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
一群士兵护送着牢车,路边的百姓围观,议论纷纷
“那牢车里的都是谁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里面都是安东国的俘儒。”
“安东国?”
“哎,我听说安东国的公主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那又怎样,不还是死了。”
“怪可惜的。”
“是呀,好好一个美人。”
“哎,我还听说有一批要送去清平王府。”
“真的?”
“那还有假?”
“这些人可真惨呀。”
“清平王可有的玩了。”
——
---那批被送往清平王府的牢车里,大部分都是女孩。
一些对清旋国略有耳闻的女生听说要被送去清平王府开始害怕。
“我听说清平王十分可怕。”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伺候他的,没有几个会活过半年的。”
“不要,我不想去。”有人开始害怕起来。
“呵,只要被清平王看上眼,荣华富贵便都是你的了。”
“可是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的呀。”
“听说,清平王长得也是个绝色。”
满面泥灰的女孩跪坐在牢车角落里,一言不发。
她抬了抬头,望向天空。
她只想活下去,
好好的活下去。
——
“王爷,安东国的俘儒送过来了。”
清平王抱了个美人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舞曲,旁边七八个美人围着他伺候他。
叶还并未起身,而是让琴欢自己安排。
他对安东国的俘儒并不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仅仅是美人。
琴欢自然知道叶还是什么意思,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
深夜。
安东国的俘儒被琴欢安排在别院,伺候晚上住在别院的美人。
残缺的月亮挂在稀疏的树枝上,万籁俱静,夜深了。
整个别院睡下了。
燕姿坐在房门的阶梯上,抬头仰望着挂在黑夜上的残月,又抬起手当着月亮,手指慢慢张开了点,透过指缝看着仅有一丝亮光的残月。
冷风吹了好一会,燕姿麻木的站了起来,回了房间。
叶还站在拐角处,出神的看着女孩。
可他并未看到女孩的脸,在拐角处呆愣了好一会,直到东方泛起了鱼白肚。
叶还才发觉自己站了半夜。
他皱了皱眉。
自己怎么了?
——
“你,把这个也洗了。”
燕姿盆里多了份衣裳,她把自己的衣裳从盆地抽了出来,并未碰刚刚那份衣裳。
她看着那份衣裳思索了一会。
这里是清平王府,不是安东国。
只能服从。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了。
你没有依靠。
燕姿慢慢蹲下,开始洗那份衣裳,一言不发。
“哎,你说他是不是哑巴呀?哈哈哈。”
“我看八成就是。”
燕姿当然听到了这些话,只是她不在意,又不能少块肉。
半个月的时间,燕姿都不知道自己被欺负多少回了,好在都还不算过,燕姿也从未说过一句话。
“小哑巴,我有事抽不开,去把香送到王爷寝殿。”
燕姿也不拒绝,欺负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等燕姿走远了,那个女人笑了一声。
这回有你好受的了。
——
燕姿到了寝殿门口,顿时呆愣了起来,耳根子顿时红了起来。
她往后退了退,可是屋内的人好像发现她的小动作停了下来。
“进来。”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那口气是命令,不容抗拒。
燕姿硬着头皮头皮进去了。
屋内,满是暧昧的气息。
燕姿站着,没有抬头,把小香炉抬在与头齐平的地方。
这时女人已经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两人,空气中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一股寒气慢慢靠近燕姿,男人身边的低气压让燕姿窒息
“抬头。”
燕姿呆愣在那,没有动。
男人走到她的跟前。
啪!
因为害怕,燕姿手上的香炉不合时候地掉下来了。
燕姿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盯着地面的那对双眼逐渐惊恐起来,身体也随之颤抖。
扫兴致!
男人感受到她的动作,用手捏住她的下巴。
燕姿对这突如其来动作又是一惊。
惊恐的眼睛对上那双阴沉的双眼,顿时害怕的红了眼。
那张俊美的脸微微一愣。
“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