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梦我得双手没能紧紧的握住你,最终还是造成了你的离去,关于你的事我还有很多想知道的,可我兴许我们的分离本就是一场或早或晚的际遇,但前路的艰险不会摧毁,我,想要去见你的决心,灵,暂且你还叫做灵,我一定会找到你,没有什么能阻隔我们的距离我将要赴一场梦的游戏,愿那里有你无尽的轮回,虚空还是虚空,从我睁开眼到现在大概过了几天吧,我眼前能触及的些许光亮也渐渐离开了我的视线,黑暗一点一点的袭来,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随着这类似河流一样的粘稠物体慢慢驶向黑暗,近乎突破人类极限的我,也在饥饿,乏味下,生命渐渐走向尽头我勉强做出微笑的表情虽然带有些许狰狞,可我依然想笑着死去,凡事都有停息的时候,这一趟液体也应该如此,所以,就一定会有人能看见我的遗骸,唔,结束了
完结撒花
怎么可能
一声又一声的低语唤醒了陷入昏迷的我。
难道还没有结束?穿着淡黄长裙的姑娘映入我眼帘,逐渐恢复意识的我才感一阵阵刺痛不知为何出现这么多的伤我摸索着身边,发现一根木棒,如果我身上的伤是我眼前这人干的,那么,那么,我必须让她先死,艰难拿起木棒站起身后,把木棒对准了眼前的少女,此时的我如同野兽一般张牙舞爪的亮出自己的牙齿,宣告着我不是待宰的羔羊,少女发出惊讶害怕的声音,神情也变得紧张,不知从哪里来的箭射向我,可锋利的箭却从我身体里划过,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原来是启人,送他走吧,他背后留有的可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一道温暖的霞光照在我身上,伤也好了,可从我的腹部开始开始扭曲,一阵通鸣我又陷入了昏迷。
我耳边响起音乐“逝去的浮华是多少世界,人生的终章又有多远,我们要赴一场多久的苦,那是莫须有的路”醒来后的我,靠着微弱的记忆东拼西凑,一个穿着白色好像是铁质的盔甲的人问我有没有听到什么,迷糊的我回答了有,随后他便把我丢入了
另一个虚无
与之前不同的是,我可以自由移动眼前忽闪而过的都是我在地球的记忆,看着我的出生,学会说话,叛逆,遇见她,后来就都是关于她的了可越到逼近彗星的记忆我无法记得她的名字,我不想忘记她用不知多久未修剪的指甲把灵这个字刻到自己的手上,看着满手的血丝,我心想这样我一定能记起她!
她,她是谁?她,我手怎么回事,谁干的,灵,难道说我是什么通灵体难道我要穿越翻身了!深远的声音接收到信息改变设定中说着河流的走向改变急促的流动着。
pangdang一声我摔到地上眼前是一幅又一幅的壁画,细致的描写了这一切的原因,上面说有人想杀我,如果不杀掉他轮回就会一直循环,你也永远见不得她,逃出迷宫,你可以试着唤灵来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