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清璇前脚刚一踏时进山谷,被碰上了迎面而来的二师兄李皓轩。
“师兄早呀。”东方清璇主动的打着招呼。
“师妹早,你这是干嘛去了。”李皓轩看着一身装扮奇怪的东方清璇问道。不过她这样的穿着确实好看,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李皓轩看着这样脸色微红,话语间还有些气喘吁吁的东方清璇心中的爱意更加的深刻,只不过一想到还有一个慕容瑾,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我出去锻炼了一下,师兄这是要去哪里呀!”东方清璇看着一脸茫然的李皓轩问道。
“我今日没什么事,出来走走,师妹等下还有事要做吗?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李皓轩不想再错过了,他们之前已经错过的太多。
“我呀,今日好像没有什么事了,等下看吧,我先回去洗洗,一身脏兮兮的。”东方清璇犹豫道。她的确是想找个机会当面跟师兄把话说清楚的,只不过今日这个突如其来的机会让她没有丝毫的准备。
“那好,我等会去找你,你先回去洗漱用餐吧。”李皓轩心中暗暗高兴,一点也不知道东方清璇的用意。
“唉,肿么办才好呢?头疼,去还是不去呢,说还是不说呢。”东方清璇边走边暗暗想到。
“小姐,你怎么了,我给你准备水沐浴。”绿抚眼见东方清璇无精打采的走了进来。每次锻炼身体后她总要沐浴,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所以绿抚一见东方清璇,便主动说道。
“等会儿,我饿了,来点吃的吧,对了,我还有话跟你说。”东方清璇耷拉着脑袋坐在美人椅上说道。
“那好,我先去给小姐准备吃的,一会儿就来。”绿抚看着一脸愁色的东方清璇说道,心中还十分的纳闷,小姐这是怎么了,出去锻炼了一下回来怎么这样了。
“东方小姐,你在吗?主子让我捎了信给你。”屋外暗卫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东方清璇一听慕容瑾捎信来了,立马来了精神。
“放这儿吧,你下去吧。”东方清璇让来人将信放在桌上。
等到暗卫走了以后,东方清璇才站起身来,缓缓的拆开信封。“清儿,我们离别已有一个月有余,我甚是想念你,你有没有想我呀,等我!”短短的数语,便填满了东方清璇的心。稍作平复后,东方清璇走到案桌上提笔给慕容瑾开始回信,她的信与慕容瑾的不同。
只见她提笔在宣纸上细细的描绘,不一会儿便显出了主人所画,在纸的上方画了一对比翼鸟,在下方画了一对树枝。东方清璇放下笔,将画好的纸拿了起来放在嘴边轻轻的将墨迹吹干。满意的看一眼,准备叫候在外面的暗卫。突然一想到自己出来也有数月了,东方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便又提笔给东方域写了一封信,将两封信分别折好放入两个信封。
“来人。”东方清璇冲门外喊道。
“将这两封信传回都城吧。”东方清璇将装好的信递给了暗卫。
“是,属下立马去办。”暗卫恭敬的接过东方清璇手中的信,转身出去。
都城凌王府的密室内,正上演着一出美人出浴的场景,只见慕容瑾从偌大的浴池中缓缓地起身,走向正前方的软榻前坐了下来,拿起一旁的侍从事前准备好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端起一旁今年刚刚收获的雨前龙井,细细的品尝起来。
“主子,南山来信了!”青衣站在密室入口冲里面说道。
“是吗?拿进来吧!”慕容瑾端着茶杯的手突然一顿,压下心中的激动,故作镇定的淡淡答道。
“是!”青衣听着主子伪装的情绪,心中既喜又忧,喜的是主子终于得尝所愿,忧的是,现在情势对主子很不利,一旦朝中局势失控了,有些人难免不会狗急跳墙,那到时候东方小姐就会成了主子最致命的弱点,唉!!
青衣边想边将手中的书信恭敬的递给了慕容瑾,而坐在榻上的人丝毫未察觉对面人的想法,接过书信便吩咐人退下了。
青衣看着满心欢喜的主子,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来,深深的看了一眼主子,转身离去。
“清儿,你还知道给我回信呀!”慕容瑾像吃了蜜的小孩,欢喜溢于言表,打开信封映入眼帘的是两只鸟,和两根树干,慕容瑾愣住了,这是什么???
“哈哈哈哈”刚刚出密室的青衣听到里面的笑声,嘴角不住的抽搐,心中暗暗的叹气。“主子把东方小姐看的如此的重,希望不要有一切都可以顺利,不要有意外!”多年以后,一切真的如青衣所担心的,真的发生一件让慕容瑾足以毁天不灭地的事来!
“清儿,我很想你,你知道吗?”密室内的慕容瑾静静的看着平摊在书桌上的信,轻声的呢喃道。静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走到软榻旁内侧用力一按,软榻侧面打开了一道石门,入眼的一切怎么看怎么眼熟,如果东方清璇在的话,一定会认出来,对了,这便是她在南山药谷的内室,不过不除了地方不一样,里面的所有装饰和摆设与其它无异,慕容瑾径直往里走,一直到墙边的挂像矗立,画像里的人儿婉如天仙,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慕容瑾痴迷的看画像上的人儿,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画像上的人,心中暗想道“清儿,你再等等,我会很快接你回来!”
而远在天边的东方清璇到目前为止,竟然还不是十分清楚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她已经不知不觉地为慕容瑾在心底最深处留有一席之地了。
只是这对“苦命鸳鸯”不知最终是否能够顺利的如愿走到一起去,在这风雨飘渺的乱世之中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片天地。其实东方清璇心里也很清楚,以慕容瑾的势力与能力,将来肯定是要成为天泽国的领袖的,可是人已动情,却不能如愿抽身离去了,但愿他能记得对自己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