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来到了下午,澜衘帝君一身黑服跪在狐湘面前,凡义帝君拿着三炷香,和一瓶上好的桂花酿酒。
凡义帝君:“你总说我爱喝酒,可现在你再也没法管我,澜衘现在当上帝君了……”具体在说些什么澜衘帝君已经听不下去了,忌日上说这么多违心的话,真的不怕遭雷劈吗?
澜衘帝君:“母亲儿子今天来看你,你从小就说我天资聪颖,将来必有大用……可没有你,空有一身本事有什么用?”凡义帝君听完自家儿子说这些,气不打一处来。
狐潇:“湘姨潇儿来看你了”,说完便向凡义帝君行了一大重礼。
凡义帝君赶紧将狐潇扶了起来。
澜衘帝君看着自家父亲虚假的一面,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略显孤单的跪着。
一阵风吹起了澜衘衣服一角,略有一寒意,白色的旗子被寒风吹得摇摆。
众人也不敢上前生怕有什么异样,悠兰心缓缓的靠近水晶棺,清楚地看见狐湘俊美的容貌。可惜早已被封尘在水晶棺中,澜衘帝君看着身旁的母子两人,才和众人行礼。
众人还礼之后,毕彦上仙拿着天君赐的白袍,盖在水晶棺上。
嘴里念念叨叨的什么……
澜衘看着白袍,忍不住的阴笑了起来。
毕彦上仙见状,使眼色让剑颖上仙,挡住帝君。
剑颖上仙看着反常的帝君,略显头疼。澜衘帝君几百年不这样了,搞得,天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木头人。
剑颖上仙:“澜衘帝君,你失态了。”
澜衘帝君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朝着毕彦上仙瞟了一眼,毕彦上仙看着十分懵逼。几个意思啊?
剑颖上仙用手捅了一下毕彦上仙,示意将那白袍拿下来。
毕彦上仙:“天君……”
澜衘帝君:“我说的话你听不见?”
毕彦上仙见帝君发怒,赶紧将白袍拿了下来。水晶蚕吐的丝,那是十分昂贵啊,天界很少有人用上,给一个死人用那是无比的尊贵啊!
剑颖上仙:“澜恬殿不缺”剑颖上仙听完也不再说什么了。
悠兰心手中抱的婴儿突然啼哭了,毕彦上仙听这哭声,一脸惊怂的看着悠兰心手中的孩子。
澜衘帝君听到这哭声也是见怪不怪了。大礼过后……人差不多走完了。
悠兰心拿起旁边的三炷香朝狐湘拜了一拜。
澜衘帝君将悠兰心扶了起9来:“舅母今日有寒风,身体还虚弱,不适合在这里呆的太久”说完便让毕彦上仙将人扶进澜恬殿。
留下自己一人,在风中凌乱。
澜衘帝君望着水晶棺的人,一双丹凤眼渐渐湿了眼眶。
300年未见母亲,不是自己不来,是自己不敢来。
害怕自己会在这里失控,母亲喜欢安静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除了邢昭殿是她常呆的地方以外,再也没有逛过天界,过了好久才知道来,母亲不喜欢天族这个地方。
但是一旦入天族,哪有什么后悔之言。只有死,还能摆脱天族。
澜衘帝君想到这些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强迫母亲留在这里,让母亲在这个地方郁郁而终。
若是父亲能多陪一下母亲,怎么可能会死?
他羡慕舅母、舅父一家温馨和睦的氛围。
而不是自己家暗起波浪的家,让自己很少去青丘,但是狐潇会把他母亲做的好吃的,都会拿来与他分享。
澜衘帝君扶着母亲的水晶棺,缓缓跪下。
这样一跪就是一整天
凡义帝君在远处看着澜衘,眼睛里也闪过一点泪花,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凡义帝君知道澜衘简直可以说是恨他入骨,恨不得亲手宰了他,只是自己是的他父亲。
凡义帝君看着久跪不起的儿子,自己也跪下了,澜衘帝君看着跪下的人,自己便起来了。
临走之时,留下一句:“你自己在这里忏悔吧!为你所做过的所有事”凡义帝君听到并没有说些什么,澜衘就这样离开了。
青丘
狐潇:“母亲,我们这样不辞而别,不好吧!”悠兰心抱着孩子转过身来,差点想打死狐潇。
悠兰心“你是真没看见还是假没看见澜衘需要自己一个人安静,而不是有人在他旁边陪他。澜衘帝君这人她太了解了。和他母亲是一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