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苏姚去了哪里，父母收到的只有每个月按时打回家的生活费，她们的女儿好像工资越来越高了，每个月打回来的钱以成倍的速度增长，小于也没有见到苏姚的身影，电话都没有一个。
一年后的今天，苏姚突然更新的朋友圈引人注目：俯瞰！配图是一个行李箱和飞机票。
一年后，Degenerate出现了，从装修到销售，都是突然间就席卷了整个C城，人们都以去Degenerate而自豪，这里成为了C城的象征，人们都不知道老板是什么来头，只知道老板是女的。
苏姚站在这座城市的最高楼，俯瞰着这座城市，她一年前走的时候说的话，现在实现了，这一年，她见过的，比很多人经历的，要多得多。
也就是苏姚出现的那一年，C城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失踪人口，但是警察们都不敢查Degenerate，毕竟它的背后站着许许多多的大人物。没人敢动，利益的链条一条连着一条，多少大商的钱财都卷在了Degenerate里，谁也不敢抽身，
自从出现了欧阳云，欧阳云的出现，好像是C城的正道之光，让人不敢轻举妄动，但，利益驱动的资金链，依然在转动着，只是从表象转为了暗地里。
“你没有怀疑过Degenerate？”张文和欧阳云喝酒的时候问过他。
“怀疑过。重点怀疑过。但是蛋糕太大了，没有办法动。”
欧阳云不是没有调查过，只是一切没那么简单。
“那……失踪的人口不管了？”
“不可能！警察，这一辈子就是要护国护民。”
“那我……陪你咯”
“真好，不愧是好兄弟。”
“去去，谁和你好兄弟，我只是不放心，就你一个人查。万一出啥事呢。”
“现在，就等她们露出马脚了，小于死了，郁唯死了，可能看起来线索很多，但是总是没有办法连起来。”
“等着吧，既然蛋糕做好了，总有人要动筷子的咯。”
“谁说不是呢。”
街头的灯光晃荡着，光斑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影子，人来人往的脚踩着这影子，如果，仔细一看，里面还有一个曼妙的身影。
在郊区，一辆大众车停在路边，里面的男人将腿搭在方向盘上，后座端坐着一位穿着休闲的男人：“事情安排好了？你确定欧阳云不会调查了吗？”
“我确定，就欧阳云那点半斤八两，我还搞不定他？”
“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呢？”
“张文？那小子，不成气候，放心。”
“我是说……”男人看向窗外，若有所思的样子。
搭脚的男人在后视镜里看见男人的神情：“放心，不会伤害他的，充其量给他点教训。”
“你注意点，张文的命，比你我的都重要，如果他出事了，死的就不是一两个那么简单了，可能这几百个人都要陪葬，他好像对上头挺重要的。”
“妈的，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就连不准伤害他这件事，也是一级一级的传下来的。”
两个人开始不说话了，他们感觉到张文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那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又不得而知了。
张文此时和欧阳云喝德正是开心呢。但总有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就是老板说的那个女鬼，到底是谁，这一切和女鬼是什么关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张文想帮欧阳云又不是简单的帮欧阳云。也是在帮他自己。
灯光依然晃动着。小摊上依然人来人往，就是不知道这人们都去哪里，都从哪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