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里,亦须负责教,连衣负责学和练。
天赋异禀的戚连衣毫无疑问地将亦须教授的功法熟记于心,已经达到运用自如的程度。
而委托人的心愿她还没有完成,到现在连原主的真实身份都没搞清楚,许霁安气馁地叹了叹气。
她问过花生,可是花生说她必须自己去寻找答案,无法透露人物信息。
“衣衣?”
许霁安听见师父在唤她,于是她缓过神来朝亦须那边走去。
“为何衣衣适才唉声叹气的,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和为师说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亦须上神发觉他变了,变得越来越在意这个来之容易的徒弟,不懂人情世故的他果断为这份心意下定论。
这不过是抱着(zhao)大佬腿另外萌生的激动而已。
“师父,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啊!”戚连衣垂着头说道。
“怎么会?衣衣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天资聪慧的人,旁人一年半载才习得的功法,若是你,长则三日,短则一日。”亦须认真地说道。
“衣衣,实在不方便说出来,你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亦须轻轻地握着连衣的肩膀安慰道。
“师父……师父……”戚连衣兴许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把抱住亦须,泪水横流。
“师父在,没事了。”
当连衣抱住他的一刹那,亦须便感觉一股酥麻感涌现上来,他没来得及多想,因为连衣的哭声震耳欲聋,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给人喘气的机会。
果然,有的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题外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天真的亦须以为一时半刻连衣也该哭累了,结果,哭声还在继续…………
“你怎敢惹得她如此这般……失常!?”充斥着怒意的男声吼道。可能魔尊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到其他更为贴切的词语形容,所以便急用失常一词。
完了,还没等亦须安慰妥当,她爹来了!好的,吾命休矣……
没等魔尊兴师问罪,亦须讨好地说道:“若是我说这不关我的事,您信吗?”
怒火中烧的戚澧寒哪还会听,哼!这登徒子关系摘得可真干净!
一个蓄力便用了五成功力,被抱得死死的亦须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也不能暴露自己,为今之计只能硬生生地受着。
“噗……”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伤心过度的连衣这才停声,她从亦须怀里钻了出来,长袖一挥,戚澧寒便被一道寒光击中。
“连衣,为何如此?为了这个仙界之人,你竟能对为父下此狠手。”
戚澧寒强行忍住那口已到嘴边的鲜血,心下暗道不好,连衣如今的功力竟险些胜过本尊,那件事可以提前进行了……
连衣这番举动,致使戚澧寒心中的那颗怀疑的种子萌动,冒出一株娇嫩的芽苗。
“爹,是连衣自己伤心难过,不关师父的事”连衣为亦须解释道。
就怪自己的一时大意,害得师父半条命都没了,内疚的戚连衣没有注意到戚澧寒毛骨悚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