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印月的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或者不屑。
但是骨子里的那种骄傲是没有办法掩饰的。
“不需要。”温墨儿嫌丑。
“我是真心感谢你，几百万的东西跟阿湛的命比起来，什么都不算。”孙印月顿了顿，“对了，你缺什么以后都可以告诉我。”
她从包里拿了一支口红出来，递给她：“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开始涂口红了，女孩子应该好好爱自己。”
温墨儿琢磨出门道来了，季北湛这个所谓的未婚妻今天的一般骚操作大概是想让她认清自己的跟孙印月之间的差距。
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差距，显得低调有涵养，低调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低调。
“不用。”这口红的颜色跟吃了小孩似的。
孙印月见她不要，收了回去，项链也收进了自己的包里。
两人吃完饭，孙印月急着跟她告别，带着她四处逛。
进了一家国际大牌服装店，孙印月挑了几件给温墨儿，“颜色跟你很搭，显得皮肤特别白，你试试，我觉得你穿起来一定特别好看。”
“不用。”温墨儿再次拒绝，试衣服换衣服什么的，好麻烦。
“试一试没有关系。”孙印月将温墨儿推进了试衣间。
温墨儿选了一套穿出来，孙印月看到后，满意地点点头，“妹妹穿上这身衣服很漂亮。”
孙印月直接给服务员递了卡，“嘀”一声，小票出来。
除了温墨儿身上穿的那套所以，孙印月又挑选了几套装进去，一起结的账。
几套衣服，一下就是好几十万。
从服装店出去，孙印月又给温墨儿挑了几支口红跟各种化妆品啊，护肤品啊之类的东西。
还有司机专门在身后帮两人拧东西。
分开的时候，孙印月告诉温墨儿：“我很喜欢你，我一直希望有一个妹妹，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妹妹的感觉。”
温墨儿在她身上嗅到抹茶的味道，绿的，还婊，“谢谢。”
这种家庭的女孩子大多没有见过奢侈品，最容易被奢侈品诱惑，孙印月看到温墨儿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轻微不屑。
不过没有关系，她只是多花了一点零花钱而已。
“今天天色不早了，我下次再约你出来玩。”孙印月跟温墨儿告别。
等温墨儿一走，孙印月将放在包里的包子花卷跟包一块扔了，一股包子的臭味，她有洁癖，受不了。
温墨儿看了一眼手中的化妆品，走到一块涂鸦墙，将几只口红取出来，在涂鸦墙上作画。
顺便拿出香水瓶净化空气。
——
跟温墨儿分别后，孙印月见了季北湛。
“阿湛，我今天跟温墨儿吃过饭了，我觉得这个女孩……”
孙印月欲言又止，“她不适合你。”
季北湛没有说话，但是神色逐渐冷却，有些阴沉。
“她没有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单纯，今天我们去……”孙印月将今天温墨儿怎么花她的钱说了一遍。
季北湛静静地听着，也没有发表意见，等她说完了，问：“多少钱？”
“什么？”孙印月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