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要紧地是把这瘟神赶快送走,等下舅舅他们回来问到这家伙又一个胡言乱语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送他至门口钰轩就过来了。我当没看见他对着宇文道:“宇文公子慢走。”
他看了一眼前面的钰轩故意暧昧不清地说道:“依儿,记得一月之约。”
“是,依依记下了。”
这个人真是悾世不乱,我确也只好答应。误会?就让他误会吧这也许是取消婚约的最好理由了。
“人都走了,还依依不舍么?”
听着他醋意横飞我很平静地道:“钰轩哥,找我有事么?”
“我的未婚妻突然冒了个相好的,我不该来了解下么?”
“未婚妻?钰轩哥,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吧。”
“怎么高贵的相好找来了,就不认我这个平民未婚夫么?”
听到这话我火冒三丈。
“轩公子,敬你是我大哥的好友又比我大叫你一声‘哥’这婚事只你一人言,我却从未承认,难道你忘了我大哥的话么?”
“我当然记着,你没有反对那便是默认,我也记得你大哥可是答应了我的。”
“这么说是我大哥答你的了,那么你让他嫁你便好。”
因一肚子火说话有些口不择言。
“这么说你是反对了,那未何那宇文没出现之前你不说出来?”
“这能怪我么,我有说的机会说么,算了两人都不要火了,你有你的表妹,我们便就此为止吧。”
“呵呵,你是在吃醋么,你这女人真是好妒,那宇文也是你找来的借口吧,表妹,她只是我的妹妹。”
听到我这样一说他不怒反乐了,再回想我那话说的,真有点吃醋的意味,怪不得他会误会。
“不,钰轩哥,我是认真的,对于我来说,两人相处最基本的是信任,对于女人来说须要的是夫婿的关爱与呵护,不是猜忌与怀疑,还有一样我想钰轩哥是决对做不到的。”
“什么说吧。”
听到我这样心平气和的认真他也认识到了我这话的成份。
“这话在这来说也许有些违背常理,但我还是要说,我要的感情是公平的、完整的,我想这你应该明白吧?”
最起码你那表妹决对是娶定了的。
“你……让我好好想想。”
“没什么,做不成爱人,你还是我大哥的好友,我会像开始那般叫你‘哥’的,明天我就传书与大哥,我也该去他那了。”
是该走的时候了,想了解与不想了解的基本都知道了。外婆对我虽好可现在是舅舅当家,对于母亲的二嫁他们嘴上没说但心里还是很见意的,必竟没有谋妁之言。至于外婆见到我之后一了确了一庄心事,二舅不育经过我的一般说道也算是放下了,现在的她清心寡欲算是看破红尘吧,天天像以往一样吃斋念佛,不是我不想让她更加长寿,只是我不想改变别人的命运,就如师傅说的生、老、病、死是人的必经之路,这些是我的历程。他让我出山的目的便是让我看这世间的花开花落,生老病死,我也乐得当个观众,除非真让我感动之人或事我才会出手。
五天后。
“依儿,记得有空来看看外婆。”
“好的,依儿有空就与哥哥同来。”
说完与舅舅、一家人一一道别。
“好,一路小心,小轩,我可是把依儿交给你了,要出了事唯你是问。”
“黎奶奶,您就放心吧,我会把她安全地交给悠然的。”
“嗯,去吧。”
“外婆保重身体,依儿走了。”
说完便与钰轩离开了此地。到临祁后便己是下午,我跟钰轩说有点事要办明天在走,由于那天的事情他也在场他也没多问,因他还没想明白我说的问题,舍弃一片森林独要一树有点难以取舍吧,不过也不用想看看他人便知道他是做不到的。真想不明白当时我怎么还想与他试试看。
在这等了一个下午在晚上午夜时分终于等到了我要见的人。
没想到的是那人竟是‘魂’当时我叫他让一手下在此等候便好他却亲自在这等。
“魂,你的事情办妥了么?”
说话时我拉掉了他脸上的面具,这张绝世的容颜果然与我所想的一般无二。不要说男人就是四大美人都自叹不如,对于我这动作他没有任何反应。
“嗯,刹门现己一片清明。”
“辛苦了。”
“我承诺过,要给‘诺’一个完整的‘刹门’。”
“谢谢了,魂,明天派个机灵点的人帮我送一万伍千两白银给宇文公子换回借据好吗?”
我不担心门里没钱,一个以杀人为职的门派连这点钱都拿不出的话,那还不如自杀算了。
“好,诺,什么时候去门里看看?”
“在哪?”
“泣南郡、墒州城郊。”
“墒州?嗯,这次去京都要路过那,那便听你的去门里看下。”
看着他那一脸心事的样定是有什么瞒着我了。
“魂,你没有事与我说么?”
“没。”
回答我时那一脸心事的表情全掩盖,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为他担心。
“是不是你义父的仇还未报?”
“诺,无须担心那只是迟早的事情。”
“魂,你不信任我?”
“没有,我的命是‘诺’的。”
“既是这样那你便直说。”
“我现在还杀不了他。”
看他思考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那人是谁?”
“诺,无须知道。”
“告诉我。”
我非常认真的要求。
“暗门,门主、义父的结拜兄长。”
看着他用那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跟我说‘诺,那是我的事你千万别去冒险。’
“放心,我自有分寸,魂,从今天开始,你便跟在我身边吧。”
“是。”
“记住别让我身边的人发现你。”
“明白。”
“魂!”
我轻轻地叫了他一声,他底头带着凝问的眼神盯着我的双眼。看着他那深遂的蓝眸,好想抱在怀里好好的痛惜,可惜他不是我的小白。
“可以抱抱我么?”
这一个月我过得非常累,我本是一个大胆妄为不顾后果且贪玩的个性,可以说得上很野。
却要在舅舅一家人面前及力做个温柔乖巧的女子,我不想让娘亲与爹爹惨死后还要为我背上骂名。因他们对他两本就己有了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