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唐叔看了一眼于古,开口说道。“好好。”于古连忙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跟在唐叔的身后,生怕再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徐夏与胖子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徐夏心里反而有点疑惑,唐叔说于子跟随他很久了,盗过的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真是让人奇怪。徐夏不禁看了于古一眼,心中满是疑惑。“算了,算了,还是别多想了。”徐夏摇了摇头,没有再去纠结这个问题。徐夏等人小心翼翼的绕过那诡异的石棺,向着下一个墓室走去。古老的墓室里散发着蜡烛幽暗的光芒,一株巨大的榕树出现在徐夏等人的眼前。当他们看见那株榕树时,都是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榕树的枝干生长的不再是枝叶,而是挂着几百个不同大小的人头,有些人头还在不断的滴下鲜血,似乎是刚刚砍下来的一样。胖子看见这血淋淋的一幕,忍不住撑着墙剧烈的呕吐起来。“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看着胖子不停的呕吐,徐夏不满的说道。“这是…人头树?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人头树啊。”看着面前挂满人头的榕树,唐叔不由得感叹道。徐夏听见他的话,也是看着这株人头树,疑惑的问道:“唐叔,什么是人头树啊?”唐叔看着徐夏,开口说道:“这人头树啊,是秦朝时祭祀的一种手段,秦朝的人将那些陪葬的人砍下脑袋,祭祀死去的墓主人,并将他们的脑袋绑在砍去了枝叶的榕树上,这就成了人头树。”“这也太不人道了吧?”听了唐叔的话,徐夏忍不住说道。“就因为不人道,太血腥了,所以你在书上和影视作品里才见不到任何有关人头树的事,就算有,也会将它改名,所以我们一般听到的都叫做鬼头坑。”唐叔开口说道。徐夏点了点头,说道:“唐叔,为什么这人头树上的人头过了千年之久,却还是那么的新鲜,甚至还会滴下鲜血。”“夏小子,我接着给你解释啊。”唐叔看着徐夏脸上疑惑的神色,开口说道:“这古代人啊,有一种特殊的保存方法,他们在尸体上涂上一层特殊的化学物质,能够起到防腐的作用,就像那埃及的木乃伊,运用的就是同样的方法。”“哦,原来是这样,但为什么我觉得有些人头像是刚刚挂上去的一样呢?”徐夏看着唐叔,疑惑的说道。“嗯。”唐叔微微一愣,随即目光落在了那人头树上。于古皱着眉头,开口说道:“小徐爷,你不说我还没发现,有些人头好像真的是刚刚挂上去的。”“真是奇怪啊,为什么会这样子呢?”唐叔注视着人头树,满脸的疑惑之色。胖子还是继续呕吐着,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地上的一件东西上,顿时停止了呕吐。“你们快看,这是什么东西?”胖子将手中的东西拿到徐夏等人眼前,有点兴奋的说道。“这是?”徐夏以及唐叔看着胖子手上的那件衣服以及衣服上鲜艳的莲花标志,忍不住惊叫道:“这是血莲组织的衣服!”唐叔皱着眉头,开口说道:“看来血莲组织那些人真的已经进入了这古墓,并且在人头树这里死了好几个人,而他们的人头都被挂上了这株人头树。”“原来如此,唐叔,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徐夏看着唐叔,开口问道。“继续往前走吧。”唐叔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好的,唐叔。”徐夏点了点头,四个人离开了人头树所在的墓室。在离开墓室之前,徐夏最后看了一眼人头树。看着那人头树,徐夏不禁摇了摇头。就在众人离开之后,冷轩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墓室里。而在他的身后,一个诡异的身影狂奔而来,目标直指冷轩。“这么不依不饶。”冷轩冷冷的说道,嘴角露出了些许冷笑,“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送你一程。”高大的身影终于现出了他的真身,原来是一具浑身浴血的血尸。看着那具血尸,冷轩脸上的冷笑更甚,一阵冰冷的寒意顿时充斥了整个墓室。“阿嚏。”正在走路的徐夏突然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怎么突然变冷了?”感受着那冰冷的寒意,徐夏不禁往身后看了看。他的身后除了一片漆黑之外,什么都没有。徐夏等人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刚刚走过的长着人头树的墓室里,一场战斗正悄然开始。未完待续。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中华文化书系——三十六计
本书主要包括:胜战计、敌战计、攻战计、混战计、并战计等。第一计瞒天过海,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太阳,太阴。防备得周全严密,往往容易大意,常见的事情就不会引起怀疑。机密往往隐藏在公开的事物里,而不在公开事物的对立面上。极大公开的事物里有极大的机密。独宠之聿少的竹马娇妻
简介:提示:前期微虐,宠文,一对一。【抽风版简介看这里】卧室里,她婉转低笑,“我以为这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从未想过,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她侧眸望他,是否认同这句话。“嗯,”聿先生从书上移开视线,定定的看着她,“我做梦的时候,我死过好几回。不过,我是不会因为一个仇人,死在她身体里。”“……”她低眉,这人,这么几年,越发的腹黑了,还是斗不过,无法交流。【正经版简介在这里】A国有这么一个女人,17岁国手一段,19岁问鼎冠军,21下嫁全国最有钱的男人,为钱结合,婚后形同陌路。23岁,前任回归,她秘密提出离婚,出任B国执行教练。24岁,她错付真情,却换来他冷酷抛弃,无故重创,她尸骨无存。26岁,她隐居棋室,常看着棋谱发呆,他大概不知道,是他亲手毁了她的眼睛。————★★★————那年,她问,如果当初遇到的是她,他是不是也会这般深情?他漠然,无言却也是否认。她心死,执笔写下离婚协议。只是她却没想到,一张离婚协议换一双眼睛,让她尸骨无存。最可笑的是,她的葬礼,却迎来了他的大婚。————★★★————那年冬天,漫天大雪,她失了回家的路,他却如期而至。“裴裴——”他欣喜而来,狂奔而至。她如同一只囚兽,盲目挣扎却无力逃脱,就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撞上了树,毁了容。他的声音不复冷漠机械,而是带着温柔焦急,“这是怎么了?”她恨得发抖,牙齿嚼碎了唇,那是一种来自地狱的恨意。“别碰我!”因为,她怕痛。他说,我的裴裴最怕黑,以后我做你的眼睛。他们说,总裁最爱的就是她,只要她一皱眉,总裁的心就如同被刀子割过一般。可是,他们总也不知道,行走在黑夜里的人,早就归还情爱,他于她,只留恨,与风月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