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麻你了,‘阿锁’。”
这小丫头服伺个人也能乐开花。
“不烦麻,恩人小姐,我先去了哦。”
看着小丫头转身时目光从‘韩逸’身上掠过,我明白她为何高兴了,呵呵少女怀春,更何况这么优秀且俊美的他呢,理所当然地成了遐想的对相了。再看看韩逸他跟本没什么表情就像是看到隔壁家天天见面的小孩豪无新意,看来是妾有意却郞无情了。
“诺儿,还要嘛?”
我身后的‘璃’看到我吃完终于开口了,要不知道别人定当他哑吧。连进别人家招呼都不与别人打,看来韩父与韩母定是习惯了,只有进门时点了下头。
“饱了。”
本来人家就不饿好不好。
“饱啦?”
“嗯。”
“来韩妈妈带你去你的房间休息。”
“我的房间?”
我在这儿什么时候有房间啊,奇怪了。
“是啊,在你晕迷时‘逸儿’给你收拾出来的。”
我跟着韩母来到了属于我的房间‘璃’与‘逸’也跟了过来。
“怎样喜欢不?”
“嗯,谢谢你‘逸哥哥’我很喜欢。”
最普通不过的房间,只是这简单摆设间透出了摆弄者的用心,在这里不管是长住还是短住都会让人从平淡感到温馨,这样的生活环境应该很适合那些在尘世间累了的人,或许哪天我也累了定会找一个这样的地方居住。
“谢什么都是自家人,哥哥给妹妹做这点事理所应当。”
“谢谢韩妈妈。”
“你这孩子。”
她抻手摸了摸我的头这时‘阿锁’的热水也送来了。
“恩人小姐可以沐浴了。”
小丫头在门在就喊到,可一进门却看到了其他三人。
“夫人,少爷,公子。”
看着她那遇见男人的娇羞女儿态,这应该才是这个社会女子见到男子该有的表情吧。
“好了好了,我没也该走了,让‘小诺’洗洗好好休息吧。”
目送一群三人离这我这暂时的房间,璃,一出门开便飞身离开了,韩母惊讶之后与韩逸说着些什么也离开了我的视线,这房里只剩我与‘阿锁’两人,看着他们走后阿锁便关好了房门。
“恩人小姐,我帮你更衣吧。”
“不用了你也去忙吧。”
“我来就是伺候恩人小姐的呀。”
“阿锁啊,你别叫我小姐小姐的了,看我比你年长,你叫我一声诺姐姐就好了。”
“不可以的,我娘说了,阿锁不可逾越的。”
真是个单纯而固执的家伙“那你娘是不是让你要听我的话呢?”我走到屏风后面开始脱衣。
“是的。”
“那我现在让你叫我‘诺姐姐’不许叫我小姐你可听?”
“是,阿锁听小姐吩咐。”
“叫‘诺姐姐’。”
“诺……姐姐。”
“嗯,别过来,你在外面坐着等会儿拿我的衣服去洗。”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自己洗。”
我可没有让别人看光光的自虐倾像,貌似好像也有那么四五个人看过哦,出生时接生婆看过,三个月前娘亲与大娘帮我洗澡,一岁前是师兄帮我沐浴,三岁前却是哥哥帮我,可三岁后就再也没人看过了,这应该不算吧,咳。咳。看我想哪去了。
“好吧。”
这丫头,看来她娘传输给她的定是那劳奴的一套,还好她不是在城中,不然定会受尽凄凌。
三天后傍晚。
“逸哥哥,我明天决定离开了。”
“你才好这么急着离开?你与‘璃’说过嘛?”
“没。”
如果我要走的话‘璃’应该也会离开吧,必竟这儿己没他的事了。
“不能再留几日?”
“逸哥哥,还有很多事须要我去做。”
“你是要去‘京城’吧。”
“嗯。”
“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你离家己有好几年这才回又要走‘韩妈妈’会舍不得的。”
“你认为我母亲会舍得你走?”小丫头你可知母亲的心都让你骗走了一大半了。
“世上无不散之宴席,至于‘韩妈妈’有空我会来看她老人家的。”
想着韩母对我的关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温暖,来定是会再来的只是不知归日。
“逸哥哥,在我走之前你能不能与我说说你的故事。”
这几天里听‘阿锁’那丫头把他说的那么传奇让我对他产生了好奇之心,才一个刚成年的少年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属于他这年龄该有的事迹,在别人那里听来的总有些加油添醋没本人说的那么真实。
“小诺想听?”
“嗯,要从小时候说起哦。”
“五岁前我过得很安逸,父亲在边疆当副将,家庭也算福有母亲在家带我,还有祖父与祖母都在,一家齐乐融融,就在我五岁的那年年初听大人们说父亲的将军在回家探亲时家召大火死于非命,他于父亲不只有知遇之恩更有命之恩,父亲怀凝将军是遭人杀害便一直在暗中查探,直到六岁时,那天晚上父亲回来了满身血迹狼狈不堪后面还跟着五六位大个子叔叔与父亲一般无二,他回来二话不说只让娘亲收拾些细软叫上祖父祖母跟随他离开,当时母亲才生下妹妹不到七天,记得那时看到父亲那样我都吓傻了,后来被人追杀才知道我们是在逃命,妹妹却是在那逃亡路中夭折,母亲一病不起从始落下病根。”
“好一个忠肝义胆的副将,逸哥哥是不是从那时起就想着替妹妹报仇啊?”
怪不得我叫韩母韩妈妈时她那么激动,如她那没夭折的女儿还活着的话定会与我一般大的。
“是啊……”
这些便是我心中的枷锁,可这次说出来为何轻松了不少呢,是因‘小诺’是听众?还是我从来都希望能有个能与我一起分担的人呢?
“对不起……”怪不得刚见他时那么冰冷后来又对我关怀陪至应该是想到了他那童年的记忆吧。
“没什么,现在对于我来说只是一段回忆而以,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这当事人还像当事人呢?你到底还想不想听啊?”这丫头太善感了。
“想、想、逸哥哥你继续。”
“在逃亡的路中先是妹妹的夭折,再是母亲的病,原后便是袓父母因年岁太大不堪路途艰辛双双去世,在那时我便发誓终其一生也得为他们报仇,再后来有两位叔叔为了抵挡追兵而陨命,爹爹带着我们剩余的人逃到这庄里,这里的人很纯朴,收留了我们这一群无家可归之人,这一住便是十几年,因父亲与几位叔都各有所长,在这儿也前前后后帮了不少人,他们便让父亲当了这庄里的庄主,几位叔也在这安了家,也算得上是各安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