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问起我梦想是什么时,我总觉得无力去回答,因为我从没有自发的认真的想过长期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因此我的答案总是要么随波逐流要么是短暂的理想要么没有。从小学的老师到初中的医生到高中的考上某旦大学,到现在大一的迷茫。
我不知道我还要停留在这一阶段多久。
虽我迷茫,但是这一路走来确实不容易。
“他”提起写书的这个建议是我打算做了挺久的一件事,我没有想写很多的大道理,我只想把自己的真实故事记录下来,给世界某个角落心有灵犀的人一起分享,给老了以后的自己一起分享。
记得刚来大学的第一天,嫂子和“胖子姐姐”刚走我就开始落泪,到了晚上,那股劲一上,我哭得更是“梨花带雨”,第二天我便交了止于现在最好的大学朋友涵。她和我一样,痛恨高考的“失误”,痛恨报考时的“保守”,更大的共同点是我们都很恋家,哭得都比较惨(?_?)。我们的性格不同,但也不矛盾,因此成了“同步”姐妹花。
寝室六个人,来自六个不同的省份,江苏、内蒙古、天津、吉林、甘肃、贵州,聚集在这国都。除了我和另一位小花(爸妈要二胎不久)以为另外四个都是独生女。开学第一天王一涵同学家里上上下下二十几号人都上学校来了,得亏寝室门不让进那么多人,要不然我们这十多平米的小窝连落脚的地都没有,其他人倒没有这么夸张,但也是父母齐到。
我和小花倒也是一拍即合,小花是寝室最“野”的“汉子”。我好像也挺野滴,因此也发生了很多好玩的小故事。
我们寝室当时刚开始只有依一个人天天晚上煲电话粥,过了不久熟了之后这个话题热度迅速上升,刚开始大家都保守得很,一个个都急回没有没有,后来花有涵有忆似乎也有,我也陷于与“前男友”的感情战之中。
说到这个前任(后称辉)故事可久多了,他和我从初三谈到高二。时间不长不短,故事倒一大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朋友的饭席上,当时互相也多大的关注。
我的初中是在一个诗意般的小县城―剑河。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我就属于“放养型”,父母不在身边,寄养在亲戚家,从初中开始,我住校了,父母对我一直都比较“富养”,她们完全不担心我会败家,每次都是一学期或者一年的费用一起给,不定上限,用完就拿,因此我在朋友之间还是比较拿得开。
第二次相遇是在路边,记得那天我穿着白色小衬衣红黑外套打底裤小白鞋,和三个很好的小姐妹在窜街,他一下子拦住了我,二话不说,直接把手机递到我的面前,“电话号码”,他说。我下到上瞅了一眼,小白鞋牛仔裤白衬衣棕发,那小脸蛋长得还真不错,索性就给了,然后没有多说我们姐妹四也潇洒的走了。
那天晚上,他就给我发了信息:久仰大名,芳姐。
这一说,把我都给说懵了,我在朋友堆里是比较有名滴吧,因为我拿着年级前十的成绩,跟全年级倒数的,社会上混的,读职校的等等一起玩耍,老师口中的乖乖和混混交杂在一堆。对朋友也很仗义,因此还比较有名。
我给他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