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营员愣了一下，赔笑。
赵老师见收营员没有赶人走的意思，没有再多说话。
温墨儿跟陆成洲已经从座位上起来，这时候下课铃声刚好响起来。
他们两个人回去了。
——
下午放学，温墨儿照常跟去包子铺卖包子。
“两个包子，两个花卷。”
温墨儿低着头数钱，听到男生的声音，她蓦然抬起头来。
在这儿看到季北湛，温墨儿有些惊讶，原来他也喜欢这种地方，温墨儿一直觉得像季北湛这样的人应该出现在那种高档餐厅，而不是这种小巷子。
两个人的视线相撞，她惊愕，他的神色温温淡淡，没有什么异常。
温墨儿回过神来，按照他的要求给他拿了一份包子跟花卷。
“你的包子跟花卷，拿好。”温墨儿意识到他的疏离之后，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对他也没有以前那么怕了。
“谢谢。”季北湛接过包子跟花卷。
“没有想到湛爷也会来这种地方买包子。”温墨儿纯属好奇。
“为什么不能？”季北湛好脾气地笑笑。
温墨儿指着塑料袋包装好的包子跟花卷，“我一直觉得湛爷不会吃这种东西。”
“我应该喝露水吗？”季北湛笑着问她。
温墨儿震惊，季北湛竟然会开玩笑了！
“阿湛。”一个女人从狭窄的巷子口走进来，浑身都是高档货，却不低俗，鞋子洁白。
这狭窄的小巷与她的高贵优雅相比，显得有些不堪。
季北湛看了女人一眼，“我先走了。”
“你们一起的？”温墨儿指了指走过来的那个女人，有些激动，季北湛这是打算移情别恋了吗？
季北湛摇头，“不是。”
温墨儿不怎么信，她听到女人走过来，说：“阿湛，你买了花卷啊，我不爱吃这个。”
还说不是一起的，温墨儿诽腹。
女人冲温墨儿笑了笑，问她：“你们认识吗？”
“不怎么熟，几面之缘。”温墨儿解释，希望新出来的这个女人不要误会。
季北湛看到极力撇清关系的样子，握着塑料袋的手攥紧，又松开，“她救过我。”
“顺手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温墨儿不紧不慢地解释。
“哦，这样啊，之前听到别他受了伤，还好你救了阿湛，谢谢你救了阿湛。”孙印月的性情温和，说话的时候不做作，不扭捏，大大方方的。
“举手之劳。”温墨儿摆手。
“有时间我请你吃饭，感谢你救了阿湛。”孙印月说完，对季北湛道：“阿湛，我们走吧。”
“我们不顺路。”季北湛转身就走。
孙印月笑了笑，“他的性子比较冷淡，你不用介意。”
季北湛最近性子是比较冷淡，但是至少温和绅士。
孙印月冲温墨儿笑了笑，追上去，她指了指季北湛手中的熟料袋，“我今天没有吃晚饭，有些饿，可以给我一个包子吗？”
季北湛没有理会她，步子跨得沉稳有力，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眼底有些阴翳。
“阿湛，那位女孩儿……”孙印月欲言又止。
季北湛顿住脚步，“我爱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