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
“君钰,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想出去,你都关了我三天了,你知道吗?”
“冷月心,听话,外面危险,现在城里到处是捉拿你的通缉令,你让我怎么放你出去?”
“这能怪我吗?这件事说来说去还是怪那个雷炎,他也是的,知道有通缉令,也不说帮我给撤了,害的小爷只能在家坐着。”
“雷统领能把你从天牢里放出来,就已经担了很大的风险了,文书再让他撤了,这不逼着他暴露吗?”君钰生气道。
“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嘛?君钰。”对于一个常年待在烟花柳巷里的公子来讲,哄人什么的最容易了。冷月心两句三句就能把面前的好友哄好了。
“我的小师弟呀,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呢?”君钰哭笑不得。
“你不管我,让我出去呗!”嬉皮笑脸的冷某人说到。
“这次还没长记性啊?”
“这次只是意外,不是我的伤还没好,我才不会因为一次内力外放就被抓到。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那就等你伤势好了再出去。”
“嗯,我就知道君钰你最好了。”少年笑得那样灿烂,如冬日的暖阳般令人移不开眼睛。
然而,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只是暂时的。
夜晚,
看着床上睡得死死的人,冷月心笑着说,“抱歉了君钰,我是真的很想出去啊。”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冷月心刚出门没多久,就被旁边一个女人抓住了,望着那张欠揍的脸,冷月心说,“轻衣姑娘,放了我行不行啊?”
然而回给他的只是:他又被关进大牢里了。
冷月心:小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ヽ( ̄д ̄;)ノ
牢房里,第二次审判:
“轻衣,以后就把他关在牢里就行,不用从他嘴里套话,也不能对他施以重刑。”雷炎说。
“师父,这是为何?”
(是的,轻衣姑娘是雷炎的徒弟,惊喜吗?意外吗?~(^з^)-☆)
“冷月心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动的,他上面有人。”
“师父放心,不论冷月心上面是谁,我都不会假公济私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跟你说不透呢?我说冷月心不是你能动的,以后不要动他。”
“师父,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威胁了!师父放心,这件事情徒儿一定秉公办理。”
“不,你说的不对,首先,冷公子并没有犯任何错,他只是和大盗白无双认识而已,这不能成为他被抓的理由,身为捕头,我们要秉公办理。”
“师父说的有理。但冷月心他勾结白无双,阻挠徒儿办案。可定他一个阻挠官差之罪。”
“什么叫勾结白无双?冷公子,他跟白无双就只是幼年好友,仅此而已。谁小时候也不知道跟自己一起长大的那个玩伴会是盗贼,这件事不能怨他。”
“可是师父,他知道白无双是盗贼,那天在街上就是他揭露白无双的,所以他是明知白无双是盗贼,还硬要和白无双勾结在一起。”
“他勾结盗贼有罪,但是即便他有罪,你也不能对他用刑啊!”
“师父,平日里不是教导我们遇到硬骨头就要动刑吗?”女子一脸平静的望着这个她昔日里尊重的师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但是冷月心他不知道白无双在哪里,所以动用刑罚就没有意义了。倒不如先把冷月心关在牢里几个月,让他知道勾结盗匪的下场,这样也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好像,师父说的有理,那按照师父所说的办吧!”
“如果没事,你就退下吧。”
“是,师父。”
女子走后,
(雷炎心想:我的天呐,总算把这两个祖宗给哄住了,我容易吗我?)
“冷公子,这几日便委屈您了。”某人面上还是一脸正经。
“雷炎捕头,我真的不能出去了吗?”某公子撩人不自知,眨巴着一双桃花眼,显得十分单纯又无辜。
雷炎虽然动心了,但他知道,这人实际上就是一只狐狸,别爱他,没结果。
【——这里是分割线——,这三天之内,衙门里:
轻衣:可恶,竟然让那贼逃跑了,你们这些捕快是干什么吃的?在牢里了都能让人劫走,一个两个都是怎么想的?
一众捕快:小姐息怒,这件事不关我们的事,明明是雷炎捕头弄丢的,嘤嘤嘤。
轻衣:还敢狡辩,我师父那么伟岸的一个人,肯定是不小心中了他的奸计,你们一个两个的,是脑子不够用了吗?也不知道提醒一下我师父,师傅不接触俗世,你们这些俗人还不接触吗?这么简单的计谋都能上当,这么多年的饭都是白吃了吗?
雷炎走过来,
雷炎:徒儿,怎么了?
轻衣:师父,没事(^_^)
雷炎:我不小心把冷月心放走了,这件事的惩罚是什么?(注释:如果某个捕头放走了另一个捕头的犯人,这个捕头需要接受另一个捕头提出的惩罚)
轻衣:师父,这件事不怪你,是敌人太过狡猾,惩罚什么的,当然没有啦!
一众捕快:我太难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