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刚看完消息,我就打了个喷嚏。
“夙羽,你感冒了?”母亲担忧地问道。
“没有呀,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兰母“………”
“一看就是昨晚没关窗!是不是?”兰母没好气地说。
“嘻嘻,你怎么知道?”我挠了挠头发。
“你我还不知道?走开走开,脏死了!”兰母作势嫌弃道。
父亲轻笑。
我耸了耸肩,不再说什么。
父亲和母亲坚持送我到老宅门口,家里准备的司机早已在哪里等候。
铃铛将我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我上了车,降下挡风窗,对着父亲母亲笑眯眯地说:“拜拜,我会想你们的!”
“照顾好自己,别受委屈了!”母亲急忙说。
哎……从那件事以后,母亲就总怕我受委屈。
我觉得母亲就是太敏感了,可毕竟对我于我而言,也是一件难以忘怀的事,以至于让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包括我现在学习的专业。
“嗯,我会的,再见!”说完便关上了挡风窗。
“走吧!”父亲示意司机开车。
印有兰氏logo的车缓缓离开了老宅,回头远远的依旧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兰家老宅。
“我们回去吧!”兰父拍了拍自己妻子的肩。
“哎…我担心夙羽她……”兰母一直看着兰夙羽远去的地方。
“不要担心了,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自己也开朗了许多不是吗?”兰父开导道。
“这是夙羽第一次独自离开我们出去旅游……这么远,这么久……”兰母有些担忧。
“没事的,不要担忧,让她早点独立面对这个世界,这对她也好,总在我们羽翼下成长也不好。”
兰母沉默。
“哎~我给她暗地配了许多保镖。”兰父长叹一口气说完。
兰母愣了一下,撇撇嘴:“你怎么不早说?我是说你怎么毫不担心。”
“那也是我的女儿,我不担心吗?”兰父无语。
“哼!你不是一样担心?”兰母瞟了一眼兰父。
“行了,回去吧!”
兰父和兰父回到了老宅里。
车上,我拿出耳机,听着我最爱的轻音乐,闭上眼睛享受。
首都机场离老宅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车子停到机场外,我下车,接过了司机手上的行李箱。
看着喧闹的机场大门口,我不禁感慨,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出国,也是那件事后首次离开他们那么远。
办理行李托运,过安检,过关,盖出境章……这些事少不了,之前都是管家或父母安排的。
首次自己做,发现真的很麻烦,还很浪费时间。
总算到了候机厅。
人很多,许多人选择去免税商品店购买一些免税商品,因为出了国某些商品就会很多,但我不需要。
周围的嬉闹声不绝于耳,作为一个心理学者,比较喜静,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吵闹的环境。
把耳机插了回去,继续听轻音乐。
看了下时间,才九点半,我忽然想看书了。
拿出我的《墨菲定律》开始看,这已经是我第N次看这本书了,因为我真的很喜欢。
边听音乐边看书,互不干扰,杜绝吵闹又享受。
忽然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我,我奇怪地抬头。
候机厅里的人都在干自己的事情,并没有人看向我。
我摇摇头,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目光回转,继续看我的书。
炙热的目光消失了。
不知不觉中,耳边听到了广播,我的那趟航班可以开始登机了。
收拾好东西,把耳机收了起来,准备登机。
突发奇想,对着天空和飞机各自拍了张照片,配上文字:
罗马,I am coming !
编辑好发至了朋友圈。
由这一名乘务员拿着我的机票领我去了我的头等舱,找到我的位置,我说了声谢谢便自行扣好安全带。
高级头等舱一个包间有两组座位,我不知道另一个是男是女。
总之……只要是个好相处的就行。
去罗马的路程是11个半小时左右,时间虽很长,但我不喜欢有人挑我的刺,或者一直打扰我……
我非常不喜欢!
“江先生,这是您的头等舱座位,您请坐,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飞行期间您可自由工作,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铃,希望您旅程愉快。”
乘务长和几名乘务员打开舱门,领着一个男人径直走进来。
“嗯。”男人声音清冷,十分冷淡。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不过,能让这么多名乘务员恭恭敬敬,这个男人是谁?
男人穿得衣冠楚楚,西服整洁没有皱痕,皮鞋擦得又黑又亮,全身找不到一点瑕疵。
目光定格在他衣服上的私人订制logo,父亲也有一件,但珍藏着在,只有在一些重要场合才会穿。
从衣服来看,这个男人应该很有钱。
按照心理学,这个男人有洁癖,不过长得还挺好看的,五官深邃立体,俊美绝伦。
可惜,男人冷冷清清的,一副拒人之“万里”之外的样子。
一张禁欲脸。
我转开头,看下时间,将手机关机:“咔!”
男人停下脚步,寻声看向我这边,似是很意外发觉到我这还有一个人,但一双眸子波澜不惊。
他看着我,停了三秒。
而我没有看他。
男人转过目光,看向自己匆匆而来的助理:“她为何在这?”
一听这话,我无语,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助理看向我,我看向他们。
“江总,我们是临时决定的,所以这趟航班只有这一组头等舱座位了。”
“不会想办法?”
“抱歉,江总。”助理低下头。
“没有下次。”男人沉声道。
我天,我算是明白了,这合着平常是包下整个头等舱吗?
财大气粗,有钱怎么不去做慈善?
这个男人对属下也太苛刻了吧,我也点同情他的助理了。
男人在桌前坐下,打开随身的公文包,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键盘,一丝不苟的工作。
手指虽修长,但我看到了一层发黄的老茧。
我猜测,他习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