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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处置

陆雅梅哭了一会儿,见差不多了,就让人扶着陆雅兰回去,自己擦了擦眼泪,瞧也没瞧那对狗/男女,自顾自离开。

陈修顾不得安抚巴妙妙,跟在陆雅梅后面亦步亦趋走进房门,差点被甩过来的门板拍到脸,也敢怒不敢言。

陆雅梅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陈修有求于人,倒了一碗茶端过去,便赔笑道:“雅梅我错啦,我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凶你。”

陆雅梅看都不看他一眼,也不接茶,陈修有些不耐,不由怀念起巴妙妙的善解人意,但想到陆老太太,只能做小伏低道:“雅梅我真的知道错啦,我就是看不过去你们那么多人围着妙妙一个弱女子欺负,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跟你大小声,好吗?你原谅我吧,顺便劝劝雅兰,小姑娘家想不开就遭啦!还有老太太年纪大了,我们做小辈的怎么能让她忧心呢,对不对!”

陆雅梅冷眼看着陈修念唱作打,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这狗东西说是道歉,却绝口不提巴妙妙是怎么侮辱二妹的,态度也敷衍到极致,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陈修好话说尽,端着茶碗的手也酸了,陆雅梅就是不为所动,脸色难看下来,把茶碗用力撂在桌子上,发出咚一声。

像是被这一声吓到,陆雅梅终于动了。

她擦了擦湿/润的眼眶,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是生气这个吗?你是我丈夫,你说什么我做就是了,要是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后院你那六房姨太太又是怎么来的?”

陈修见陆雅梅终于肯说话了,连忙收起烦躁,陪着笑脸,把茶碗递过去。“是,夫人教训的是,还望夫人能为我解惑!”

陈修长着一幅好皮囊,这些年的花天酒地不但没有让他变得油腻起来,反而仪表堂堂中添了一丝风/流,当年的陆雅梅就是因为这幅皮囊有了一段少女心事,巴妙妙能放弃学业家人,这幅相貌也功不可没。

此时他嬉皮笑脸地调着情,陆雅梅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她接过茶碗,敛眸喝了一口,也敛下所有心思,再抬眼,继续陪着这个人演戏。

陆雅梅咳了两声,仿佛刚才的哭泣伤到了嗓子,陈修忙不迭上前给她顺背,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也怪不得能让巴妙妙死心塌地地跟着。

陆雅梅也不阻止,半埋怨半解释道:“你疼巴妙妙,偏心她,觉得她在我们府里受了委屈,就当着众人的面说我恶毒,让我下不来台,还直接把人养在外面,我说什么了?还不是尽心尽力为你打理家业。你是陈府的主人,我孩子的父亲,不管你做何事,我都不曾反驳过你,你说是不是?”

陈修不由点了点头。

陆雅梅继续道:“以前你主外,我主内,有什么事我们都商量着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竟连话都说不了几句,孩子总是再问,爸爸呢,爸爸去哪了?我只能告诉他们,爸爸在忙,忙完就会回来看宝宝。”

陈修有些怔讼。他们的矛盾是从时候开始的呢?

他想了想,是从妙妙来陈家之后。妙妙郁郁寡欢,却从来不曾说是谁欺负了她,但陈家能做主的除了他就是陆雅梅,不是陆雅梅还能有谁?

他去理论,陆雅梅总是一副嘲讽烦躁的样子,看得他气不打一处来,每次见面必吵,再加上妙妙需要他,他也越来越少回家,渐渐的,连孩子长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

陈修忍不住回忆,上次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是在什么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一刻,本来打算逢场作戏,哄得陆雅梅同意把事情捂住,就立马走人的陈修心里一软,脸色也缓和许多。

陈修放个屁,陆雅梅都知道那是什么味道,见他情意绵绵地靠过来,就知道这狗东西想得是什么,心里嗤笑,巴妙妙什么的,哪有自家的孩子重要!

“你有一点没有说错,我确实不喜欢巴妙妙,她让我的孩子没了父亲,我难道不该讨厌她吗?你们搬出去了,我眼不见为净,就想好好抚养孩子,可是,她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来找我麻烦呢?”

陆雅梅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不管你做了什么,苦水我都往肚子里咽,从来不曾在娘家说你半句坏话,可是,我这么辛苦替你们瞒着,你们是怎么做的?竟然那么......那么侮辱我妹妹,姐妹共侍一夫?这种流言要是传出去了,你们这不是要逼着我姐妹二人死吗?”

“妙妙那么善良,怎么会主动找麻烦?”陈修说这话时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心虚。

陆雅梅也不反驳,就看着他流眼泪。她沉静隐忍,偏偏又委屈到极点,好似在这一刻再也撑不下去,泪珠子一串一串砸在地上,仿佛永远都流不尽一般。

一向强势的妻子在自己面前落泪,前所未有的慌乱和负罪感紧紧地攥住陈修的心,他忍不住抱住陆雅梅,温柔地安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

陈修的怀抱温暖干净,带着点甜甜的香味,那是巴妙妙身上的味道。

陆雅梅忍住恶心,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襟,默默哭泣,形象地演出了一个受尽委屈,忍辱负重的贤妻形象。

陈修拍着她的背,说着甜言蜜语,早已忘了还等着他安慰的巴妙妙。

背对着陈修,陆雅梅眼中冷光闪过,再硬的蚌壳,只要撬开一道缝就不怕没有下手的地方!

......

隔天,陆雅梅差身边的大丫鬟过来叫陆雅兰。

陆雅兰问道:“大姐有说是什么事吗?要不我把账册也带上吧?”

陆雅梅身边的大丫鬟叫/春苗,是从陆家陪嫁进陈府的,跟在陆雅梅身边多年,经了很多事,忠心耿耿,干练无比。

闻言便笑道:“二小姐可真聪明,这么快就看完啦!不过今天夫人应该顾不上翻您的账册。”

陆雅兰有些好奇,“噢,怎么说?”

春苗冲她神秘地眨眨眼,“夫人说,今天要教您明辨是非,奖惩并行!”

陆雅兰脑袋一转,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陈府上下都知道新来陈府的陆雅兰是陆家二小姐,可昨天住在外面的巴妙妙出口就叫陆雅兰为“新来的小妾”,可见有人故意传假消息给巴妙妙,以引发两人矛盾。

这种闲得蛋疼的事,一看便知道除了陈修那几个姨太太,没人会做。

陆雅兰到的时候,陆雅梅已经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前面跪了一地人,见她过去,连忙招手让她坐在唯二的椅子上。

陆雅梅自从对陈修死心,就再没有刻意为难过底下的姨太太,以致于有人忘了她的手段,竟敢老虎头上拔毛,利用起她的娘家妹妹争宠,这触到了她的底线。

正好,管家不光要管事,更要管人,陆雅梅便准备借着这个机会,教教她二妹,也教训教训某些不识好歹的人。

现场气氛肃穆,所有人都束手低头,陆雅兰不由放轻声音:“大姐这是?”

陆雅梅把玩着艳红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今天教给你的,是如何处理以下犯上,胆大妄为的下人。”

话音未落,下面跪着的一个衣饰精致,身材妙曼的女人猛地跳起来尖叫:“我不是下人,我是老爷的五姨太,你没有权力私下处置我,我要见老爷......”

站在一旁的春苗一个眼色,就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上去按住五姨太,先堵了她的嘴,再一脚踹过去,五姨太直直跪下去,膝盖着地,发出“砰”一声,随即疼得面目扭曲,可惜嘴被堵着,发不出任何痛呼。

旁边站着的五位同样打扮精致的女人忍不住绷紧了皮,低着头,恨不得地上找个缝缩进去。

陆雅梅不关心别人在想什么,只对陆雅兰说道:“你要知道,你是主,他们是仆,仆人做错了,罚就是了,一次不长记性就罚两次,要是还不长记性,就扔了,换听话的来,若你下场和这些人争辩,就是失了身份。”

陆雅兰低头听训,想起了钱妈,若她以前有大姐这么霸气,也不至于沦落至被人欺负到差点自闭的地步。

全场静穆,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除了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只有陆雅梅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巴姨太是外室,按说连陈府大门都进不来,可是她不但进来了,还找了我妹妹的麻烦,陈府的防卫是纸做的不成?”

艳红的指甲轻轻点了点跪着地上的门房,“老张头,你说!”

老张头一个哆嗦,犹如遇到了洪水猛兽,他“咚咚咚”磕着头,脑袋砸在青石板上很快出了血,鲜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活像人的血泪,他也顾不得擦,边磕头便告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五姨太身边的嬷嬷拉着我吃酒,我、我鬼迷心窍,就忘了看门,夫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陆雅兰见五六十岁的一个老头,还跪在地上磕得血流了一地,实在可怜,忍不住扯扯陆雅梅的袖子。

陆雅梅瞪她一眼,扯回袖子,声音冷了下来:“还不止吧!”

老张头一愣,忍不住抬眼,透过黏在眼睛上的血膜,夫人的脸鲜红如同罗刹,似他再不说真话,就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老张头瞬间冷汗顺着脖子流到了脊背,不敢再有半点欺瞒,“五姨太说,只要我不管巴姨太,任由她自由进出府里,事后就把她身边的嬷嬷嫁给我......还有巴姨太,每次进出都会给我一笔钱......只有这么多了,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您饶命啊!”

原来看门人放巴妙妙进陈府还不只一次!

今天能为了钱色放人进来,改天是不是就能为了别的放陌生人进来?

陆雅兰收回了手,熄了求情的心思。

陆雅梅暗中点头,还不算太糊涂。这么想着,脸上就带了笑意,“现在可不兴处私刑,别说的好像我要你命似的。你这种背主的人我也不敢用,这样,你去找巴姨太吧,她最是心善,想来会收留你。”

巴妙妙是个什么样的人,除了眼睛被屎糊住的陈修,陈家谁看不明白?前途未卜哪有待在陈家吃香喝辣来的享福。

老张头吓得连连磕头,“夫人扰了我吧,我给陈家看了一辈子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夫人求求您大/发慈悲,我再也不敢了......”

春苗上前一步,朗声道:“在座各位哪位对陈家没有功劳,就你金贵?仗着主子仁善就肆意妄为,真当主子没脾气是不是?”

说着她挥手让人把老张头带下去,然后扫了一圈躁动的人群,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纷纷避开,“大家做的好不好,主子心里一清二楚,想欺上瞒下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当然,忠于职守的人也应当获得奖励,一会儿我念到名字的人去账房多领一个月的月钱。主子赏罚分明,希望大家不要辜负了主子的信任!”

刚才因老张头而生出的兔死狐悲之情消散一空,围观的下人激动不已,纷纷向夫人表忠心。

陆雅梅扫了一眼陆雅兰身后的红杏和阿草,压低嗓音问道:“学到了吗?”

陆雅兰兴奋地点头,“这就叫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赏罚有度,方能约束下属。对吧,大姐?”

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陆雅梅有些沉郁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她熟练地摸摸陆雅兰的脑袋瓜,夸奖道:“你说的没错!”

陆雅兰一愣,反应过来,从大姐爪子底下缩回脑袋,“我又不是品品和鹏鹏,不要这么摸/我的头!”

陆雅梅笑,“是,你是大人啦!”

语气中充满怀念和感叹。

目的达到了,陆雅梅对接下来的事就有些意兴阑珊,无视五姨太哀求惊恐的眼神,直接决定了她的生死,“我记得五姨太是老爷从卿华楼赎回来的吧,如此不安于室,不如重旧业好了,把她送回花街吧!”

卿华楼是花街里面最负盛名的花楼,陆雅梅特意提到花街,显然没有让五姨太重回卿华楼的打算,卿华楼的姑娘可以随意选客人,花街其他地方可没挑拣的资格。这可比用刀子杀人狠毒多了。

站在一旁的姨太太有些不忍,战战兢兢地想上前求情,被陆雅梅扫了一眼定在原地。

陆雅梅只要一想到,要是有朝一日有人把这种手段用在她两个孩子身上,就不寒而栗,此时便打定了主意要给所有人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少了一个,你们也能多见老爷几面,难道不好吗?就这样吧,剩下的我会去跟老爷说。”她站起来,漫不经心地看向几位姨太太,“我这个人呢,只要不触及底线,一向好说话,你们明白吗?”

早年尝过陆雅梅手段的前三位姨太太忙不迭附和道:“您放心,我们懂,我们会看着妹妹们,不让她们犯傻的!”

陆雅梅轻轻颔首,带着一帮人走过。

陆雅兰跟在后面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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