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月明明没有,抬眼白了御风,捏拳,憋出一句:“不行,我还是想打你。”
说完,一拳落下。
御风顺着古诗月落下的小拳头,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抽开古诗月捏着的鸡毛掸子。
霸气,揽她入怀。
鸡毛掸子落地时,御风俯身,擒住了古诗月的双唇。
这一连贯动作,一气呵成,快如疾风,古诗月根本来不及任何抗拒,就被她封了唇。
她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刚就只是想打他而已,为什么他要亲她?
唔……他的唇,好温热。
御风含着古诗月温凉柔软的双唇,许是因为他太热了,他觉得她的唇温凉,他喜欢。
古诗月透过衬衣,听到了御风狂野的心跳,如草原奔驰的骏马,如暴风雨前的雷声。
这种强劲的声音,让古诗月柔软的心弦突然为之一颤。
御风松开古诗月的双唇,换了一个姿势,俯身,头抵着古诗月的额头,烈火般的嘴唇微动,声音低魅穿心:“小月儿,我想尝尝你酿的烈酒。”
古诗月心跳几乎到了喉咙,胆怯而慌张,支支吾吾:“我……又不会酿酒。”
御风食指指腹轻轻点了点古诗月颤动的红唇,柔柔一声:“在这里,我想一醉方休……”
说完,御风侧脸俯身,低头寻吻。
如果不是因为古诗月的嘴里酿这一方烈酒,为什么御风每吻必醉?
他想一醉方休,何止想一醉方休,醉生梦死又何不可。
古诗月试着推开御风,但推不开。
古诗月再次试着推开,御风坚实的臂膀无法撼动。
御风扑面而来的气息,令人紧张的窒息。
此刻,如果他强势霸占她,她也无处可逃。
御风的红唇越抵越近,古诗月感到自己越来越难以逃脱。
古诗月弱弱的侧着脑袋,躲开御风的吻,声音极细:“你……你不要这样。”
御风仿佛可以撩动心弦的声音在古诗月的耳边:“你……不想要么?”
古诗月猛摇头。
御风胸前呼之欲出的心跳,还依稀可辨。
他沉了片刻,松开怀里的古诗月,伸手缕了缕古诗月的刘海,欲望被压制在眼神一角,喉结滚动,声音被压抑的低沉:“我等你。”
古诗月急忙从御风松开的怀里逃脱,扭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吓死宝宝了。
御风伸出一支大手,拎起还在松气的古诗月,将她放在了古诗月的闺房门口。
麻溜的,锁上门锁。
古诗月身体拦在前面,阻止:“我还没整理好呢,先别锁。”
“整理什么,有什么好整理,别整了。”说完,拎着古诗月走下楼梯,性感的嘴唇动了动,霸气又狂的一比:“以后,不许别人进你的闺房,除了我。”
古诗月双脚双手挣扎:“房子都租掉了,又不许别人进来,我擦,我不成土匪啦?”
御风继续拎着古诗月,寡淡的斜了她一眼:“我看你就是土匪。”
不是土匪怎么会如此张狂的,俘虏了御风的心。
在御风心里,古诗月比土匪还土匪,霸他的房、睡他的床、还夺了他的心,好吧,御风乖乖坐等古诗月再夺去他的人……这个土匪,他爱的想把一切拱手相让。
古诗月再次双手双脚挣扎:“坏蛋,你放我下来,我才不是土匪,我也不要做土匪,放我下来整理东西,我已经把房子租给杨老师了,不可以反悔。”
御风手指点了点古诗月额头,漠然的声音但霸气不容置疑:“杨欣茹一时半会是不会搬进来的,下次我叫人帮你整理,钥匙先放我这。”
说完,未经古诗月同意,御风将钥匙落入自己口袋。
古诗月鼓着腮帮子,没好气:“御风,你才是土匪,你不止是土匪,还是流氓,流氓……大流氓……”
御风嘴角扬起坏坏的微笑,默着古诗月,惑惑的说了声:“你被流氓看上了。”
古诗月好想拔腿就跑。
却怎么拔,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