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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看看这是个什么鬼

众侍卫们统统朝那边跑去,山梅见势不好,急忙推着离妃:“娘娘快走,奴婢拦住她们,快。”

离妃反应过来惊吓不已,连忙逃走了,山梅展开双臂拦在了侍卫们面前,她用黑色面纱遮住了脸部,时不时的回头朝后面望去,直到看不到离妃娘娘的身影了,山梅这才放下心来。

德公公望着远处那匆匆消失的身影,面上闪过一丝疑惑,怎么觉得如此的熟悉呢?

“德公公,抓到了一个。”一个侍卫将山梅踹跪在地上,擎出剑架在她的脖子上不让她动弹。

“恩。”德公公满意的应着,伸出手来:“来,把灯笼拿过来,咱家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鬼。”

乍亮的灯笼提到山梅面前,德公公浓眉一皱:“把她面巾扯下来,咱家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胆大竟然敢在宫中撒野。”

“是。”侍卫们洪亮的声音响起,上手去山梅的面巾,山梅灵机一动,一口咬住了一个侍卫的手,侍卫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另一个侍卫反手狠狠的甩了山梅一个耳光,山梅一个踉跄跪倒在了地上,德公公严厉道:“撕开。”

山梅尽管挣扎不休,但是却无法逃脱几个侍卫的手,将她的面巾扯开扔在了地上,那灯笼清晰的将山梅的容貌照了下来,德公公惊诧万分:“山梅!”

“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山梅倔强道,别过头去,心里惦念着离妃。

她在心中暗暗思忖着法子,千万千万不能拖累离妃啊。

德公公眉眼一动,朝侍卫们使了一个眼色:“将她押到慎刑司去。”

“是!”山梅被拖走了,德公公望着黑漆漆,无止境的长廊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自作孽啊。”

慎刑司堪比人间地狱。

山梅被绑在了十字架的木头架子上,一盆凉水从头泼到了脚,身上全是鞭子抽打的痕迹,慎刑司的头头悠闲的坐在了木桌后,那木桌上全是干涸的鲜血,上面放了一盏茶,他一点也不嫌弃,随手抄起茶盏‘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那头头打了一个饱嗝儿:“说,是不是你往婉昭仪那里扔的这个东西?”

说着,他用手指头点点旁边的麻袋,麻袋里放着的正是怜淼的两条断手。

山梅别过头去,狠狠的‘呸’了一口:“不是我。”

“好啊,穿着夜行衣居然还敢不承认。”那头头哼了一声:“狠狠的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来到我慎刑司的人留不下点东西休想走出去,就连死人都得给我吐口气儿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几个人将山梅鞭打的不像样子,夜行衣很快的被打成了碎片,露出了白皙的肌肤,那个头头嘴角一勾:“给她加点料。”

说着,将个鞭子放在冰凉刺骨的水里来回搅弄了一番,而后又将那湿乎乎的鞭子沾满了粗盐,那个侍卫面目狰狞的朝山梅再一次抽去。

爆裂的伤口加上粗盐无疑是雪上加霜,山梅痛的龇牙利嘴的,可是她的嘴巴却不肯泄露半个字。

忽地,慎刑司地下室的门被人推开,那头头瞥眼一看,一看是德公公,立刻站起来,变的肃然起敬:“德公公您怎么来了啊,这地儿脏,阴气还重,怎好来这儿呢,您若是有什么吩咐,直接让小的吩咐一声,我立马去办啊。”

德公公面露凝重:“皇上那边催的急,咱家也不好歇息,只好连夜过来看看你审的怎么样了。”

那头头面有窘迫:“小的不才,这个丫头嘴巴紧的很,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得公公您放心,小的自有办法。”

“恩。”德公公应着:“咱家自然是知道你有两把刷子的,可皇上那边也着急,这样,你先退下,我来问几句,如何?”

那头头不敢得罪德公公,只好连连点头:“当然可以了啊,德公公,您请。”

说罢,那头头招呼着其他人,道:“你们,都跟我上来。”

顿时,众人鱼贯而出。

德公公听着没什么动静了,赶忙跑了下来,浓眉一皱,抄起一碗凉水泼到了山梅脸上:“山梅,醒醒。”

半晌后,山梅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德公公眼前一亮:“德公公……”

德公公用手指在唇边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问道:“山梅,那两只断手是不是离妃娘娘和你一起扔到琉璃殿的?”

山梅思忖了一番,并没有直接回应,沉默了半晌焦灼的说:“德公公,您一定想办法保离妃娘娘,不要让皇上知道是离妃娘娘也参与了这件事情,山梅死不足惜,但山梅就是放心不下离妃娘娘。”

德公公点点头,问:“你没有承认吧。”

山梅摇摇头:“没有。”

“离妃这是何苦呢?”德公公叹了一口气。

山梅哭着说:“娘娘是太爱皇上了,德公公,奴婢相信你一定不忍心看着娘娘落魄的,这些年虽然娘娘不说什么,但是娘娘私下还是很关心德公公您的。”

“真的吗?”德公公激动的热泪盈眶。

山梅拼命的点头:“离妃娘娘不是没有心的人,她也是无可奈何的啊。”

德公公抄起袖袍抹了抹老脸上的泪水:“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德公公,拜托您了。”山梅祈求道。

“好。”德公公应着:“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回去了,皇上一定会追问起此事的。”

二人匆匆的结了话儿。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

翌日清晨。

离漾慵懒的躺在香塌上,健硕的手臂里揽着软乎乎的念清歌,鼻息间萦绕着的都是念清歌的独特香气,让他顿时感到安定极了,他甚至不愿意起床,就这么抱着她。

厚重的纱幔外,德公公略有些疲倦的声音响起:“皇上吉祥,婉昭仪吉祥,皇上,昨晚的凶手找到了。”

德公公的声音无疑是一枚炸弹,在离漾和念清歌间‘轰’的炸开,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下子让念清歌记忆犹新,她抓住离漾的袖袍,双眸闪着恐惧的眸光:“皇上,抓到了吗?”

大掌捏住她的肩膀让她有些激动的情绪稍稍安静下来,大掌来到她冰凉的小手上,方才还温热的小手骤然变凉,可想而知念清歌有多么的害怕,离漾不由得心疼,望着她柔弱凄凄的小模样,不禁想把她保护起来,就连声音也随着她的情绪温柔下来:“别怕,想来是抓到了,朕过去看看。”

念清歌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恩,皇上快去。”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昨晚的凶手究竟是谁,为何要处处针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离漾将她五味陈杂的神色尽数看在眼底,拉起她的小手温柔的放在他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直到她的小手有了一些温热的温度他才将她放下:“别忘了用早膳,朕办完事回来看你。”

“好。”念清歌乖巧的应着,离漾径直朝前方走去,念清歌忍不住陪他走了几步,他拨开厚重的纱幔,深深的望了念清歌一眼,随即离开。

在纱幔撩起的那一刹那,念清歌似乎看到德公公眼中对自己的敌意。

这使她惊诧不已,德公公待她一直温和恭敬,今日为何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念清歌只觉得疑惑,不过也没有想太多,卷着发丝朝香塌走去,她的小脸儿一红,自己都感觉到羞涩不已,急忙将锦被叠整齐,她招呼着沛柔:“沛柔,将锦被拿去洗洗干净。”

沛柔接过锦被,无意间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暧昧痕迹,打趣道:“小主今天还要出去吗?”

她怔愣了下,看了眼阁窗外的阳光:“今儿的天气看着不错,也不是很热,我想出去走走。”

“那奴婢可要为小主把脖子弄一下,若是这样出去可要让多少人嫉妒呢。”沛柔傻呵呵的笑着。

念清歌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嗔怪道:“你这丫头,好不害臊,若在这样胡说我就寻个人家把你嫁出去。”

“小主才不舍得呢。”沛柔吐了吐舌头便抱着锦被拿出去清洗了。

半晌,崔嬷嬷将早膳端过来放在了檀木桌上,净手后,为念清歌盛了一碗清粥:“小主,用膳了。”

换上了一袭清水鲛纱长裙,念清歌玉步款款来到檀木桌前,望着眼前的早膳,清淡,可口,崔嬷嬷将小菜盛到她面前的瓷盘中:“奴婢怕小主吃不下去,没有食欲,特意坐的清淡了些,再怎样小主也要吃点东西,若是吃的不舒服,奴婢将昨晚小主愿意喝的百合茶冰着呢,小主可以用一些。”

崔嬷嬷待她很好,没有二心,一切事宜都办的面面俱到,这一点让念清歌很是暖心。

“恩。”念清歌捧着那一小碗粥,心中有事,只觉得索然无味,吃了几口抬头便问:“崔嬷嬷,皇上说已经查到了昨晚的凶手,依崔嬷嬷看会是谁?”

崔嬷嬷的双眸染着一抹凝重:“奴婢不好说,只怕许是会查出真正的凶手,许是会寻一个替罪羔羊吧。”

“嬷嬷的意思是……”念清歌紧紧的捏着婉,神色凝重。

崔嬷嬷点点头。

……

清晨的阳光如细碎的金子洒在地面上,树叶斑驳的影子密集的笼罩在窗纱上,玄朝殿燃起的安神熏香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尽管安神,却依旧无法让离漾的怒火平息,他伫立在奏台前,‘啪’的一声大掌狠狠的拍在上面,几个奏折都被离漾拍飞,手背上青筋凸起,他声音肃冷:“是山梅?”

慎刑司早已将山梅抓起来了,就算想维护也没有办法,德公公伫立在一旁:“是。”

离漾的眉心紧锁,眼底惊愕一片,不过很快的便恢复了清冷的情愫:“山梅说没说她是受谁指使?”

话,虽然是质问。

但是离漾的深层意思当中还是关心离妃的,他担心这件事情会让离妃受到牵连,德公公上前一步,摇摇头,道:“回皇上,经过慎刑司的严刑拷打,山梅只是出于个人原因才想吓唬吓唬婉昭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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