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事后究竟如何,至少现在保住小命重要,刘望和舒北慕也都不是傻子,见到此状有个台阶下就急忙顺应。
“是,那么大哥,那我们叔侄就先走了,精神损失费什么的,我们也不需要,拜拜了,您慢点!”
刘望说着一把硬拉着舒北慕到旁边,转身抬脚向前走去。
“小子,赶紧走!”
刘望低声细语对着舒北慕说道。
舒北慕目光圆凳急忙点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慢着!”
二人刚转身,后面的黑衣人道:“二位,我建议最好还是别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慢走!”
黑衣人把话说完,便转身退到了黑暗处,一个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望和舒北慕冷汗层层冒着,刚才那一幕差点把他俩吓了个半死,他俩背对着黑衣人,但是脸却绿得铁青!
二人不敢在此地停留,先溜的远一点再说,谁知道他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快到了舒北慕家门口的时候,二人才长舒一口气。
舒北慕看着刘望脸绿的要命,他插着腰气喘吁吁对着刘望道:“叔,我就知道您绝对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对您的了解,就像农民了解大粪一样!”
刘望此时也是气喘吁吁,他的身体素质绝对没有天天锻炼的高中生强,双脚一软一屁股浑身软塌塌的坐在了地上。
“小子,你逼逼赖赖个啥?今,要没有你刘叔,你就栽在那了,你个白眼狼!还我臭豆腐!”
刘望这话也是硬道理,舒北慕也知道如果他刘叔不及时跳出来,他有可能真的见不到明日的朝阳了。
“得刘叔,我欠您的,但您知道那都是什么吗?您不得晚上十点多才回来吗?您咋这么早?”舒北慕一口气把所有问题问了个遍。
刘望看着舒北慕,面色古怪,舒北慕看到这样子的刘叔,他也猜到刘叔绝对知道点什么东西,只是不愿意告诉他而已。
“你这臭小子,知道那么多干嘛?大人的事情,小孩子管什么?,学习学习搞不好,你还想着这些东西,想屁吃呢,赶紧回家,这事别跟别人说!”
刘望说完并没有多说一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急匆匆的便走了。
舒北慕借着隐约的灯光,眺望着走远的刘望,就像他说的,他了解刘望就像农民了解大粪一样,这事绝对有事情!事情还大了!
舒北慕感觉到他平淡的17年屌丝生活以来,他的以后的日子貌似要跑偏!
舒北慕不算是神经大条,确是一个小不正经。
他明白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不管世界如何变化,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深吸一口气把情绪给调整一下下。
咔嚓。
“妈我回来了!”
而并没有回应。
此时舒北慕觉得不正常,平常他叫妈的时候母亲都会有回应的。
大门只是打开了一点小缝,里面没有灯光,舒北慕此时双手在颤抖,缓缓地又打开了一点,他探出头来看向自己熟悉的家里。
然而,什么都没有!
不管舒北慕之前经历过什么?,他现在只不过是个17岁的孩子,刚刚发生的事情和现在这一幕,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担心的是他母亲的安慰。
打开了门向屋内跑去。
“妈!”
舒北慕不管怎么叫?屋内都没有回应。
一阵阴风吹过,空气中漂浮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暗道不好冲进母亲的房间,此时的房间是杂乱的,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郁!
舒北慕此时眼眶已经泛红,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不管是床上的被子,或者是梳妆台,柜子,上面都有着血迹,房间整个就是杂乱不堪,月光透过窗户,让他这个无比熟悉温暖的家变得格外恐怖和陌生!
噗!
窗帘中仿佛包裹着什么东西,随着一阵风,突然地倒在了地上,隔着窗帘,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渗透出来。
舒北慕被吓了一跳,他心中忐忑着捏手捏脚的走了过去。
借着月光舒北慕轻轻的扒开了窗帘,心中忐忑着,祈祷着希望这不是他的母亲。
借着月光,舒北慕记忆从小到大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妈!!!”
被窗帘包裹住的人正是舒北慕的母亲!
舒北慕母亲整个人的脸上满是鲜血,头发散乱着,微热的鲜血从他的躯体中流出。
舒北慕颤颤巍巍的用两根手指去探母亲的鼻息。
然而!
没有!
舒北慕双眼收缩被吓得往后踉跄了两步,靠在墙边,用手捂住嘴,失声痛哭了起来。
就在他失声痛哭的同时,外面闪烁起了红蓝交错的灯光和警笛声。
一辆辆挂着京牌的警车停在外面,只听到西西索索的脚步声,一个个警察便冲进了舒北慕的家里。
警方看着抱头缩在角落里痛哭的舒北慕,暮光转到被窗帘包裹住的舒北慕母亲。
舒北慕呆呆地看着一切,看着法医收拾他母亲的尸体,看警察拍照提取证据,他双眼空洞整个人如同颓废了一般。
警方叹了口气对着舒北慕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你要调整好了,就出来跟我们做个笔录。”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17岁的孩子,母亲就这么走了,哎,让他先静静吧。”
警察向着旁边的同事说道,即使他们心理素质再好,这丧亲之痛,搁谁那,谁都难以接受,更何况这才是个刚满17岁的孩子呢!
刘望此时正在远处看着这眼睛的一幕幕,手中的烟抽掉大半,看着换了个位置坐在台阶上双眼空洞的舒北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法医已经给出答案,死亡时间已算是很早了,那个时间段舒北慕还在学校,所以排除了他的可能性,至于线索,他们并没有找到。
拿着报告的警方看着舒北慕,对着旁边的同事说道:“唉,可怜的孩子,这些年来奇异的案件越来越多,这案子估计又要被判为无头案,可怜了这个孩子和他死去的母亲!”
“头,笔录还要做吗?这报告,告诉他吗?”
年轻的警察对着他叫的头道。
那个被称为头的警官摇了摇头,“笔录就不用做了,报告给他吧,等会对上面要一笔经费,至少让他成年了。”
“是!”
年轻警察对着头敬了个礼便急忙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