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注意到床中间有一个人,径直去了浴室。
出来时,他穿着一件浴袍,头发湿哒哒的。
他好像特别疲惫,拿过吹风机将头发吹干后,就上床准备睡了。
可刚一躺倒…
他好像摸到了…女人?
他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被赶跑,他一个翻身,由于力过猛,一下就翻到了地上。
不过他又很顽强地趴在了床边。
说实话,他真的困死了,将公司里的事情终于全部都忙完了,之后十天他都不用去公司了。
可是身体到达了极限,他这困的啊…
一下又给他蹦出来个女人?我特么,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男人从地上爬去,揉了揉他的眼睛,然后细细观察这来路不明的野女人。
看着看着,他终于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他是真的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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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冉冉升起时,牧尊离很准时的醒了过来。
她精神抖擞的挥了挥手臂,然后看了看四周。
嗯,没人,现在是她一个人的时光了,嘿嘿嘿。
牧尊离冷漠的表情下是一颗激动的心。
牧尊离寻找自己昨天不知道脱哪去的高跟鞋,可寻着寻着,发现有点儿不对劲,怎么不对劲呢?
就是,她刚刚捕捉到了男人的气息,很浓烈,应该离自己不远。
可是…人在哪呢?
牧尊离探头探脑,终于在床底发现了他。
牧尊离有点儿脑阔疼,她搞不懂为什么有人喜欢睡床底…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这些世俗间的事与她无关,她找到一个住处能睡觉就成,五年后再回地底。
不过首先,得先玩够了再说,不然怎么能对得起,她长途跋涉来地上吗?
她思索片刻,终究还是将男人从床底下给扒拉出来,男人在她的手里,完全像个被命运揪住后脖颈的小鸡仔。
滑稽。
牧尊离将他放在床上,然后去了浴室,准备体验一下人是怎么洗脸的。
可一到浴室,她就有点后悔进去了。
因为她看到了一堆她看不懂的东西,那个长得像莲蓬的是什么东西?
还有那个…她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牧尊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这里,背影无比的凄凉。
为什么她脑阔这么没有用?
以前她学东西不是很快的吗?
现在怎么想什么事情都想不明白了呢?
好奇怪哦!
她想不明白,还是不想了。
牧尊离离开了浴室,来到男人的床边,低头蔑视着他,暗道
这男人为什么长得比她还美?她表示不服!
但不得不服。
这男人长得是真的好看极了,她都要痴迷他的颜了。
要不,把他脸割下来,贴在自己脸上,这样不就好了吗?
而且他是房主,母亲说,得要把房主杀了,才能光明正大得住这大大的房子。
所以说,他不得不死咯?
死了,这张脸也没啥用,就割下来给她吧。
她是不会嫌弃的哈。
牧尊离一步步靠近男人,没有着急下手,而是先试探一下。
母亲说,杀人还是光明正大的好,不能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因为她是地狱的主宰。
地狱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