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成为好朋友,一瓶辣椒酱和一碗洋芋炒粉足以。”他笑着,看着他现在的这个模样,不应该是那种没有朋友,没有女生喜欢的那种。
突然间,我发现他长得还是挺帅的,笑起来也很阳光,个子也高,着完全就是篮球场上的运动男神,为何现在却要在我的面前扮可爱,甚至是要讨好我一般。
我在小卖部买了一瓶水和一点吃的就回教室了,而他说他要出去买吃的,再回教室的路上,我听到了前面两个人的话。
“听说十七班来了一个女的,还和那个谁坐到了一起。”
“你说的是那个成绩差的不得了的还是同性恋的那个蔡屹森?”
“嗯!是的,家里很有钱,不过,我觉得像他这样的,在学校被孤立,我看在社会上也差不多了。”
“我怎么听说人家人缘可好了,今天还和女生去食堂吃饭呢!”
......
这样的事情,我是知道不少的而且我也知道,有些人在学校很出名,有些人,只会在背后嚼舌根,其实这样的事情我见多了,但是还是挺气的,蔡屹森不是那种很受欢迎的人,我也知道了答案,今天他和别人在外面的谈话又是为何?或许,那话的意思很明确要和那个男的划清界限。
“前面两位!”我冷不丁的说着。她们好像知道我在说她们,她们转了过来。
“没事儿,少说话,多学习,你们是有歧视,还是羡慕嫉妒人家?”
“关你什么事儿?”
“你不觉得就是你们这样的人,在孤立并且校园排斥别人吗?你们是高大上了,还是你们的爱好比别人高尚?记住,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最后的那句话,我的声音很大。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是被孤立的,那么我有什么资格为蔡屹森说这些话?每一片雪花都自认为无辜,但不是那样的,所有的旁观者,也是加深了被孤立的程度以及将他隔离人群。
“没事的时候,多学习,学校要是教不会你们这样和平对待人,那么就学会闭上臭嘴吧!”我说着从她们两的身边走了上去。
那两人在哪里说着:“这人有病吧?”
“有没说她!”
“真的是神经病。”
“我看是脑残吧!”
......
有些话,你不说,我不说,不代表世界就不会进步、不会发展,但是,如果那些话,微不足道,却会伤害人,那么说话的人从来没考虑过,当自己受伤的时候怎么办!
是因为我也被伤害?我是自愿离开那些人的,我也是被迫成为那位被人群所怠慢的人,为什么我会离家四百多千米上学?为何我会觉得这样我就会好一些?其实有些人就像自带的一般,走到那里,那里都觉得她/他是奇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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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教室,人来了很多,还有就是很吵杂,说话的人很多。教室里喧吵着,才吃了饭的人要么回寝室了,要么就会来教室,很少有人会在校园里溜达,炎热,干燥,酷暑就是这样诞生的。
大家都将教室外的如茶似火带进了教室,教室里的温度也由于人高涨的热情生气了温度。坐在一起的女生,多数以寝室为小的集体聊起来了,男生与女生聊起来的,以前应该是一个高中的,还有就是应该认识的人,还有就是男生和女生正在发展情侣的。
吊扇在头顶呜呜呜的转,声音不那么的悦耳,夏天时候我不是很喜欢在吊扇下面坐着,我还是挺担心它掉下来的,其实我手脚冰凉,夏天的时候手足出汗也很厉害,所以我备着很多的湿巾。若说要在吊扇下,我的需求就没有那么的强烈了。
蔡屹森回来的很快,他一坐下,就直接开了一瓶水喝光了,身上难免的向我撒发着汗水的味道,还有就是真的向我抛来了汗水。
我两眼嫌弃的望着他,他笑了,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油桃,然后在抽了一张纸巾,擦着,然后递给我。我还是嫌弃的望着他,他也没有介意,而是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罐牛奶,然后很找打的说:“长高的时候就要多喝点牛奶。”
我一脚把他的凳子踢倒了,然后他随着“乓”的一声,就坐在了地上。班上都安静了,或许我真的很过。我看着他,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了,或许,在大家的想法里,我和她们是一类人,谁能说的清我知道多少的事情。
我昨天来了之后,便和别的班的人一个寝室,然后我还出学校买了生活用品,这样算下来,我也就只是和她们认识了半天,而这半天时间里,我没有和除了蔡屹森以为的人说过话。是的,按照蔡屹森的话说,我是和别人不一样,我没有去上个厕所,没有和别人那样成群结队的去食堂,也是,我这样的人,一看就是被孤立的最好对象,对于她们来说,或许在我和蔡屹森中间选,她们会选择接纳我,而不是蔡屹森,或许,蔡屹森还是一个会说话的人,她们应该接纳的人应该是蔡屹森这样的人,而不是我这样连话都不说的怪胎,那么她们会选择哪位?
“对不起!”我先开口了,然后我咽了咽口水,我也挺委屈的,我的这份委屈是什么?被一个认识不久的人开玩笑,被一个我没有任何信息来源的人捉弄,我是敏感了些,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正确的判断。
“对不起,我不喜欢喝牛奶。”我的声音很僵硬,我没有说话,看着他起来了,他好像也没有想要和我说话了,他将凳子提起,方正了坐了下来,东西往桌子里塞,然后擦干额头的汗水,倒头就睡了。
班上也开始吵闹了起来,不在有刚刚的那番安静,好像安静其实并不属于这个教室一般,安静只是一个特殊的相对的时态,相对于声音的掩盖,有不真实了。
夏季的校服,学生往往看不惯,会加上一件秋季的校服外套,风扇一直不停的转,但是他却一直出汗,汗水流到了外套的衣袖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穿着校服外套睡觉。
木纳,他是有些木纳,我开始用左手扇着一把扇子,是那种小广告的扇子,其实我扇的时候是绕过我的,我并不需要扇这样的风来满足自己,慢慢的,我开始左右手轮着扇,我穿着夏季的校服,这样的风对我来说也算不上带来凉爽,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