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有那么老么,她可是门主怎么叫我大叔。
“魂,你看他怎么这样啊,我猜对了他也不用生气吧。”
“你呀,人家都未婚娶你却叫别人大叔。”
“不对呀,比我大的都可以叫大叔啊,煞大叔你说我说的可对?”
听到我这一说‘煞’马上眼睁得比牛眼还大地盯着我。像看到了外星人似的。不过这年代好像没有外星人这一说。
“噗……”
这个门主好搞笑哟,与那日在门里的截然不同。
“哎……哟……暗主你好脏哦,这桌上的东西只你一个人吃了。”
我嫌弃地看着对面喷酒的她说道。
“回门主话,我名唤‘幽幽’。”
她没生气还很亲和。
“魂,她丫的露了我的底要不要杀人灭口啊?”
听我这一说他们四人都愣愣地盯着我。
“诺,无须,这里是我们的一个联络点,都是自己人。”
“不早说,给我介绍下吧。”
合着就瞒着我一个呢。
“好,御堂堂主,外号:夺魂镖,擅长暗杀,教过‘血煞’。刹堂堂主,名:寒娄,擅长突袭,在前刹门欣有败迹。暗堂堂主,名:幽幽,擅长跟踪,上道五年从无败迹。”
“能当上四堂之主说明四位的不凡,我喜欢有个性的人,却讨厌阴奉阳伪者,这是四颗‘续力丹’你们四个一人一颗,门里的事以后就劳烦各位了,实在做不了主的告诉‘副门主’。”
一改刚才的嘻笑,正目严历地说道,我要的就是在他们心目中是个喜怒无常无法捉摸之辈。
“长柜,帮我换桌酒菜。”
我大声地叫道,那站在角落的男子听到我的声音很快应了声。
说完便站了起来,听我这一说四人八眼同时盯着我,只有‘魂’一人稍稍淡定点。
“诺,你没穿鞋。”
“哦,那借你腿用下哈。”
说完不顾众人的异样眼色便坐到了‘魂’的腿上,谁叫我还未及笄呢,这动坐虽不雅却也不怪。
“哇,舒服多了,幽幽看你的脸色好像也想坐哎,要不另一只让你?”
看着幽幽不赞同的眼神故意着弄地问道,结果问得她满脸通红,那两个坐在一起的男人咳嗽。煞、则一脸看戏。
“没有……没有,门主您坐就好,你坐就好。”
天哪,这个门主不止喜怒无常还会有事没事给你找事,刚真是让她那童真绝美的脸给欺骗了。
看她的表情像是避瘟似的急切,想像一下要她坐魂腿上,‘恶寒’我打了一个冷颤。
“魂,看来只有我喜欢你的腿呀。”
我好像很替他难过似的,再看着那一脸看戏模样的‘煞’。
“呀,脚脏了,煞,帮我擦下哈。”
说话时将脚拿起放在了‘煞’的大腿上,我让你看戏。看我这一举动,他们四人差点将眼珠都瞪掉下来了,而‘煞’却有点像惊弓之鸟。
“门主,女子的脚只有自己的相公才能碰的。”
这老头明显在为‘煞’解围,我明白他的意思,要是我还坚持要他擦那便要嫁他了。看来刹与暗是貌合神离呀,不过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好互相牵制有助增进。只要不过份随他们斗去吧。
“幽,你曾听过这一说么?”
我祸水东引,一脸纯真地看着她只要你说有,嘿嘿擦脚的就你了。
“手下、不曾听说。”
天哪,千万别找我,看见你那脸我就想着你又有什么开始算计了。不过我只是个杀手学的是杀人与自保有谁会跟我说这些闺中事。
“煞,难道这么小的事你都不肯为我做么?”
我像很可怜地翘着嘴问道。
“好,好我擦。”
天哪,我怎么碰到这样一个主子,竟一个孩子的心性,要不是见了她杀人还真不敢相信他就是我们的门主。喜怒哀乐就在一瞬间,想我血煞,堂堂一杀手何时给人擦过脚,还是个女子的脚,要别人他的脚早与他本人分离了,现在却是怒都不敢,还要一副心甘情愿地模样,窝囊啊。
“煞、别一幅像被别人‘强’了的样,像杀……”
“噗……”
“魂,你弄得我一脸都是,脏死了,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我一边摸掉脸上的酒一边说道。
我那话有那么激烈嘛,他怎么喷得我一脸都是,不就说了个‘强’字嘛。至于都把眼瞪出框嘴可塞鸭蛋么。
“没有、没有你继续说。”
“都没心情了,人家是好心与他说说杀手之道。”
“哦,门主懂得杀手之道?”
“大伯,别有太大期望我也只懂点皮毛。啊!煞,我脚跟你有仇啊。”
我赶紧将脚拿回,这家伙真不是好东西,他这哪是在擦哦,明明的在蹂躏。
“魂,你看他将我脚都捏红了。”
含泪的眼看着脚轻轻拂摸,真的有点痛,他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身边第一个让我受痛之人。我记下了,不就让你为我擦了下脚么竟然暗中使坏。
“血煞,你有些过份了,诺,她现在只是个孩子。”
“你说她是个孩子?孩子能当暗刹门主‘魂之舞’我看你是让她迷晕了吧。”
童面之人世上不多,却也不少。在座的谁会信她只是个孩子。
“别吵了,是与不是信者假亦真,不信者真亦假。作为杀手你们还算合格。”
他们一副这还用你说的眼神看着我。
“但在我心中顶尖杀手不是你们这个样子的。”
“哦,门主有何高见?”
御堂主有些不满地问道。
“在我心中顶尖杀手是一击必杀而远遁,杀手、是以击杀目飘为目的的,要在目标未查觉时一击必杀,再看看你们这身的阴沉煞气,只要目标稍有点能力便早早将你们发现防范,你怎么可能一击必杀。”
“那门主认为怎样做才能像你说的那样一击必杀,即退无影无踪呢?”
如真能做到她说的那样,那就是这杀手之皇了,魂,是也不及的吧。
“我像杀手嘛?”
看他们五人同时摇头。
“那现在呢。”
在不知不觉中我己将‘煞’的一屡头发割下拿在手上把玩,他还不自知,如要杀他的话他现在己是死人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