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萧逆准时的醒了过来。萧逆感慨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又是一个平凡的一天。”
说罢,起身打了一些水。清凉的水让刚才还有些睡眼朦胧的萧逆直接清醒了过来。
推开破旧的大门,顺着大街走向了城外。片刻后,萧逆到了一个充满药香的药田中。
药田紧靠的黑林山脉。顺着山脉缓缓流出一条不大的小溪。药田大约百亩,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可以说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都有了。
据说这是林家给那些修炼者专供的。林家,枫叶城三大家族之一,据说家族核心子弟,都是修炼者。以一敌十不成问题。更有强者可以以一敌百。
而这,也是林家的药田。萧逆是这的一个小工。
但是却没有钱,但是每天管饱。因为他太小了,这还是当初这的管事看萧逆实在可怜才收留的他。
“来了逆哥!”说话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胖子。他是这的管事的儿子,名叫王莽!机灵得很。
萧逆:“你小子一天不见又胖了啊!”
“嘿嘿,逆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就是管不住我的这张嘴,吃了就停不下来!”
王莽一脸尴尬的回道。
萧逆:“你小子……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干活了。”
王莽:“好嘞,逆哥,你别忘了,中午来我家吃饭!”
说罢,小跑着也去别的药田帮忙了。
“来了小逆!”一个满脸胡茬,年约四十几的汉子笑着喊道。
萧逆:“早上好啊李大叔!”
萧逆就是帮这李二也就是李大叔打下手的,李二也是个老实人,萧逆更是从不偷懒。
能做多少事就做多少事。所以李二很是喜欢萧逆。甚至经常打趣说要把自己的闺女嫁给她。
但是萧逆一想到那满脸麻子,走起路来地面都有些颤动的李大叔的闺女,就满脸不自在的抖了抖,实在太可怕了。
“嗯!就是这辈子光棍我也不能同意!对!不能同意!”萧逆一脸苦涩的想到。
李大叔:“小逆,你不舒服吗?脸色这么不好。”萧逆立马讪笑道:“没事没事,就是想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了……”
语毕,立马跑着去给药田除草了。
半晌,小胖子王莽满脸大汗跑了过来。“逆哥,走,吃饭去。”
萧逆:“你先回去吧,我把这块收拾完马上就去。”王莽应了一声就往家里走了。
片刻后,萧逆到药田边上的溪水里洗了把脸,走向了王莽家里
王莽家离这里并不远,毕竟是药田的管事,随时都要看着点药田,避免有什么事发生。
所以不大一会,萧逆就到了。
萧逆刚一进门,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大对。
正厅里坐了三个人,一个少年,一个壮汉,长相粗狂身强体壮。最引人注意的是那个坐在那里的中年人。
手里摇着一折扇,面容白净,给人的感觉斯斯文文甚是有好感。而王莽的父亲,王烈正在弯着腰,毕恭毕敬的听着这人说着什么。
这三个人看了眼萧逆,见是一个小孩子,就转过头去没再理会。
这时萧逆看见小胖子在正厅西北角的自己房间门口。
探头探脑像个贼一样,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摆手让他过去。
萧逆迈步走了过去,小胖子小心翼翼小声说道:“逆哥,进我屋说。”看那样子生怕惊动了谁一样。
看到小胖子这个样子的萧逆,也很是迷惑。
这货一天到晚除了吃都不想其他事的胖子,竟然会这么怕一个人?
萧逆看了眼正厅问道:“那是谁啊?”
小胖子探头看了一眼门外没有其他人后。
关上了门。说道:“逆哥,听说那是林家的嫡系子弟和管事的,我从小打到大还没见过俺爹那么恭敬的对待谁!”
萧逆问道:“他们来干什么?林家收每个季度收药不是一群家丁来吗?”
小胖子一脸疑惑的说:“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什么大事吧。”
萧逆想了想便没去想其他的,毕竟这种事和人,和他不会有任何接触,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还是过好自己再说吧。
但是现在来了大人物,也吃不上饭了。小胖子就和萧逆商量了一下从后门走了出去,去酒楼吃了一顿。
当然,小胖子付钱,萧逆可没什么钱。吃饱喝足后,已是下午了。
两个人慢悠悠的回了王莽家。两人到了门口后,萧逆对小胖子说道:“胖子,我要回去了。”
小胖子:“逆哥,要不你就听我的吧,不要去锻体了,你那样迟早会把自己弄垮的。
你没有药物治疗内伤暗伤,是不行的!”萧逆:“胖子,我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我能活下去的动力。毕竟现在还没事,真有事了再说。你让我就这样每天浑浑噩噩下去,我做不到。”
小胖子:“哎,逆哥,我就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听!”
萧逆笑了笑转身走向了昨天自己锻体的地方。
这时,胖子的身后,走过来了一个人。
正是他爹,王烈。人如其名,王烈性子暴躁,但是确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的心机诡计。
不然也不会可怜萧逆收留他了。王烈:“小逆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你且随我前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正在蹑手蹑脚准备溜走的胖子苦着脸跟了上去。
萧逆回去的时候,顺便路过了药田。采摘了些铁线草,漫步走向了后山。
是的,萧逆的铁线草就是从药田里采摘的。之所以没人管,一是因为萧逆和管事关系不浅,没人愿意因为扔在地上都没人愿意用的铁线草得罪管事。
二也是因为,铁线草只不过是烈焰花的伴生植物,烈焰花属阳,是大家族子弟锻体疗伤的必用草药的一种。
所以只要是药田,铁线草随处可见。
后山中,伴随着萧逆一次又一次的挥动双拳,向着两人合抱粗的古树上挥去。
昨日,以及以前的伤口,都随着又一次的受伤裂了开来。萧逆一次又一次的把铁线草的汁液涂抹在伤口上,忍受着剧痛。
他只能用这种办法,毕竟哪怕是微弱的疗伤效果,也总比没有强。
当萧逆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承受不住了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世人都说,努力有用还要天才干什么,但我坚信,勤能补拙!”萧逆心想。随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小破屋。
噗通一下躺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