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凝传言有假便亲自夜探将军府,结果被人发现,不果而归。”
“你应该不只去一次吧。”
“是,但却都未成功,如那人真是你哥的话定有可能被软禁,如是假货的话那决对是个人物。”
“哦?逸哥哥何出此言。”
“因每次都是他先发现的我。”
“那他为何不将你抓住?”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儿。”
“我懂了,逸哥哥很晚了,那些烦人的事儿明儿个再想,现在我要好好睡觉不然明天没精力想这些了。”
我调皮地冲他笑笑,本该天真的年代那就让自己无邪些吧。
“好,今天好好睡明天再想。”
是啊,她今天听到的这些事怕是不会那么快消受得了的了,是该好好想想,不过你放心,就算爹爹没让我去我也会跟着你的直到……直到复仇完后,看来我在为自己找借口了。
“娘,你看到‘小诺’没?”
“没有。”
“真奇怪了,今天都辰时了她怎么还没起呀?”
“有什么奇怪的,她昨晚睡得应该很迟吧。”
“可我记得她有看日出的习惯啊。”
“真的?这我倒没有查觉到,‘逸儿’你那‘诺儿’那样的关心莫不是看中人家小姑娘啦?”
“娘,你这说的是哪跟哪呀,我一直把‘小诺’当妹妹的,再说她还那么小。”
从始以来我真的只是当她为妹妹么,怎么说出来有些心酸。难道真让娘说中了我喜欢她,怎么可能呢,她是娘亲的干女儿我的妹妹呀。
“知儿莫若母,你的心思啊你自己未必知觉可娘亲看得清清楚楚哦,记得当时她叫为娘‘妈妈’时你的表情,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叫我的,如她真成我儿媳的话倒也好,不用改口,呵呵……”
“娘亲……”看来天下的母亲都一样,都盼着儿子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一个大男人还害羞,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有门亲事啦,我看啊‘诺儿’真的不错让为娘都挑不出她的毛病,要不我去帮你说说,等她及第就……”
“娘亲,你千万别说不然会吓坏她的。”
这些年在外也遇到过不少女子可从没一人能入我心,如真要成亲的话‘沈诺’决对是最佳人选,因她不知何时己入住我心,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时,也许是她舍命救人时,现在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因她现己成了我全家的宝贝。
“好了,好了,我不提,你自己提,我现在呀去叫她起来吃早餐。”
“夫人,夫人,不好了。”
“阿锁,你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啦?”
“少爷,您也在呀。”
“嗯,你这么急有何事。”
“诺……诺姐姐。”
“小诺……小诺……怎么啦快说。”
“逸儿,你放开‘阿锁’让她好好说。”
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失态,看来他己坠入爱河而不自知了。
“哦。”
我这是怎么啦,怎么听到小诺有事心会这么急,这么难过。
“我早上端水进去时发现‘诺姐姐’的被子整整齐齐像没动过一样,我四处看了看结果在桌上发现了这封信。”
“信?什么信拿过来”接过阿锁手里的信急忙打开。
“逸哥哥:当你看到此信时‘小诺’己远走,对不起,请勿怪‘小诺’的不告而别,也替我向韩妈妈与韩伯伯说声报歉。因我哥与我有约在先。
对你的诺言从不曾相忘,下次见面日便是承诺兑现时,我会记着欠你一事诺言,我会很安全,那晚我与韩伯伯的谈话相信逸哥哥也能明白,真的很不想让逸哥哥如画的家园扯入这世俗,可我还是想拜托‘逸哥哥’能为‘依依’在这如画的家乡建支文武双全的忠卫队。
窗外的月光好柔美,相信不日月光下有‘小诺’与‘逸哥哥’相依的身影,好期待。
“逸儿,怎么样,‘诺儿’她……”
“娘亲,小诺,她……她走了。”
丫头你怎么心这么狠,就算要走为何连当面道别都不肯,还要我帮你做事,我为何要帮你?
“怎么,她怎么就独自一人走了,这该怎么办?”
“娘,别担心,我想她应该是见他哥去了。”
看着心急如焚的母亲,我更加的懊脑,丫头下次见到你定要好好的惩罚你,但在见到你之前千万别有事。
“可我就是担心哪。”
“那我现在就去把她找回来。”
“逸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与小诺平安,我等你们回来。”
“嗯,娘,我一早上都没见父亲,等他回来你帮我跟他说声。”
“知道了,去吧。”
看着自己的儿子小心翼翼地将‘诺儿’留下的信折好放入怀中,我知道儿子己找到守于自己的幸福了,可怜的‘小诺儿’我相信‘逸儿’定能够带给你此生幸福的。
“老爷,诺儿走了,我让逸儿去追她去了。”
等在厅里的韩母看着韩父拿了只野兔从前门进来,原来那么早他去打野兔了。
“哦,什么时候走的?”
“离现在大约有半过时辰。”
“那小诺走时有没留下什么?”
“没有……哦对了,好像给逸儿留了封信,老爷怎么你好像知道‘小诺’要走似的。”
“是啊,她要走只是时间问题。”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么?”
“她不是孤儿么,难道你知道?”
“她是将军的女儿。”
“啊……怎么……那你为何不早说。”
“我也是昨晚才确认的,没想到的是她这么早就走了。”
“恩人,她是恩人的女儿,恩人遇难时她才多大,可怜的孩子受了多少苦,希望逸儿能找到她。”
“夫人别激动,以她现在的本事没几人能欺服得了她的,你没发现嘛,自从你吃了她给你的约你的病就没范过了。”
“是哎,十几年了连军医都看不好的病她就随便给了吃了几颗药丸就好了。”
“最主要的是将军有后了。”
“是啊,是啊,恩人有后了,我们该替恩人高兴的,想当年要不是恩人你我现在怕也只是白骨一堆了。”
“是啊,当年如不是他,我又何能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