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舒满脸写着疑惑二字,“我替你医治,不算报恩?”
“救死扶伤是你们大夫的职责,就算我没有救你,看见我受伤,你也会救我的,对吧?”
白云舒:“……”
那还真不好意思,如果那样的话,她还真不会救。
白云舒不理会夜奕寒,给了他一记白眼,继续走自己的路。
昨晚入睡的时候总感觉自己丢了什么,才想起来,自己把师兄给忘了,不知道师兄怎么样了,有没有重新回到客栈,或者还在这山上。
不行,她得去找师兄,可没时间在这和夜奕寒讨论这报恩之事。
夜奕寒依旧跟上,抓住白云舒的手腕,道:“你去哪啊?我知道如何下山,我给你带路啊。”
白云舒连忙把手抽出来,男女授受不亲,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轻浮之人,真是不要脸,更何况她也没说自己要下山。
“你不会要去找你师兄那个饭桶吧?”夜奕寒见白云舒没理会自己便继续说道。
白云舒怒了,这个夜奕寒凭什么这么说师兄啊,你才是饭桶,还是饭桶中的饭桶。
真是莫名其妙。
“我说这位公子,你不觉得自己很搞笑吗?我告诉你,若我师兄是饭桶,你便是淫/贼,就爱占女子的便宜。”
“我师兄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夜奕寒:心里莫名有一丝不爽?
躲在暗处护主的侍卫叶松不禁为眼前的这位小姐捏了把汗,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主子,还是被骂淫/贼,这小姑娘惨了。
正当叶松以为夜奕寒要掐死白云舒时,只听见夜奕寒说道:
“临阵脱逃,留下女子一人孤军奋战,只顾自己的性命。这不是饭桶是什么?”说他饭桶都是便宜他了。
叶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幼稚,真的是他家主子吗?看来这女子也不容小觑,说不定哪天就成他们家王妃了,以后还是多多担待点吧。
白云舒听着夜奕寒的一席话,竟觉着有一点道理,随后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白云舒,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师兄啊?你真是太坏了。
白云舒对着夜奕寒说道:“我相信我师兄,他是有自己的……”话还没说完,白云舒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不,是被扛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白云舒边喊还不忘敲打着男子的背部。
夜奕寒拍了下白云舒的屁股,说道:“别乱动,这山上危险,我带你下山。”
白云舒的脸迅速爆红,两颊上的红晕久久都未曾消退,这男人,受那么重的伤还敢扛她,不怕拉扯到伤口?便在心底咒骂道,这等轻浮之辈,别让本姑娘再见到你,不然就把你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去喂鱼。
……
白云舒回到客栈之后,便向店小二询问与她同行的男子的行踪。
“姑娘你说那位男子啊,昨夜他便回来了,今天一大早就启程离开了。”
离开了?不会吧,那岂不是就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或是信给我?”
店小二思索过后,在抽屉里翻找起来,殷勤地将手中的信封递给白云舒。白云舒接过信封,给了小二一些银两,那店小二道过谢便离开了。白云舒将信封中的信件取出,信上写着几行字:
亲爱的师妹,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烟阳回浔阳了。不知现在你可安好?是生是死?若你还活着,请讲下面这些话牢记在心,昨夜我已与父亲飞鸽传书,父亲说我第一次出山执行任务不太习惯,让我先回去,但你不一样,父亲希望你能将真相带回月白山,我们也相信你能够做到,我们在山上等着你的好消息。如果遇到危险的话,可以使用你的传家宝护自己周全。
最爱你的师兄
白云舒:“???”
这是什么操作?
白云舒脑子里突然想起夜奕寒说的话,“临阵脱逃,留下女子一人孤军奋战,只顾自己的性命。这不是饭桶是什么?”
好像觉得越来越有道理了,不,这就是个道理。
这写个男子,一个比一个奇葩,前脚说着要娶你,一直对你好。这后脚就留下你一人,管你是生是死。
这俗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所以,她不嫁了!
没错,就是这样。
不过,这秋泽恩这东西真是狗,平日里人前正人君子,人后只不过是个衣冠禽兽罢了,他们浔阳秋氏一族在打自己什么主意以为她不知道,正当她是软柿子那么好捏呢!
不过,想来也方便了许多,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摆脱浔阳秋氏,去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不过要想进行这份计划,还得先找到夜奕寒,弄清楚他的身份,寻常人等,怎么会有暗卫,以及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身上的伤。还有那暗卫叫他的那一声“殿下。”
“怎么,你亲爱的师兄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