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好意思刚睡醒没说清楚,我是说这天黑了不会有狼群出现吧。”
我怕怕地說,以后一定得注意了這種事情多了就會有麻煩。
“有”看她醒來那迷糊的表情真的很可愛。
“啊!”
故做驚慌,其實我很期待狼群的到來,因我想證實是我的小白歷害還是哥哥的小灰歷害。
小白與小灰是我與哥哥兩前年在狼窩里偷出來的兩只小狼仔,小白是只白色小狼,遇见它时它出生大至半月左右胖嘟嘟的很可愛,而哥哥的小灰則是一條精練的看起來很靈活但不是很可愛。
這一窩共有四只我與哥哥一人抱了一只回去,結果把狼王給引來了,那狼王个头很大,与宫崎骏的《幽灵公主》里面的狼王有过之而无不及。為了兩只小狼寶寶健康成長学到首于它们的技艺我们便放它兩與狼王回去了,走的時候那兩小家伙還一步三回頭呢,有感情了呵,必竟養了它整整三天三夜睡覺都在一塊,最后那狼王叼着它两飞奔回了它的世界。有時我感覺動物比人更懂情虽然猛兽凶暴。不过若是获的了它们的忠诚。那么它们便永远不会背叛,而人卻不同要不然怎么會有‘人心否側’這詞呢。
為了對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不隨時間流失、我與哥哥經常去看看它兩。
嘿嘿,這兩小家伙還挺有良心的經常來我們住的地兒轉轉,當然每次來我都會給它兩喂些好東西,現在狼王老了是小白小灰他們的天下了。
“別怕,還有我呢”小家伙這就怕啦,要真見到狼會嚇成什么樣呢?
看著他一邊撿干樹枝一邊與我說話,话语尽显看戏的成份,我当没听出来也走過去幫他撿材火,沒一會兒一堆火便燒著了。他便从包裹里又拿出了中午吃的那饼放火上烤,我拿了根树枝在那时不时的拨下火一点意思也没有。
“嚎……嚎……”
这声音好像小灰的,那小白呢?
“啊……啊……”声音有点像泰山的尖叫,别奇怪我这不是惊叫是回应那家伙让他别过来。
“你叫什么?”这小子狼叫他跟着叫。
“有……有狼叫,你听到没?”
我像受到惊吓般往他身上靠了靠,在没有找到更好的避风港之前暂且先寄居你的‘篱下’好了。看他的样子好像有钱人。
“不只听到还看到了”看他受惊吓的样儿真有点像小猫。
“哪?在哪?”无抬起头四外打量。
“啊……妈呀!”
好多绿光我吓得扑进了他的怀中,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这又不是第一次,只是都在白天而且也没看到过那么多的绿光,可能是听到刚才我的叫声它们没有过来。
“你以前没见过嘛?”他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弄得我措手不及,他怎么会吓成这样?既然到了那里面他应该是见识过的呀。
“这是你对我的誓言嘛?”
听到他这样说心里好感动就如下午他给我吃的那神丹般让我全身心地温暧如沐春风。看着他那真诚的眼神我知道这也许就是他发自内心深处的话语,在这世间如此待我的除了父母怕也只有他了。
“‘誓言’”从他口中听到这两字让我突然想到前世与那人的种种。
“逸哥哥你记住了有时千万别相信‘誓言’”我有感而发。
“你是在叫我别信你嘛?”
看着他本平静温和的表情突然变得伤感,看得我都有些心纠了,这么小的孩子不该有这种表情的。看来小小的他真如他所说他有故事而且看他表情还不是什么好事,还好刚没与他刨根问底不然就是在揭他的伤疤了,好险。
“不,我那是肺腹之言,因誓言,这两字都是有口无心。”
“呵呵,小诺,你这是哪来的歪说啊,不过挺贴切。”
看他那小小的模样竟在那叹秋悲春的实在有点与他年纪不符。看他稚嫩可爱的脸、童趣纯真的表情,还有那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就如两汪会说话的清泉,这样的他怎忍心伤害?
听到这样一说我立马回神怎么我又想起了前世,明明定好了的忘却过往,活出不是样的今生,我是怎么啦?都有好些年没想那些事儿了。
“本来就是嘛,逸哥哥笑起来真好看。”
这时我决得刚才的阴霾不该属于今生的我,所以我马上恢复了。
“你呀真是个精灵”小家伙现在的表情才符合你的年龄嘛。
“精灵?那我可不敢当。”
“别给我无言的问句,我懂你的意思,因精灵是世上最美好的生命,你这样形容我怕亵渎了他们,因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
看他那错鄂的表情我有点想笑,他是没见过夸别人还让别人驳回的人吧。
“你这小子……”真让我无语。
小子?看来他误会了我的性别了既要与他相处这点小小的隐私还是透露给他好了,如让他自己发现那就显得我太没诚意。
“逸哥哥,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故作神密。
“嗯?”这小子干嘛呢神密兮兮的。
“我长得很像男孩嘛?认真回答”我右手比做一个八字叉在下巴上一付很可爱的表情。
“长得不怎么像,不过你这身衣服……”这小子什么意思?
“嗯算你有眼光,认识你到现在我还没自我介绍下实在抱歉,现在与我们从新认识下你听好了。”
“本人,”我用右手指着自己。
“你……你是女的?而且有十三岁半?”
她看起来最多只有十岁多一点点,而我一直把他当男孩,刚才她还扑到我的怀里,难道她不懂男女有别么。怪不得她给我的第一印相是男生女相呵呵,人家本就是女子,遇到她我一向引以为傲的的判断力也出现差错了。
看着他那惊愕的表情,我在怀疑自己难道我不该对他说嘛?
听到他这样的口气问话,我知道他开始怀疑我了,“没有,与师傅在一起时他会找个山洞住,晚上不让我出来。”
不知这样说能否让他相信,说实话不是我特意想对他隐瞒,只是人心难策再加上认识不久,经儿时在将军府的认知,这里的社会与中国丰建社会如出一则,思想封化,要是我全都说与他听他决对会认为我是疯子,或者直接把我定论为妖类,相信鬼神之说的年代我决对成不了被美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