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望闻问切’而我又是‘休练者’又何不知韩母如此明显的病症呢,至于报仇,呵呵,我本就是出来打头阵的,送你几个活死人而己这有何难。
“哦,何以见得?”见他分析头头是道好似我真的吃亏了似的,只是这两样你真的做得到?
“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能力,难道你没发现这三天里韩妈妈精神好了很多吗?这是给韩妈妈治病的最后一颗丹药,只要她今晚服完这颗药便可全愈。”
我从怀里的玉瓶内倒出一粒丹药递给了他,继续说道。
“虽然我不敢保证‘韩妈妈’长命百岁,但健健康康活到七八十岁决不是问题,所以你第一个要求我己实现了,至于第二个要求,我可以保证在两年内让实际参与了那次行动的主要人物全部送与你诛,‘逸哥哥’你对我的回答是否满意?”
如说全部找出的话或许有些难度,连朝廷命官而且还是一国的堂堂大将军他们都敢卖凶杀害,只要有点脑的人都能想到这定牵扯到是怎样的人物,如真是我想的那样残害忠良,那么这‘澧国’倒也可以换个国主了。若这样的话那就得从长记忆了。
“小诺,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怪不得这两天母亲可以走去河边散步,还以为她只是认了‘小诺’为女儿才高兴的结果呢。
“逸哥哥现在后悔了么,可你己只剩下一次机会了。”
“小诺,怎么会呢,这两件事一直是我的心病,第一个我暂时信你但有待考证,至于第二个嘛,现在你也只能口头说说吧吧。”
还好刚才让你打断,这最后一个我不会再那么轻易出口了,只是我都调查了整整三年都没有任何发现,与当年那事儿相关的人不是过世便是一去无影踪,这做事的人也未免太小心了些吧。
“逸哥哥,我看到你那狡猾的微笑,我发现自己做错了件事。”
“什么事啊。”
“刚才我不该打断你,应该让你把三个要求全说完的。”
“有嘛,我怎么不记得了。”
“逸哥哥,我发现你有时也很可爱耶。”
“丫头,你敢笑我。”
“没有啦。”
他抻手在我头上轻轻地揉了下,好温柔的轻扶,就如哥,哥可能半年后要出山,这是他答应我的最后期限,不能再当搁了定要为他打点好一切,我可不想等他来时还是一团雾水,再说我还答应了韩逸,时间虽多可经不起慢磨。
“逸哥哥,既然韩伯伯当年遭人追杀定是查到什么了,不如……”
“小诺,我劝你还是别打父亲的主意了,他是不会说的。”
“哦,那又是为何?”
“记得我十五岁时要离家的前一晚,我去问他结果差点没走成。”
“啊,这么严重啊,不过我可不是你哦,不试试哪能知道,走吧。”
“哎,你呀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不过说不定你真的可以试试。”
“那还等什么,走。”
我要怎样开口才能让那心思缜密的韩伯伯口中得到信息呢?边走边沉思。
既然他是父亲的忠将那么对于我的家事定多多少少知道些,听说我母亲是父亲在战场所救,且在军旅中住了不短的时间娘亲又那么喜欢音律,在那时定会多多少少弹奏过些她喜爱的曲子,记得在家她弹得最多的是那首‘歌伶曲’如韩伯伯真是爹爹的心腹的话他定听过,如不是的话……
“小诺,你怎么又在发呆,我们己到家了”这小丫头又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哦,”我抬起头正好看到韩母站在门口对着我们微笑。
“韩妈妈,您这是不是要与韩伯伯出去散步呀?”
“嗯,难道‘诺儿’有更好的玩意让韩妈妈开心?”
“也不是,只是好久没练过琴想借‘韩妈妈’的琴一用。”
“你这孩子,没想到你竟会弹琴,怎么不早说,也是谁像我家‘诺儿’这么聪明伶俐。”
“韩妈妈……你又取笑我了”我假表嗔怒,心里却甜蜜非常。
“好了、好了,诺儿乖了,你是想在这外面弹嘛?”
“嗯,这外面很美,我看就在那香樟树下好了,这样韩妈妈散步也能听到呢。”
“‘逸儿’没听到‘诺儿’的话嘛?还不快去我屋里将琴取来。”
“娘,你好偏心哦,有了女儿连儿子都成苦力了。”
看着韩逸边走边叨叨那假假的嫉妒,韩母脸上的微笑,好美,好温馨的画面哦,韩逸也许只会在韩妈妈面前露出这么纯真的一面吧。
韩逸拿来了琴我试了下音。
“咚……咚……”
这琴还不错,虽不是上品,但声音却很清韵,这应该是个会琴的人调得很好。
“诺儿,怎样?”
“不错,韩妈妈你没去散步呀”我回过头发现她在我身后还未离开,韩父这会儿也在。
“我在这听你的琴呢。”
“那我开始罗,韩妈妈要多指点‘诺儿’哦。”‘琴’上一世的必备课,书画亦我所爱。最差的却是棋了,只是与哥对弈中略有所得。
看着她点了点头,我的手指便开始跳动了。
韩逸:没想到小丫头竞弹得如此一手好琴,将她养大的是何方神圣?就凭那比她大七八岁的哥哥决计是不可能让她有这般的成就。
韩母:诺儿小小年纪,琴艺确实不错,想当年,哎!只是往事以己人事全非。
韩父:她一来我便发现他与大将军的二夫人十分相像,可此时她弹此曲又是何意?但事发当年她才不过才生三月余,那一场人为大火让沈氏变成一片灰迹,她又是怎么逃生的呢?我不信,不信她能活着。还有此曲虽有些凄楚但却是二夫人的最爱,她是如何会的?
我看着韩父那欲言又止的样定是有话对我说,要的就是这结果。
“诺儿,你的琴弹得真不错,唱得也很动听,听得我都眼泪都流下来了,好孩子听韩妈妈话忘记以前的不开心,以后韩妈妈不会让你如此般凄凉。”
这可怜的孩子听‘逸儿’说她是个孤儿,定是吃了不少的苦,不然哪能弹唱出此曲的意境。
韩妈妈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轻轻地按拂与我应承。
“小诺,你藏得真深啊,弹得这么一手好琴还一直不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