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记得大概在半年前他答应送我一份超大贺礼的,不知是何物。只见他将自己着装成了他台时的模样,这时的他却成了在场所女子眼中的焦点,竟抢走了那些看二哥的目光,不过来是,二哥太冷多若再多看几眼我怕她们扛不住直接变成冻人,看着他半天却没见他拿任何礼品,难道……
“三位储君来贺。”
大殿下:金银首饰两套,三殿下:玉如意一对,四殿下:“玉玲珑一对’看着这些礼品那几个郡主有些嫉妒了,她们可是正儿八经的正品郡主,当时她们及笄时可不曾见过殿下们这般齐到的,那时有一位到都让府里意气风发了,如若是五殿完好定也会前来的,这个女子除了容貌突出点才华出众点其他哪有一点比得上她们。嫉妒也无用,人家师傅可是传说中的仙人拿什么与别人比,就算她不是将军遗孤流川家也定当要拉拢的。这才开始,如若他国得知定会想方设法来接近她或她的家人,别说储君送礼,只要她愿意怕是皇帝都会亲自为她而来吧。
由于铁面将军陵今天出现‘天外来仙’与‘天出其观’两大奇迹,百般打听下凡与沈家有点关系的都上门来贺。想当年家里出事时怎么没听人为沈家做点什么,只有韩家,对了差点忘记答应‘逸哥哥’的事,听到这消息他不久定会前来的。不知那些人有没有在那次灭杀中而死,如有的话看来要实言了,不过没关系,他们屍体还在让他来认认便好,这些人前来我与哥哥们都没有去理会,只让姜叔去应付,黄昏时分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终于有时间与二哥聊天了。
“哥哥,你有去看过小灰么?”
“偶尔看到过几次。”
“小白为我死了”说这话时眼泪脱框而出,看见我哭后他来至我面前用大母指腹轻轻摸掉我脸颊上的泪珠,然后像小时那样拥我入怀用手轻拍我的背心以似安慰。我如儿时般闭上眼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温馨。
“依儿不哭,告诉哥哥是谁?”竟然杀了我妹妹的爱宠让她心痛,那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哥哥此时的声音轻柔得如春风拂面。睁开眼发现后院所有婢女小奴全都覆弱寒颤地跪伏在地。大哥一脸阴寒,璃,凤眼斜眯看起来非常危险,魂,却不知去向。看来是二哥的刚释放的煞气吓到了他们。
“我将坏人全杀了。”
“好,依儿你记住了,以后遇到这种事宁可错杀也不要让别人伤到自己懂么”她就是心太过仁慈才会让别人伤到,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
“悠辰,你才回来不该这样教依儿的,她很聪明。”
“悠然,你可知道这都是你的错,她与我在一起时从未见她掉过一滴泪。”
听着他俩这样的对话我心己凉了半截,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两个一样疼我的哥哥,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心理念。而‘璃’却只能像个旁观者插不上半句话。
“大哥,哥哥,依儿知道你们都很疼依儿,所以不要让依儿左右为难好么?”
“依儿,没事,我们是兄弟话说明了就没事的。”
“是啊,依儿放心,大哥与哥哥不会让你左右为难的。”
“嗯,这样就好,大哥‘璃’这一路定很辛苦带他去休息吧。”
“嗯!毒圣公子请……”
“请……依依,我先与沈兄去了。”看来她是想将我与他大哥支开有话与她的二哥说的。看他大哥的脸色应该也是明了的。
“好。”目送他两离开,哎!大哥走时脸色不太好啊。可这事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手轻轻一挥布置一个结界,外面的人只看得见我与哥哥却听不见我们说话之声。
“依儿,有什么还须布结界?”
“哥哥,我杀了你亲大伯。”
“依儿,我从出生便姓沈所以除了沈家外没任何人是我的亲人。”
看着他说话时坚毅的眼神便知道他是在用心说。如是我把在韩家庄与祖母家查到的消息告诉了他。让他得知了他的生父家姓‘谢’。
“这么说他们今天所说的‘颢天惨案’是依儿所为了,是看在我面上独留了‘谢’家的嘛?”
“嗯。”
“依儿,是不是哥哥让你束手束脚?”
“没有的,哥哥他们可说得上是无辜,留与不留只在一念。必竟哥哥身上流有他家的血。”
“无辜?当年的我们何其无辜,如果可以哥哥宁可不要这血脉。”
“如果!是没有如果的。哥哥,出生是我们无法选择的。”
“嗯,那依儿,准备如何处置‘流川明基’?”
“我想让他在全天下人面前向爹爹道歉。”
“嗯,主意是不错,杀了他或许更容易些。”让一个君王向臣子道歉应比杀他还难吧。
“是啊,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直接杀了他怕是爹爹不愿看到的吧。
“那……”
“我们要得民心,民与君就如水与舟。”
“嗯,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悠然。知道么?”
“我怕有人对他不利所以没有说与他听,他只知道我会轻功。”
“那个为何不帮他洗髓?”
“他选择做一个平凡人,我们不能强求的。”
“自私。”
“哥哥,答应我与他好好相处我们都是兄妹。”
“依儿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
“那我就放心了”撤掉结界。
“哥哥,你儿时的卧房我让一朋友住了,我想现你也用不着了吧。”
“嗯,悠然住的是东院?”
“没有大娘的东院空着,他住了西院。”
“那我就住你前面那空着的偏院吧。”
“紫灵,去找人把前面那空院整理好,二爷要入住。”
“是。”
没多久房间便整理好了,送哥哥休息后回到房间脱下外袍上床睡觉,掀开被子。
“哈。哈……魂,这就是你说的大礼么?谁给你出的主意?”一下午都不见人还以为他去了哪里呢,原来……笑死我了,有鲜花的清香,他这个下午定在花瓣浴里泡了很久吧。没想到他改变了这么多,连这样的玩笑都开得出来。
“没人,因‘魂’任何东西都是‘诺’的所以只能将自己送于‘诺’了。”
“呵呵。诺,知道啦、心领了,你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最独特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