盈璃居然在刚才接电话的时候那么高兴，有点好奇。
“一个朋友而已”，林盈璃玩着手机说道，显得心不在焉。
过了几分钟，叶寞在微信收到了唐澜茜的电话和微信号。
叶寞拨通了唐澜茜的电话号码，“喂，你好，你是谁？”，唐澜茜在手机那头问道。
“喂，唐......唐小姐，你好，我是叶......叶寞，你好”，叶寞有点尴尬和吞吐道。
“哦，是叶寞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的电话号码”，唐澜茜高兴道。
“唐小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不过，你不答应也没关系的，我不会怪你的，可以吗？”，叶寞硬着头皮问道。
“哦，什么事呢？说来听听”，唐澜茜好奇地问道。
“你有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当面跟你说说，可以吗？”，叶寞问道。
“我现在在公司处理一些事，大概一个小时就有空”，唐澜茜说道。
“那你开车来千湖路的世贸大厦那里，我在那里的路边等你可以吗？因为我没有车，所以我不能开车去找你，你看可以吗？”，叶寞不好意思地问道。
“嗯，可以啊，我到那里就打电话给你吧”，唐澜茜说道。
“好，我在那里等你，谢谢你，谢谢唐小姐”，叶寞连声说谢谢道。
“叶寞，跟我那么客气可就生分了啊，我可要生气了哦”，唐澜茜说道，语气故作不悦。
“还有，叫我澜茜”，唐澜茜说道。
“好，澜......茜，谢谢你”，叶寞硬着头皮说道。
“这不是很好嘛，非要叫得那么客气，好，我等下就去找你吧”，唐澜茜高兴道。
“好，谢谢”，叶寞挂断了电话。
“小倩，进来一下”，唐澜茜打电话叫助理进来说道。
“唐总，有什么事吗？”，小倩进到办公室，微笑地问道。
“如果等一下有人找我，你就说我有事先出去了，还有等下有文件来的话放在我的桌面就可以了，我下午再看吧”，唐澜茜起身拿起桌面上的包，把手机放进包里面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唐总，还有其他事吗？”，小倩问道。
“哦，没有了，你去忙吧”，唐澜茜微笑道。
“好”，小倩应道，随后转身出去，关门。
叶寞打算提前二十分钟来到世贸大厦路旁等唐澜茜。
可过了三十分钟之后，叶寞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听道:“喂，澜茜，你好！”
“喂，叶寞，我到了世贸大厦路旁了，你在哪里？”，唐澜茜说道，挂断了电话。
“你不说一个小时处理完事情才来吗？怎么那么快？”，叶寞好奇地问道。
“哦，我提前来了”，她说道。
“好，我现在立刻就去，你等一下我，我大概二十分钟就到那里了”，叶寞说道。
“好，我等你”，唐澜茜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唐澜茜坐在车里静静地沉思，她想着关于和叶寞相关的一切情景。
唐澜茜自从第一次听到叶寞的歌，她就迷恋上了他的歌曲，她觉得他的歌有着某种自己喜欢的韵味，让她十分着迷，她十分好奇是哪个歌手能够写出这么沧桑深情，又温柔安静，旋律和歌词都那么独特优美，当她查到叶寞照片时，看到叶寞抱着吉他演唱的模样，眼神温柔似水而深情，脸庞如漫画般美丽时，她的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她感叹道老天的不公平，居然有一个歌手不但原创歌曲写得那么独特优美，富有内涵，演唱那么深情清澈温柔，声音还那么漂亮独特，而且本人还长得如此的妖孽帅气，可以用美丽得过分来形容他，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就算做梦她也想不到他居然能够长出这样，自此，他在她脑海里就埋下了种子。
更令她感到意外和惊喜的是，她居然会在机场见到叶寞，居然她的闺蜜林盈璃还跟她认识，还和自己说话和吃饭了，还是坐了自己的车，当时她内心十分激动的，但当时林盈璃认识他在先，横亘在她中间，她根本没有机会和他单独坐在一起，也没有机会和他单独好好说过话，也不好意思要他的微信和手机号码，她的脸皮比林盈璃薄一点，所以留给她和叶寞联系的机会几乎少得可怜，甚至连机会都没有，她清楚记得最近一次看到他还是她在医院里面，林盈璃还跟他的经纪人闹得很不愉快呢，她本想在医院里面多和他呆一下，和他说说话的，但被林盈璃搞砸了，这让她感到十分的无奈和遗憾，因为她知道，留给她见到他的机会少之又少，她十分珍惜。
现在叶寞能够主动找她，这让她感到十分的意外和惊喜，内心十分激动和愉悦。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唐澜茜看到她梦寐以求的人正走来世贸大厦路旁，他穿着黑毛衣、深褐色小白点的复古西装外套，下身穿着黑色九分裤和黑色小皮鞋，梳着三七斜分时尚发型，配着如漫画般优美的脸庞，看起来复古而神秘，清爽而干净，无比的帅气，整个人温暖极了，一眼看去她便怦然心动，心脏怦怦跳，眼神满是光彩，立刻下车，伸出手激动地喊道:“叶寞，我在这里。”
叶寞也伸伸手打招呼，加快步伐走向她。
“澜茜，你好，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叶寞一双桃花眸温柔地看向她，这让她有点脸红。
“没......没等多久，我们上车聊吧”，唐澜茜有点脸红道。
“好，听你的”，他温柔地说道，他想要打开后面座位的门，“坐前面”，唐澜茜立刻一把摁住后座车门说道。
“好吧”，叶寞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我帮你系上安全带”，唐澜茜看到叶寞没有系安全带，有点脸红地俯身帮他系上安全带，当她闻到叶寞身上淡淡的香味之后，心脏跳得厉害，脸有点火辣，她还是第一次和他接触到这么近，如何让她不紧张呢。
“澜茜，我......我自己来吧”，叶寞有点尴尬道，他有点不好意思。
“我来，你别动”，唐澜茜说道。
“澜茜，我很快说完事情了，不用系了吧？”，叶寞说道。
唐澜茜没有搭话，还是帮他系着安全带。
“澜茜，我......我主要想求......”，叶寞开口没有说完话便被她打断了，“我肚子饿了，吃饱饭我们再说吧，你要陪我吃完饭再说。”
“好吧，随你喜欢吧”，叶寞无奈道。
“这就对了嘛”，唐澜茜笑道，她很高兴。
“你想吃什么？我知道你不吃辣的，放心，我不会让你吃关于辣的所有东西的”，唐澜茜微笑着看向林寞。
“可......可我没钱请你吃饭啊，我现在真的很穷，这正是我向你说的事情”，叶寞有点尴尬地说道。
“没关系，你没钱，我请你吃，我天天请你吃都可以，只要你不介意”，唐澜茜笑着说道。
“澜茜，这就不用了吧，我直接说了吧，不过你答不答应没关系的，我不会怪你的，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呢？”，叶寞感到很不好意思地硬着头皮说道。
“你放心，我赚到钱会尽快还你的，你可以按日计算利息的，按照银行利息计算，你看可以吗？”，叶寞看向唐澜茜问道，眼神里充满忐忑不安。
“原来你找我是为了向我借钱啊”，唐澜茜微笑地看着叶寞说道。
“不......不......不行，是吗？”，叶寞表情落寞，眼神暗淡，内心失落地说道，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也是，求到别人的时候才想起别人，别人不帮自己也很正常”，叶寞心里也有点释然了。
“不是，你想什么呢，我有说过不借吗？”，唐澜茜立刻捕捉到他语气里和神色的失落，赶紧说道。
“我们萍水相逢，也不熟，你......你真的愿意借钱给我吗？”，他不敢确定地问道。
“一回生二回熟，借了钱不就熟了吗？”，唐澜茜微笑道。
“你真的愿意借钱给我，是真的吗？不是骗我的吧？”，叶寞还是不敢确定地再问了一遍道。
“真的，千真万确，珍珠都没有那么真，这回你信了吧”，她看着他笑道。
“你想借多少？”，唐澜茜问道。
“十一万可以吗？”，叶寞说道。
“十一万？十一万？你确定是十一万？”，唐澜茜看着他，再三问道。
“是啊，是不是太多了？那我借少点可以吗？”，叶寞有点脸红道。
“我还以为你要借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呢，我看你搞得这么谨慎的样子，原来才借十一万啊”，唐澜茜感到有点好笑，发现他紧张的样子十分可爱。
“没有，我不借那么多的”，他向她摆摆手，摇头道，样子十分可爱。
唐澜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发现他的样子真的是十分十分的可爱，很萌很萌，发现他很有趣。
“那你愿意借给我了？”，叶寞眨着眼睛问道。
“十分乐意，你借几百万我都乐意”，唐澜茜笑道。
“那我给你立一张借条吧”，叶寞说话间，正要从西装里面拿出笔和小笔记本。
“不用了，立什么借条，利息的什么都不用算了，你说你要借十一万是吗？”，唐澜茜问道。
“我给你二十万，送给你的，不用还了，如何？”，唐澜茜说道，她想要叶寞一直记得她的好，欠着她的人情。
“那怎么能行？我一定给你写张字据，利息按照银行的3％算，如何？”，叶寞说道。
“好好，你喜欢就好”，唐澜茜顺着他的意思，她不会像林盈璃那样，让他感到为难。
几分钟之后，写好了字据，拍了一张相，递给了唐澜茜，“给你”，他说道。
她拿着，放进了包里面，说道:“你在微信上发你的银行卡账号给我，我现在转账给你吧。”
“好”，叶寞说道。
几分钟之后，转账什么都搞掂了，“钱你还不还没关系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是第一个借钱给你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人，可以吗？”，唐澜茜满脸柔情地看向叶寞说道。
“我会记住的，帮助过我的人我都会记住的，谢谢你，澜茜”，叶寞感激地看着她说道。
几分钟之后，钱到账了，叶寞把钱转给了李晴，长吁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我饿了，怎么办？”，她眨着眼睛，撒娇般看向叶寞说道。
“我请你吃吧”，叶寞说道。
“好，我们走”，唐澜茜高兴道。
“吃饭之后，你陪我逛街如何？我几天没有逛街了，可以吗？”，唐澜茜开着车，高兴地看向叶寞问道。
“好，你对我有借钱之恩，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叶寞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以后我找你玩，你可不能拒绝哦”，唐澜茜极为高兴地说道。
“好，我答应你”，叶寞点点头说道。
“耶”，唐澜茜高兴地喊道，脸上十分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