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一过,这天气是一天比一天温暖起来了,超市的冰柜里也开始慢慢摆上了我最爱的冰淇淋。
我已经趁着春天不注意,偷偷品尝了夏天的味道(吃了好几个冰淇淋了),但似乎春姑娘并不乐意我偷偷品尝夏天的味道,于是她便会在冰淇淋上洒满寒意,故意激我的牙齿一下。
飞哥当薛安寒的司机也有好几个星期了,这两个人也慢慢地越行越近了,只看那飞哥都敢和薛安寒开玩笑了就知晓他们的关系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周末,阿苟又那样呆看着我。每次他这样看我,总是不怀好意。
“什么事,又啊?”我问道。
“周末了,你不想出去耍耍吗?”阿苟反问。
实话说,我并不想出去,但我也猜测到他肯定是要周梦洁出去玩,又想找几个电灯泡。
“一起出去玩呗。”阿苟说道:“叫上法师。”
顺便说一句,飞哥不在寝室,据说是陪着薛安寒出去了。
我答应他了,不过法师好像不太愿意。我一个人当他们的电灯泡总是不爽,须要再多一盏灯才显得不尴尬。
于是我用给他买雪糕的这般重利诱惑与他,也终于打动他的心,同意暂时放下他心心念念的英雄联盟,与我们一起出去玩耍。
阿苟陪周梦洁能去哪里呢?不外乎是商场呗。
作为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女生逛起街来那么的兴奋。我也曾看见过许多的女同志,踩着一双恨天高,能在商场里走上一天而不休息,而她们身后跟着的某些男生却是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而且多数还背着女同志的背)只能是看见座位便要坐上去歇一歇。可是等那些女同志准备逛下一家商店的时候,他们又不得不跟上。
这也还则罢了,更搞笑的是某些女同志还会拿着本来颜色差不多的几只口红,在手背之上画出一丝颜色,然后问那些男伴道:
“你看这几个口红哪个颜色好看?”
那些男伴只能是笑而不语,或许答非所问地来躲避与它:“你要是喜欢,就都买了呗……”
然后那些女同志就会认为自己的男伴对自己真好。你们错了,你们把男生看得太聪明了。他们要是分得清那些口红的颜色的话,早就给你答案了。(是不是说出了许多男同胞的心声,不要恨我哦!小弟也是被逼无奈的……)
所以你们女生知道我们男同胞为了陪你们逛街,受了多大的委屈吗?所以当你们的男朋友不愿意陪你逛街的时候,请稍微体谅他们一下下……
阿苟买了一瓶可乐,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拿了一根吸管,我记得他是从来不用吸管喝饮料的。我实在疑惑,于是问道:“你什么时候喝可乐也用吸管了?”
阿苟笑了笑,回道:“用吸管,口红不会沾上。”
啥?口红,你涂口红?
我正以为我听错了,却见阿苟身旁的周梦洁叼起了那根吸管。我瞬间明白了!
毫无疑问:阿苟又在秀恩爱。
阿苟陪着周梦洁乘那电梯上去逛街了。
我答应法师的雪糕总是要买的。我买了两块雪糕,同着法师坐在一楼大厅旁边的座位上。
我们齐齐将包装撕开,拿着雪糕还像喝酒一样,碰一下酒杯,我们是碰雪糕。
“干!”
我们咀嚼起来。据他说那时的我们就像是英雄联盟里的一位英雄——巨魔之王,一只手拿着兵器,还不断撕咬着敌人。
“吼……哦……吼……冰着我了……”法师仰着头,嘴上嘟囔着。我也不管他,兀自低着头咬手里的雪糕。
哎!是谁拍我,吓我一跳。吓我一跳也就算了,关键是我的雪糕掉地上了,这教我怎么吃啊?
我抬头看去,原来是飞哥。他身后站着薛安寒,两个人用看耍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们。
是飞哥先说话的:“我老远就看见你了。”
我没有回话,因为是他杀害了我的雪糕,法师搭话:“就他这体型,一眼就能找到。”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小纸巾,抽出一张,将地上的雪糕尸体包在里面,让它安详地在垃圾桶内慢慢逝去。
我一边去扔这雪糕,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边哼唱着京剧《桑园寄子》的“叹兄弟遭不幸一旦丧命……”只不过现在是叹雪糕遭不幸一旦丧命……
飞哥说既然碰见了,就一起逛逛。哼!除非你给我再买一块雪糕,不然我是不会答应的。
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经不住飞哥和法师的哀求啊!算了吧,看在你我都是单身互助群中的人儿,我胖子今天就买你给面子吧。
跟着吧……
我们跟在他们的后面,乘着手扶电梯上了楼。
薛安寒逛街却是干脆,挨个进店看看,却也不摸、不问。若是不愿意买便就出来。看了不少,却是一样没买。
转角那家是名牌包,什么名牌我却记不清了。薛安寒先进去的,我们便也跟着进去。
她先是在那店中的货柜之上看了看,似乎都不太满意,因为她没有问价也没有伸手去摸,只是如同走马观花一样。
这一圈的名牌包都看完了,那柜员问她有没有购买意向,那薛安寒却反问道:“你们店中有没有今年的新品?”
那店员紧着回道:“有,您跟我来。”说罢,就带我们走到了一处货柜之前。
不过我实在不知道那些包儿和刚刚看的那些包儿有甚样不同,如果非说有差别的话,那大抵就是这些包儿看上去新一些……这一排的包好像有十五、六个左右吧。
那薛安寒看了眼那些包儿,上去就是挨个轻抚。轻抚已毕,对着那柜员说道:“我摸过的都要了……包起来吧。”
她一边这样说,一边拿出一张卡来。
好家伙!敢情有钱人买包是这么买的。摸过的都要了!啥家庭啊!家有矿啊?!我震惊了,飞哥和法师也被她的言行所震惊了。
看飞哥的样子似乎还想制止她,但却也徒劳。因为她只说了一句话就堵住了飞哥的嘴:“要你管啊?小心我不高兴,扣你钱!”
飞哥的话到了嘴边,是不会咽下的。我以为他是要劝她不要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钱,却没有想到飞哥开了小笑话:“摸过的都要是吧?你刚刚上来的时候,那两部电梯你也摸了,赶紧也买回去……”
我们俱被飞哥的笑言所逗乐了。那薛安寒也不禁莞尔一笑,不过马上收起了笑容,佯怒道:“要你管啊!我爸都没有怎么管过我,你要管吗?只有我男朋友能管我,要不你当我男朋友?”
飞哥啊,有这样的好事就答应了吧!
那柜员将那些包儿俱也包装好了,但却放在那些没有拿过来(因为她一个人拿不过来)。
那柜员轻轻地点了点飞哥,叫飞哥去拿。
飞哥拉着我们一起走过去了。我们一人拎着大约五、六个包,经过薛安寒的同意下楼去将这些包儿放到她的跑车里。
我们站在她的跑车旁边,等待着飞哥打开车门,我们随手就将那些包儿甩进去了。
我们甩得随意,飞哥却将它们一一收拾好,摆放在一处地方。我们知道飞哥细心,也不去打趣他。
但当飞哥摆好之后,想要让我们一同陪他上去,那便成了痴心妄想。我们又不傻,白白地给薛安寒当免费劳动力,陪她逛街又得给她拿东西。
飞哥自己一个人上去了,我们又去买雪糕吃。我们两人坐在一楼旁边的座位上,又吃起雪糕了。
我本以为这块雪糕是能吃完的,却没想到又被人在肩上一拍,吓落在地了。这回又是谁啊?!
阿苟!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地吃完雪糕吗?
阿苟说话了:“回去啊?”
那就回去吧,我又将那没有吃完的雪糕拿纸巾包起来,放进了垃圾桶中。
正当我们一行人想要回去之时,飞哥和薛安寒也买完东西、准备回去了。薛安寒除了买包,其他东西都没有买……
今天一天,我除了掉了两块雪糕,啥事没干……早知道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