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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经过三天的艰难跋涉,江农生一行终于来到了玉树沟。

苍茫的甘南草原,湛蓝的天,洁白的云,碧绿的草原宽阔无边,河水像一条条弯弯曲曲泛着银光的丝带,流淌在草原上。远处低矮的山包连绵起伏。

再次来到这里,江农生的心情复杂而又沉重,他登上一个小山包,拿出望远镜边观察边说:“这次我们一定要选一个有遮挡、背风、水冲不着的地方做营地,哪怕离工作地稍远一点也可以。其他人原地休息,马全友跟我到那边看看。”

一阵奔波后,最后终于在离工作地两公里的地方找到了比较理想的营地。大家跑过去一看,七嘴八舌地说:“哎呀,这地方面临小河,背靠小山丘,山丘两旁各伸出一道斜斜的小山梁,背风向阳,真不赖!”

江农生在小山梁一侧边比划边说:“大家在这儿和那儿挖出两块平地,抓紧时间搭帐篷。”

两顶帐篷很快就搭了起来。

“好,现在咱们分成两组,我和刘秀山、马全友为第一组,任务是修建炉灶,其余人员为第二组,由陈少华负责,任务是捡柴火,大家分头行动吧。”

陈少华带着第二组人员回来时,每个人的手里拿了几块干牛粪和羊粪。陈少华说:“这个鬼地方邪了门了,没有一棵树,只有一拃高的小草,找了半天,就找到这点牛粪和羊粪。”

江农生刚刚有点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先别急,我们做点饭,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黄昏时分,江农生把大伙召集到帐篷旁边说:“少华同志作一下记录,今天我们项目组在这里安营扎寨,明天就要正式投入工作了,有些事情我和大家商量一下,眼下工作任务最重要的一个是测量,一个是地质取样,我是这样考虑的,咱们这十个人分成三组,第一组由我和马全有、刘秀山组成,我任组长,负责完成测量任务;第二组由陈少华、朱伟民、彭杰、张小波、邵建勋组成,陈少华任组长,负责完成地质工作任务;第三组由林立、崔永杰组成,林立任组长,主要负责后勤工作。看大家对我刚才的工作安排有莫有不同意见?”

“没有。”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那就散会,辛苦了好几天,大家抓紧时间休息。林立、陈少华稍留一下。”

他对林立和陈少华说:“目前工作我倒不发愁,咱们的专业技术人员的业务能力都比较过硬,关键问题是后勤工作,直接关系到我们我们能否在这里站住脚的问题,因为道远路难走,物资运输十分困难,粮食断缺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我们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林立同志,咱们后勤组要在保证大家吃饱的前提下尽量节约粮食。”

林立说:“眼前的问题不是粮食,而是柴火,没烧的,这饭做不熟呀!”

“这也正是我要说的事情,白天我找宿营地的时候,在望远镜里看到北边离我们这儿大概十几公里的山沟里有一片树林子,明天吃过早饭,你带上崔永杰,牵上毛驴,到那里砍一些柴回来,应付一下燃眉之急,不过这也不是长远之策,我们还得另想出路。”

两人点点头。

早饭后,江农生集合队伍,来到了两公里外的王秉贵他们三人的坟墓前,江农生慢慢地从口袋掏出一瓶酒,缓缓地洒在三个坟包前,他声音哽咽着说:“王工、小李、小张,我们今天来看你们来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将与你们为伴,在玉树沟安营扎寨,继续完成你们没有完成的事业,暴风雪能夺去我们地质人的生命,但夺不走我们为祖国找矿的执著信念,我们将义无反顾,前赴后继,踏着你们的足迹继续向前,甘愿与荒凉为伴,甘愿挥洒汗水,把我们的青春无私地奉献给祖国的地质事业。王工,请你放心,我一定像你生前一样,努力工作,带好队伍,我们会用最佳的工作成绩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每个人热泪盈眶,大家默哀鞠躬。

“大家回去工作吧!”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大家都铆足了劲儿,好像发了疯一样,工作进度推进十分迅速,但让江农生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到玉树沟时带的一个月给养已所剩无几了,原定负责送给养的老李,迟迟不见来。一天过去了,又一天过去了……将近十天,为了节省粮食,江农生已经让后勤组每天只做早饭和晚饭,就是这样,眼看着也要断顿了,江农生心急如焚,晚上,他召集大家开会,说明情况,商量解决的办法。

一阵沉默过后,陈少华说:“红军长征过草地时,粮食极度匮乏,挖野菜充饥,我们可以学学他们。”他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江农生,他猛地想起,在老家时吃过苦苦菜、灰灰菜、蒲公英、车前子等等野菜。

“少华说得对,我们要想办法,想尽一切办法渡过难关。明天我先拔来野菜大家认一下,每天除了工作,大家还要多挖野菜。”

刘秀山说:“我发现草地里有野兔子在跑,我们能不能想办法抓几只兔子改善一下生活。”

林立说:“那你得先长个飞毛腿。”

一句话逗得大家都笑了。

“我虽然长不出飞毛腿,但我有抓兔子的办法。”

江农生说:“还是人多办法多呀,我们想的办法都很好,明天就行动吧。”

金色的阳光洒在草原上,草叶上悬挂着晶莹的露珠,江农生端着脸盆走出帐篷,猛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感觉一下子精神了许多,他大步流星地朝河边走去。

此时,其他队员也纷纷起床,来到河边洗脸,林立和崔永杰早已起床,拿着脸盆低着头在附近的草地上挖野菜。江农生洗完脸走了过去,他们每人的脸盆已经快挖满了。江农生看一眼林立脸盆里的野菜,拿出来说:“小林,苦苦菜有两种,这种叶子发白细长的苦苦菜有毒,不能吃,只有那种叶色碧绿、叶子稍圆一点儿的才可以吃。”

林立一听,赶紧把有毒的野菜往外扔。

江农生回过头对在河边洗脸的同志大声说:“大家洗完脸过来一下。”其他人急忙跑了过来。

“大家仔细看一下,这是蒲公英,这是灰灰菜,这是苦苦菜,现在我只知道这几种野菜能吃,挖野菜的时候我们就挖这几种。”他指着林立扔到地下的野菜说,“这种苦苦菜有毒,不能吃,大家一定要看清楚,咱们抓紧时间先挖一些。”

“崔师傅,你把大家脸盆里的野菜集中一下,早饭里就放一些,饭做好了叫一下我们。”

崔永杰乐呵呵地说:“好嘞!”他和林立各端着满满一大盆野菜先到河边洗干净后,朝帐篷走去。

项目组彻底断粮已经五天了……一个个面孔变得青黄焦黑,面孔都洼下去了,干瘪的眼睛露着饥饿的神色。在山上工作时,张小波突然晕倒,差点滚到山下,虽然队员们都硬撑着上山工作,但江农生心里清楚,大家的体力已经发挥到极限了,如果在这一两天内还没有吃的,后果不堪设想。他心急如焚,天天望着远方的道路,可送给养的老李总不见来。

再次召集开会,没有说话声,没有笑声,大伙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大家说一说,看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陈少华抬起头说:“咱们在百泉的时候,粮食不够吃,分队就去买牧民摔死的羊给大家改善伙食,大家看咱们现在能不能也从藏族同胞那里买几只羊回来?”

彭杰说:“此一时,彼一时。在百泉,蒙古牧民的羊是从山上掉下来摔死的,可是这儿的牧民都在地势较平坦的地方放羊,大不了就是一些小土丘,怎么会把羊给摔死?”

又是一阵沉默。

江农生看大家一时也拿不出啥主意,就说:“这样吧,咱们还有十几块钱,林立明天和彭杰找藏族同胞去买羊,大家看怎么样?”

“现在不管什么物资,都是统购统销,人家恐怕不会卖给我们。”

其他人也异口同声地说:“是啊,人家不会卖吧。”

“行与不行要试一试才知道,咱们还没有找人家,怎么知道人家就一定不卖给我们,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小林和彭杰就去,张小波明天就不用上山了,在家帮灶,其他同志上山时一定要注意安全,没力气了就歇一会儿,不要光为了赶进度而不顾一切。好咧,就这样,散会。”

第二天早上,江农生和往常一样,一睁眼就噌一下坐了起来,忽然眼冒金星,差点儿一头栽到床下,一把撑住床沿,稍停片刻,擦擦额头渗出的虚汗,才穿上衣服,下床。两条腿不听使唤地直打顫,脚像踩到了海绵上一样,软绵绵的。强打精神走出帐篷,来到院子里的水罐旁边,喝下满满一瓢凉水,才感觉有了一点力气:“林立、彭杰,你们该出发啦!”

焦黑的脸,眼白发浊,精瘦的身体直冒虚汗,张着干裂的大嘴,林立,彭杰两人有气无力地在草地上走着。临近中午时,才找到一户藏族牧民的帐篷。虽然语言不通,但还是感觉到牧民对他俩的友好态度。牧发热情地把他们让进帐篷,给他们端上两碗酥油茶。喝完茶,顿时有了些精神,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想告诉牧民来意。可是比划了很久,不知道牧民是没有听懂还是听懂了不卖给他们,见林立手里拿着十几元钱,要塞给他们。牧民一个劲儿地摇头摆手,两人一看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走出帐篷。

两人没精打采地往回走。

“哎,你可真行,刚才吃了好些油果子,这会儿不饿了吧?”

“我那是饿极了,刹不住闸了,吃多少都觉得饿,越吃越想吃,啊,油果子真好吃啊!”彭杰咂咂嘴。

“哼,你也不想想,你那么能吃,害得我都不好意思吃了,盘子吃空了,多丢人啊,从头到尾,我才吃了两个,这会儿肚子里比饿着还难受呢。”

“那你当时咋不提醒我啊?”

“还提醒呢,你连头都不抬,只管往嘴里塞,像只恶狼,当时没注意,那眼睛一定泛着绿光呢。”

“去你的吧。好啦,好啦,今天算我错了,只顾自己,没想到你,等找到吃的,我饿一顿,省给你吃咋样?”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向毛主席发誓!”

“还是不行啊,小彭,咱们就这么空着手回去可不行啊,断粮已经好几天了,大家都快撑不住了,今天如果还吃不上,明天搞不好有的同志会有生命危险。”

“人家不卖给咱们,咱们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去偷吧!”

“没办法,小彭,看来只有豁出去犯错误了。”

彭杰吃惊地望着林立说:“啊,你还真想去偷啊,不行不行,我妈说过,人穷志不短。我们绝不能做偷鸡摸狗之事,这事儿一旦暴露了,咱们头儿会处分我们的。”

“处分算个啥,只要能给大伙儿找到吃的,渡过难关,别说处分这一回,就是处分个十回八回我也愿意,再说了,要是我们今天还弄不到吃的,你看着没有,张小波恐怕就坚持不住了,咱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饿死人吧。”

“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妥,我父母亲从小就教育我和妹妹不能拿别人的东西,再穷也不能长三只手,现在做这样的事,将来怎么……”

“知道,知道,父母都是这么教育子女的,咱们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将来有事再跟他们解释,等会儿把钱给绑到羊角上,起码事情的性质和偷还是有区别的。”

“你真要这么干?”

林立肯定地点了点头:“一旦上级追究起来我顶着,和你没关系。”

“那好,我同意。不过咱们先说好,一旦有事,你就说是我一个人干的,内情你不知道,我一个普通职工,估计最多给我个处分就了不起了,你好歹还是个组长。”

“你这是什么话,其他的事你先别管了,到时候我有办法应付。”

彭杰怀疑地看着林立问道:“你有啥办法?”

“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咱们先不要罗嗦了,快行动吧。”

彭杰迟疑了一下,跟着林立朝不远处山坡上的羊群走去。

两人走着,林立无意中看见草丛中有一根木头棒子就顺手捡了起来,递给彭杰:“你先拿着。”来到一个小山包下,林立边解自己的登山鞋带边说:“咱们就在这儿等着,你看山上的羊正在吃草,一会儿肯定有下来的,抓住后用鞋带绑好,你把钱绑到那只公羊角上,咱们再抬上走。”

彭杰紧张地点了点头。

果然,不大一会儿,两只羊边吃草边朝山下走来。林立慢慢脱下外套,瞅准时机,一把把一只羊摁倒在地,用外套把羊的脑袋给紧紧包住。羊在地上拼命地挣扎,他急忙把自己手里的鞋带子递给彭杰,说:“快,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羊腿给绑住。”

彭杰双手哆嗦着,慌慌张张地把羊腿给绑住。

“快去,把这钱绑到那只羊角上。”

彭杰急忙凑到附近的公羊跟前,把提前准备好的钱拴到了羊角上,然后又拽了拽,觉得拴结实了,才快步跑到林立跟前。

林立顺手拽过木棒,从羊腿中间穿过去,压低声音对彭杰说:“快,赶紧抬上走。”

两人抬着羊,不顾一切地飞奔而去,跑出好长一段路,看看后面没人追来,才放慢了脚步。彭杰气喘吁吁地说:“哎呀,吓死我了。”

林立也喘着气说:“我也和你一样,长这么大,头一回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还真是做贼心虚。哎,小彭,你可要记好了,回去大家要是问起来,就说这羊是咱们花了七块钱买的。”

“记住了,你就放心吧。”

把羊抬回去,崔永杰一看有吃的了,高兴地说:“哎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我今天可不用为做饭发愁了。”

正巧江农生走进来,听说两人买到了羊,高兴地说:“我就说嘛,天无绝人之路,啥事都要亲自去试试才能知道结果。崔师傅,你可要给咱们省着点儿,多放点儿野菜,咱们可不能有了一顿充,没了敲米桶。”

崔永杰笑呵呵地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崔师傅,剥下的羊皮,晒一晒,给你做条褥子,隔隔寒气对你的老寒腿有好处。”江农生叮嘱道。

“哎,哎。”崔永杰感动地答应着。

傍晚,大伙儿下班回来,老远就闻见了羊肉的香味,一个个顿时来了精神,一跑进院子就大声问:“崔师傅,队上送给养来了吗?这么香,老远我们就闻见了。”

崔永杰乐呵呵地说:“你们这些馋猫,就是鼻子尖,沙葱、野菜炖羊肉,赶紧洗洗,马上就吃饭了。”

“吃羊肉喽!”大家欢呼起来,端着脸盆朝河边跑去。

崔永杰虽然想尽了花样,但是毕竟只有一只羊,对付了四天后,项目组又断顿儿了。林立见状,对江农生拍拍胸脯,说:“头儿,你放心,我和彭杰熟悉上次的买家,我们再去买一只回来就是了。”说着,从院子里拿了一根木棒,叫上彭杰去“买”羊。

第二天下午,大伙儿正蹲在帐篷周围吃饭,忽然远方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大家不约而同地朝马蹄声的方向望去,只见十几个藏族牧民各骑一匹马朝这边飞奔而来。

来到帐篷前,几个牧民从马上跳了下来,怒气冲冲地指着晾衣绳上挂着的两张羊皮咕噜咕噜地吵个不停。江农生见此心里忽然明白了几分,大伙儿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都放下手里的碗愣在那里。

江农生站起来迎了过去,对最前面的藏族中年男子说:“对不起,你们是来找羊的吧?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事和我说。”

藏族中年人一把揪住江农生的衣服领子,用藏语大声呵斥着。

江农生说:“同志,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他不停地比划着解释。愤怒的藏族中年人忽然挥起拳头,把江农生打倒在地。彭杰赶紧跑过去,扑到江农生的身边,含着眼泪对藏族中年人喊道:“不要打他,别打他,我们已经断顿好几天了,他都饿得走不动路了,羊是我偷的,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林立也扑上来说:“羊是我抱回来的,我们把钱拴在——”

后面的几个藏族小伙扑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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