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考虑了半响问道“对你我可以放心么?”
“难道,悠然、与我相交三年还不知我的为人?”
“好,我这关你过了,怎么让‘依儿’同意你自己看着办,我不会逼她。”
大哥这话一说完我便听见门处有脚步声传来,哬,没想到‘钰轩’的母亲还有听墙角的嗜好。
“好,今晚就在我家为你饯行。”
没过多久‘钰轩’的母亲便来叫吃饭,他的爹娘显得格外亲热。
酒过三旬后只见‘钰轩’的娘碰了一下他爹,如是这提亲的话便从他爹的口中冒出了,说等我及第后便接我进门啊,什么什么的,反正我是没听进去,这八字还没一瞥呢,他怎么就这么想当然了呢。不过也是儿子都二十出头了还没娶亲在这年代的村来说是有些迟了的。就像现在的山村的一些老人如儿子三十了还未娶亲的话,只要带回来的是个女人便行。说来是好笑却也是父母对子女的一片好心。
“亲家大哥,所谓长兄如父,你认为这样是否妥当。”
当听到这句时,我突然明白了为何他爹这时为何提亲了,刚大哥不是答应了么,那么在这年代长兄为父,便是定下了,要命啊,这全过程我都在听且没有插上只字片语,该不会当我默认了吧。
大哥听到这话时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难处,应了吧又怕我不肯,不应吧又让这多年的好友下不来台。
最后他只好说“伯父、伯母,家妹年纪尚小还是让她多与‘钰轩’多多接触再做定论吧。”
听到这话钰轩的爹娘高兴地欣然答应,他们理解为大哥看我在场怕我不好意思所以变向答应。如是我便这样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回去后大哥说我说了一些关于此人的事,从大哥那得知他是个开药铺的,京城己开有三家店。
且人品很好。
不过我却认为此人算是有些头脑,品行也还不错。算了听大哥一回试试吧。他这也是为我好。反正对他也不反感。
一晃二十几天过去,这天,只剩我在外婆家里,百般无聊之季,我便决定独自一人去山上采笋,无精打采地走着,不过脚下软软的土踩着真的很舒服,眼睛四处看,‘哇,对面的壁崖上好多大母指般粗细的小笋哦,我加紧脚步走过去。
“啊!小姐小心。”
“妈呀,有蛇啊,吓死我啦。”
我加快脚步跑了很远过去原后回头一看没蛇。
“喂,你干嘛呢,叫那么大声音,吓死人了,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我气冲冲地道。原后眼角余光瞄到了那块地上,傻眼了。
千万别告诉我,那平整貌似刚洒过苗种的地儿上面的那一个个深深的坑是我踩的。
看那地头刚正忙着的少年男子一脸的哭相,我想这肯定是我踩的怪不得我刚决得脚下的土怎么那么软呢,这时我有点过意不去,不过这男人还真小气不就踩了几个坑嘛,给你填好不就得了,至于那副表情嘛。还男人呢。心里虽这样想得嘴却不得这么说,必竟是我有错在先。看来他刚才是叫我小心别踩他的地的吧,遽时我没心去采那笋了。
“对不啊,起公子,我给你还原哈。”
边说边从他手中抢过了士耙,那男子却由刚刚的那一副哭相变成了惊恐,站那直直的看着我,这男人是傻子嘛?心里有些凝问,不管了,反正给他还原了我走就是了。在我还原的过程中看到了那地的边边有好些个小小的绿芽儿,不认真看还真没发现呢。刚好这儿有个脚印如是一耙土就把它们给埋了。
直起腰看看,晕啊,我刚怎么跑那么快呢,直接从地头跑到了地尾,还是弯着过去的,真的配服自己,看到这一条弯曲的脚印我有点哭笑不得了。
我发现身边貌似多了一个人,这人二十五六的样子,嗯?好面熟哦,想起来了那天在街上耍流氓的不就他么,他拿那招牌试的欠扁假笑看着我,对他翻译个白眼继续手中的活。
“怎么?人家的药地给你糟蹋成这样,就那么填平完事啦?”
听到这声音我气不打一处来“主人都没发话,关你什么事儿?”
说完又送他一记白眼。
“看来你还没搞清状况,这块地是我的,而且这也是我早上‘亲自’种下的‘雾棘’你说关不关我事呢?”
他边说边靠向我,我甚至都感到他说话的气儿都吹到我脸上了。还特别的把那‘亲自’二字说得那么重,听到‘雾棘’这两字心凉了一大截,我当然知道‘雾棘’的珍贵,还有好像刚刚他那句话里‘亲自’二字比较重,没提‘雾棘’的尊贵,看看他那公子哥样他怎么可能会亲自干这种活。
反正都这样了,不就是要我陪嘛,何必还要服软。
“不就‘雾棘’嘛,陪你就是了。”
我这口气有点像是在说白菜萝卜似的。这时我听见他抽了口冷气,谁让我现在是的个不知事事的表小姐呢。
“是嘛?小姐,你打算怎么陪,拿什么陪呢?好像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吧,还是你想把你自己陪给我,那我还要考虑下收下你合不合算。”
口气不小‘陪’你以为这是豆芽啊,你知道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弄来这些个种,花了多少心思培育它们发芽。
看着他拿那副痞痞的色狼眼像X光一样从上至下打量了个遍,不时还点点头憋憋嘴又好像是在看一物件,气死我啦。
“看什么看,想要我陪给你,你丫做梦了吧。”
丢下士耙完转身就走,反正要陪我还填什么脚印哦。
“怎么?这样就想走啦。”
这丫头,眼与他怎么那么像?谁让你像他又是女子,上次我就发誓再次遇到他时便会留他在我身边一辈子。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人,今生我是要定了的。不过他好像至那以后便消失了,那么你便代他留在我身边吧。
“公子请自重,我说陪一定会陪的,”我边说边拍开他拉住我手臂的‘爪子’。
“是嘛,看你穿的这样,能拿什么陪我?”他松开抓着我手臂的手说道。
“等我有了钱就陪给你,你放心我不会跑的,我外祖母家就山在下,你只要到‘大竹庄’找姓‘黎’的便可找到我了,小女子有要事先走行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