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啊！”我大口大口吃着相马送给我的便当，不得不说味道真的很棒，鸡蛋卷煎得恰到好处，肉饼也完全不腻，手法都和幸有的拼了。
“您喜欢就好。”相马有些害羞地说道。
我不满地皱了下眉，“我说你啊！”我轻弹了一下相马的额头，“为什么还在用敬语啊，听起来好奇怪啊。”
“啊，那个……”他变得扭捏起来，说实话我并没有想要逗他，“清水，学，学姐……”
我把餐盒放下，挠了两下脸，“总感觉还是好奇怪。”
奇怪，平时别人都是怎么叫我的来着？姐姐？不对，这是幸叫我的，呃……小祭？祭？栗和加奈貌似是这么叫我的，但是这让相马叫起来也有些奇怪吧，况且，他应该也不敢这么叫，伤脑筋啊，大姐头？确实有几个白痴这么叫我的，但是果然好奇怪啊，搞得我像什么不良头目一样。嘛，虽然说在这座学校里我貌似就是这样的定位。
“啊！好烦！随你了！”我抓耳挠腮想了半天，最终以失败告终，与其纠结这种事不如多睡一会来得实在。
“果然还是学姐比较好吧。”我听见相马在我身边说道。
“啰嗦。”我小声地说道。
……
林风哲将辞职信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将领带松了松，长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来的人有点多啊。”林风哲能嗅到周围的风中充满着紧张的气氛，各种各样地气味混杂在一起，每一缕空气中都夹杂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杀意，“或许我应该和他们见一面。”林风哲自言自语，他乘上了电梯，按下了第一层的按钮。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林风哲看到了远处正在向自己瞄准的林肖，下一刻，一枚榴弹向自己飞来。
巨大的轰鸣声在远处响起，林肖紧盯着被烟雾遮挡住的电梯井，突然之间烟雾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散，一道黑影冲出了废墟，顺着走廊高速移动。
“空魔开始行动了，B组C组限制它的移动。”林肖用无线耳机下达着指令。
“收到。”姚文轩回答道。
“了解。”清水回答道。
“现在开始向二楼移动。”赫琳说道。
隐藏在这座大楼两边的姚文轩、白泽和清水也开始了行动，姚文轩和白泽一组在左边的楼梯口，清水一人在右边的楼梯口，在听到赫琳的指令之后，三人同时开始了行动；他们三人将是这次行动的主力，这一次，人类擅长的枪械失去了它们的作用。
林风哲顺着大楼中间的楼梯口跑到了第二层，转身向右边的楼梯跑去，两把灰色的刀刃出现在林风哲的手中，还没等他接近楼梯间，清水的身影便挡住了他的道路。
“又见面了。”林风哲还想寒暄两句，但清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凌厉的刀刃直逼林风哲的胸口。
不能接！林风哲暗道，那刀刃散发不详，林风哲可以想象如果硬接这一刀自己该是如何被洞穿身体，他只能拼尽全力躲开那一刀，身体不规则地扭动着，调动着浑身的力气才勉强从清水的刀刃下逃生，巨大的风压出现在二楼这空旷的走廊里，从林风哲背后袭来的无数硫化银子弹被这风压弹开，白泽和姚文轩也赶到了，白光闪烁，姚文轩和林风哲的距离已然拉近了不少，龙牙的赤色火焰从姚文轩的枪口迸出，可惜林风哲的风殿就像是专门为对抗火焰而存在的一样，这高温的火焰甚至没有擦伤他，突然之间白泽的身形也拉近了不少，他开启了属于他的“瞬间”，清水的攻势也到来了，四把太刀几乎将林风哲全部退路都锁死了。
林风哲看到白泽，他笑了笑，白泽愣了，下一刻白泽感觉右手的手臂被震麻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白泽和清水的攻击的确没有瑕疵，但白泽愣神的瞬间让林风哲抓住了机会，比之前还要强大的风压出现在林风哲的周围，无数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风将这层的窗户全部破坏了，林风哲跳上离他最近的窗户，借助着风的浮力，他没有直接落地，而是在空中高速前行着。
那声音安静而轻柔，完全不能想象那竟然是枪声，一枚硫化银子弹穿透了林风哲的左肩，他的整条手臂也被子弹卷下，化为灰色的气体，消失在空气中，灰色的气体不断着从林风哲的伤口处蔓延着，林风哲紧紧捂着伤口，之前与清水三人的战斗让他大意了，他只想尽快逃脱清水的攻击，却忘记了外面的埋伏，风之屏障再次出现，林风哲冲出了GK的包围圈，向着某个方向跑去。
……
“怎么回事，都这么晚了……”林夫人坐在餐桌上等着林风哲回家，她没有接到丈夫说有应酬的电话或是短信，也没听说今天会有加班，于是她早早地就把晚饭做好了等待着林风哲，可是等了好几个小时还是没有回家，无奈之下只能先让小陶填饱肚子然后去睡觉，自己一个人在客厅耐心地等待着。
“不会遇到危险了吧……”
焦躁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在客厅不断徘徊着，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给自己的丈夫打一个电话，但刚掏出手机，正好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是林风哲的手机号，她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丈夫没什么事，这比什么都好，点开短信的详情，里面只有三个字“去书房”，林夫人虽然有一肚子的疑惑，但还是听从了丈夫的话，去了书房。
这间书房她只有在大扫除的时候会进来打扫一圈，毕竟这里堆满了书籍，房间又太小了，根本没有站人的位置，夫人打开了灯看到一摞书籍的上面放着一封信，信封上用钢笔写着几个潇洒的字迹——致理惠。
不好的感觉蔓上了她的心头。
……
林风哲不断更改着路线，他想要到达的地方不断地被阻挠着，虽然没有再出现新的伤口，但长时间开启的风殿还是让他有些疲惫，GK们的攻击再没有奏效过，林风哲计算着距离，他必须要到那里。
曾经的回忆像是走马灯一样不断出现在林风哲的脑海中，他摇了摇头，想将那些回忆抛在脑后，优先处理面前的危机，但过往的回忆却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楚的出现在林风哲的脑海里。
啊啊，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在我遇到她之前，我从未活过。
林风哲小声地说道，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他用力的睁大着双眼，不让掩藏在眼下的泪滴流下。
你现在应该在等我回家吧，不对，这个时候了，我编辑的短信你应该已经看到了，你会怎么想呢，会惊慌失措，还是，我也说不清楚，因为你总是这样，我永远猜不透你的想法。
林风哲虽然在狼狈地逃亡着，但脸上却出现了淡淡的微笑。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可能已经没办法在见面了。”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编了很多故事哄你开心，你记得吗，比如说，我是全球通缉的罪犯，全世界的赏金猎人都想要我的命，还有我是日本黑道的一员，被赶出日本被逼无奈才来的中国，再比如说我是超能力者，有着普通人没有的能力。”
“这里面可能有些夸张了，但这些都是我的身份。”
“我不是什么普通的人，曾经也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每天的目标都是怎么样能活到下一天。”
“我曾经不知道平凡是什么感觉，我觉得那是无能之辈为自己找的借口，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平凡是那样的幸福。”
理惠颤抖着，她用手捂着嘴，尽可能不让哽咽的声音传出，豆大的泪珠滴在信上，将深蓝色的墨水晕开。
“我是一个充满缺陷的人，谢谢你能包容我这么多。”
林风哲最终还是被逼到了一处的隧道里，他逃不掉了，一直不见身影的林肖众人也出现了，他们一直等待着林风哲来到这里。
林肖下了车，紧接着姚文轩也下了车，然后是清水，坐在副驾驶的白泽却迟迟没有行动，他见过面前的空魔，而且印象很深，虽然不是在一栋公寓楼里的邻居，但是两人的家离得很近，林风哲偶尔会给予白泽一些帮助，林风哲的妻子和孩子白泽也见过，不是什么富裕的家庭，但却很温馨，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眼前的模样，林肖口中杀人如麻的怪物是他吗？白泽大口大口喘息着，他的脑子完全混乱了。
隧道的上方坐着一个少年，他斜眼看着，将林风哲团团包围，让叹了一口气。
他打了一个响指。
“林先生，我只能帮你这些了。”
无数子弹向林风哲袭来，他只能尽力用风殿保护住自己，不断地被逼退进隧道。
“赫琳。”林肖说，但却没有得到赫琳的回复，隧道深处也没有预想的出现爆炸的声音，计划失败了，“赫琳？赫琳？”林肖把耳机取下，却发现正在运行的红色指示灯熄灭了，“该死！准备围剿他！”林肖对着身旁的众人说道。
灰色的风从隧道深处吹来，远处的林风哲已经失去了人形，灰色的物质将他包裹，他变为一只巨大的灰色怪物，向众人咆哮着。
在他的身后，隧道已经被巨石堵住，他没有退路了。
“我们曾经一起幻想过许许多多的时光，比如一起去看海，去巴厘岛旅行，在南方的某个村落里与你肩并肩地坐着，从下午坐到晚上，看着太阳一点点地落下。”
“我想带你去日本的东京塔，想让你看见夜晚的东京是怎样的繁华美丽，我想带你去迪士尼，我知道你的心底也有着公主的梦，我想带你去我老家旁边的寺院，我跟那里的主持关系很好，过年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里参拜，可以一起许下愿望，我的愿望，大概是想和你走完人生的旅途吧。”
“但是可惜，我们没有这份经济实力，又领养了小陶，只能过些平淡的日子，把那些幻想都抛在脑后，这样也不错。”
“我的愿望很复杂，想和你做各种各样的事，我的愿望很简单，我想和你厮守一生。”
“够了吧！”清水向空魔喊道，“现在投降还有活路！”
“别跟疯子讲道理！”林肖不断向那灰色的怪物开着火，躲避着他的攻击，巨大的风浪几乎要把在场的所有人吹飞，林肖紧紧压低身形才能勉强移动。
一枚硫化银子弹从远处飞来，但是还是没有击中他。
空魔高高跃起，利爪直逼林肖，林肖也不甘示弱，一发榴弹直接将空魔炸出好远。
“能遇见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我爱你。”
“我可能不能再陪你继续走下去了，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在没有我的世界里变得坚强。”
“找一个比我还爱你的人，找一个能陪伴你的人，找一个平凡普通的人。”
“把眼光放高一点，但也别太高，希望那个人能陪你过完一生。”
“希望你能忘了我。”
“我爱你。”
林风哲小声地说道，那声音已经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了，他像一只野兽一样，用四肢在地上高速爬行着，用爪子将面前的一切都摧毁，风殿造成的风变得杂乱无章，他不再专注于弹开攻击，此刻的林风哲已然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怪物。
白泽一直躲在车旁，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是他第一次直面面对第三等级喰灵，也是第一次要向帮助过自己的人拔刀相向，他还在犹豫不决，甚至连腰间的太刀都没有出鞘。
灰色的爪子向白泽袭来，他扭头向车顶看去，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个距离，就算白泽开启了瞬间也无法躲避，他绝望地看着那爪子，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微弱的白光出现在白泽的面前，在他没有缓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出现在几米之外了，姚文轩用幻境牵跃将白泽拎出了危险区域。
“你要是想活命就把刀拔出来。”姚文轩对身后跌坐在地上的白泽说道，白泽咬了咬牙，将刀拔了出来。
“要不要考虑逃跑？”林风哲看见一道金色的身影坐在自己的左肩上，不用想，那是梦魇，“利用你的风殿，想要逃跑还是有可能的。”
“不了。”林风哲在心里回答道，“我哪都去不了。”
“惠还在海顿，离开这里我哪都回不去。”
“是吗，真可惜。”梦魇微笑道，“虽然我也不觉得你能从这几个人手上逃掉，那再见了。”
“再见，一条小姐。”
林肖跑回他们的那辆吉普车旁，打开车前盖，林肖打开了，不断调试着参数，然后钻进驾驶室拿出。
“沙沙林肖听得见吗？”车里响起了赫琳的声音，“刚才都断电了，我猜是那个电王八干的。”
电王八？林肖在心底吐槽着赫琳的这个称呼，的确上次的遭遇战里那个用电的喰灵的防御确实像是龟壳一样，甚至要比面前的空魔还要胜上一筹，“没办法了。”
“就像是被人用EMP干扰了。”赫琳说。
林肖一边将车启动一边向赫琳说道：“我准备，帮我驾驶。”
“乐意效劳。”
“清水！”林肖将车门用力关上，然后对清水大喊道：“把它逼退！”
“啊，嗯！”清水有一丝的犹豫，但还是执行了林肖的命令。
空魔的攻击不再杂乱无章，他将所有的攻势都转向了白泽，白泽被逼得不断地逃窜着，姚文轩也死死守在白泽身边，生怕再出什么以外，清水的限制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将两把太刀抡圆，不断向空魔砍去，但空魔的身体实在是太大了，砍在他的身上的伤口根本无法伤害到空魔的本体。
多次使用幻境牵跃，姚文轩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了，他半跪在地上恢复着体力，空魔用力弹开清水的攻击，清水摔出将近十米，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风压，这风压同时限制了清水和姚文轩的动作，林肖刚离开吉普也无法做到有效的支援，白泽的瞬间也用了许多次了，强烈的痛感出现在白泽的脑袋里，像是要把白泽的头颅撕碎，但这痛感却又让他无比清醒，他抬起头，看着不断逼近的灰色爪子，咬紧了牙，放弃了躲闪。
那利爪马上就要刺进白泽的胸膛，突然消散了，林风哲的身形出现在白泽面前，他轻轻弹了一下白泽的额头。
“有能力者，不作为，便是罪。”
林风哲熟悉的声音传进白泽的耳朵里，还没等他作出回应，身后传来轻柔的枪声，鹰眼已经赶到了，贯穿了空魔的身体，白泽才清楚的看到空魔并没有变成林风哲，他还是那个面目可憎的怪物。
林肖大喊道：“白泽快离开那！”白泽赶紧逃向林肖身边，赫琳把吉普的马力拉满，撞向空魔的身体，将他推进隧道深处。
“我得，我得去找他……”理惠喃喃地说，“他遇到危险了，我得，我得……”她抱着信，蹲在地上哭了，但没过多久，她又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
“你好，万理惠小姐。”一位金发少女站在门口，友善地向理惠打着招呼。
理惠下意识问道：“你是谁？”
“这不重要，”女孩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对吧？”
“对，对，我要去找我的丈夫……”
“林风哲他，很危险。”女孩看着理惠的双眸，“随时随地会失去生命。”
理惠明明没见过面前的女孩，可她的话却让人信服。
“但是你可以救他。”女孩说道。
理惠像是落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她握紧女孩的手，急迫地向她问道：“我，我该做什么？”
“你可以替他去死。”女孩说。
“我愿意。”理惠没有半点犹豫，“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求求你，求求你……”
女孩轻吻在理惠的额头，然后柔声道：“谢谢你，惠。”
“诶？”那声音太熟悉了，那不是女孩的声音，而是那无比熟悉的……
面前的人用宽大的身躯抱住了理惠，他将头埋进理惠的发丝中，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像是要把她的一切都刻在脑海里。
“惠，惠……”他轻轻呻吟着。
梦魇轻轻把已经熟睡的理惠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转身离开。
门外，一个金发男子靠着墙壁等待着梦魇，梦魇瞄了他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世界的傻子怎么这么多。”
“你说那个傻子，他能不能回家啊？”
“别开玩笑了，他怎么可能从林肖手上逃掉的。”
“说的也是。”男人笑了笑，“厕所在那边。”
“谢谢。”梦魇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公寓一楼的厕所里，然后整个走廊里不断回响着女孩的哭声。
她想为这两人哭泣，她想道歉。
林风哲虚弱的睁开眼，看见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巨石贯穿，吉普还在碾压着他的身体，他尽力裂开嘴，但是没有笑出声来。
“到最后也没有回去啊，明明就差几百米了。”
“好可惜啊。”
林风哲闭上了双眼。
巨大的声从隧道的伸出传来，林风哲死了，空魔死了，曾经给予过白泽许多的林叔再也回不来了，一想到这些，白泽就难过得说不出话，他默默地往隧道外走去，他有点想回家，回到自己的那间破公寓楼里，好好睡一觉。
“白泽。”一直没开口的清水突然说道，白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清水，“难过吗？”
“嗯，有点。”
“神是存在的，它不像那些宗教里说的那样，它不爱人类，它不爱任何人，它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观测者，冷眼观测着这个世界，无论是悲是喜。”
“啊？你在说什么啊？”白泽有些摸不到头脑，“我听不懂。”
“百分之一。”清水竖起一根手指，“你要是觉得难过，你要是想改变这一切，就想办法窃取神的权限，如果能偷走它百分之一的权限，你就可以改变这一切。”清水像一个小女孩一样蹲在地上。
……
我尝试着参观了几个社团，但没有一个是我感兴趣的，我敷衍了那些热情邀请我的人，然后离开了学校。
要去哪呢，我一时也没什么头绪，下意识往家相反的方向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迷路了，走到一个小公园里，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就走进了公园里，公园有些老旧，也没有小孩子在里面玩，我走到小滑梯旁边，蹲下身子，向钻进小滑梯底下的空间里，刚钻进去，看见里面已经被一个女孩抢先了。
“啊……”我想要离开，结果不小心撞到了头，“疼！”我又抱着头蹲了下来。
我听见她笑了，笑声很好听，我有些懊恼地抬起头，向她低吼道：“笑什么啊！”
“因为，很可爱啊。”她几乎要笑出眼泪了，“抱歉抱歉。”
我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和我一般大的年龄，穿着一套陌生的校服，身上透露出一股好孩子的气息，这股气息让我有些不爽，我伸出了手，向她腰间抓去。
“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好痒对不起——”
我们两个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闹成了一团。
“我说，我叫清水祭，你叫什么？”不知胡闹了多久，我向她问起了姓名。
“一条，”她向我微笑道，“一条……”
我记不起的她的名字了。
……
在一片干净的草原上，林风哲和万理惠坐在一张白色的桌子旁，看着眼前的草原。
“你还有什么故事没有跟我讲呢？”万理惠向林风哲微笑着说道，“我想听你讲故事了。”
“还有很多故事。”林风哲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比如一个笨拙的男人和一个笨拙的女人的故事。”
“是一个美好的故事吗？”
“我觉得应该是吧。”
“我想听。”万理惠向林风哲兴奋地说道：“只要是你讲的故事我都爱听。”
“好吧，我想想这个故事要怎么讲。”林风哲清了清喉咙。
“这要从好多好多年前说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