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徒苏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到沈流年了,自从这家伙上次被狐问雅惹怒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踏入过狐家的大门。
他决定趁着夜色去看看沈流年,顺便去替他那个倒霉的妹妹道个歉。
但当他飞身落到沈流年房间的屋顶上掀起一片瓦往下看的时候却并没有见到沈流年的身影。
躲在一边的暗卫:表少爷为什么总是不走寻常路。
同伴:习惯就好
“奇怪,这家伙跑哪去了?难道又去偷窥将军府的丫头了?
嘿嘿,那丫头也在那里。好久没去了,我也去看看。”
他把瓦片放回了原地,调转方向又飞向了将军府。
他左找找右寻寻,终于在一处房屋顶上落下。习惯性地又掀开了瓦片。
结果却看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
江离歌正在屋内沐浴,因为不喜旁人伺候因而便让下人在屋外等候。
狐徒苏仰头防止鼻血流出,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
这死丫头怎么也不知道注意点,还好是被他看见了,这若是让别人看见那还了得。
他飞快地想把瓦片盖上了,良好的教养告诉他非礼勿视,他还是快快离开的好。
哪知道手一抖,瓦片居然掉了下去咚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什么人?”江离歌快步从水里出来穿上衣裳,惊慌失措地问道。
下人听到她的声音也赶忙进来询问,但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也就不了了之了。
江离歌看着地上的碎瓦片,还是心存疑惑,但因没有发现可疑人员也就没有当回事了。
大抵是哪个调皮的猫儿吧,她如是想。夜已深了,她也犯困了,打了个哈欠向床榻上走去。
结果她刚一躺下就发现里面还有个人,她吓得失声大叫。
下人们又匆匆进来了,询问是何原因。
她吓得花容失色也不敢道出真实原因——她被子里躺了个陌生男人。
这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她的清誉可就都没了。
因此她颤抖着手指指着梳妆台的下方,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刚刚看到有个老鼠蹿到了那里面。”
千金小姐害怕老鼠是很正常的行为,下人也没当回事儿,马上在那逮老鼠,没想到还真给抓到了一只。
“小姐,这老鼠已经抓到了,您可以安心休息了。需要下人守夜吗?”
“不用了,辛苦你们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江离歌连忙摆手,她可不敢让人在她房里。
“您客气了,这都是我们的分内之事,那您好好休息,我们就先退下了。”
说完管事嬷嬷带着下人出去了。
待确定下人都走远后,江离歌一把掀开被子走了下去,远离床铺,指着床上之人质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房内,刚才屋顶上之人是不是你?”
“哎呀,不要揭穿人家嘛。”狐徒苏慢慢地起身用风情万种地目光注视着江离歌。
“月牙儿真坏,这么快就不认得人家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乳名?”这个名字自从娘亲去世后就再也没人唤过她了,难道是他?
“你是小狐狸?”她突然惊喜地笑了起来。
狐徒苏听罢,嘴角抽了抽,“这个名字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难堪呢。”
“不对,你怎么在这里,还偷看我……”说到这里,江离歌羞愤地红了脸,反手给了狐徒苏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挨的不冤,谁让你贱了。”狐徒苏没有躲,生生挨了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