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分手了,分了五年了,徐浩溪。”我一再提醒这他这个事实。“那你怎么还这么贱,一回来就来找我啊,怎么,五年前还睡不够你是吗?”徐浩溪笑着说出了这句话。心口好疼啊,比五年前知道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还要难过。我把自己最珍贵的送给他,再他看来,原来这么不堪啊。此话一出,一圈人都不说话了,他们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了不被徐浩溪爱的姜橙是多么惨,本来,姜氏破产就传言是徐浩溪出手,这样一看,更加验证了这个说法。姜橙脸色白了又白,说到,“我来找你,是想你,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放我们家一条路,求你。”徐浩溪这次笑的更大声了,“情分,什么情分,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没喜欢过你吗?”陆宇看我们这样尴尬的请况,出来打了圆场,“橙橙啊,你这也刚回来,坐吧先,其他事,一会再谈。”我想起了总归是来求人家,便准备坐下。还没坐稳徐浩溪便吼到,“谁准你做了,你是来求人的,这么也要有诚意吧,看着,桌上的就,剩多少,就喝多少。”我看了看桌上的酒数量,他这是刚回来就要我半条命吗。我打小酒量不行,半瓶就醉的量,去了国外后,又因为总是吃不上热饭,加上想家时会抽烟,现在这个胃,早就烂的不像样子,粗略估计一下桌上的酒,怎么也有十几瓶,我自嘲地想,可能喝完,我就得和我爸一样躺在那里了,但是不喝,他今天也一样不会放过我。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一瓶就开始喝,胃里像是灼伤般的痛,我还是硬着头皮喝着。“呕。”就在一瓶快见底时,我还是吐了出来,陆宇说着,“你又不是不知道姜橙从小酒量低,即使你心里有气,也换个方式吧。”他叹了一口气。我扶着酒瓶,跪在了地上,刚刚被徐浩溪打翻在地的酒,碎渣扎进了我的肉里,我轻呼了一声,清醒了很多。“喝,必须喝。”徐浩溪又发话了。我只好又喝着,直到最后感觉好像胃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个盛酒的容器,我昏了过去。“姜橙,姜橙,你醒醒啊,别装了。”徐浩溪大力的晃着姜橙。可姜橙,一点生机都没了,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他这才慌了,抱着姜橙到了市医院。
姜橙这次好久都没有醒来,胃粘膜破裂,急性肠炎加上腿上的伤口,她昏迷了三天。徐浩溪盯着她看,五年啊,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回来了,说要我救她的公司,是啊,我若不出手,可能现在她也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吧,哪里还记得我。想到这里,徐浩溪抓住了姜橙被子,“你一定得醒过来,我们还要结婚呢不是吗”徐浩溪偏执的说着。
姜橙还是醒了,在徐浩溪在她耳边威胁说要把她一家赶尽杀绝后,姜橙睁开了眼睛。徐浩溪看她醒了后,立马叫来了医生,“她怎么样了。”“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这位小姐,病情还需要在医院呆半个月左右才能更好恢复。”医生这样说到。“好的,医生。”徐浩溪说到。等医生走后,徐浩溪捏起了姜橙的下巴,“怎么样,现在就连醒来都得我拿你父母威胁你吗?你现在怎么这么落魄,你看我,没有你在的五年,我甚至比以前更好。”徐浩溪说到。姜橙这时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徐浩溪,你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五年前对你掏心掏肺的姜橙,我并不觉得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有多好,换句话说,我永远,不可能像五年前那样爱你了。”徐浩溪更生气了,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笑着,放声大笑,“我告诉你,姜橙,你必须爱我,必须嫁给我,五年前五年后都一样,你这辈子都逃不掉。”姜橙惨白着脸,说到,“其实我真的很不了解你,或者说,就没有了解过,以前我以为你也爱我,所以我拼了一切我对你好,我想嫁给你,后来,我又知道你不爱我,现在姜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也没什么可以让你图的了,你还是让我嫁给你,就算你不爱我,可是咋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也不应该对我家赶尽杀绝吧。”我真的很累了,徐浩溪现在这个样子,让我觉得,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放过我了。
“从小长大是吗姜橙,”他掐住了我,“你五年前一声不打就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情分,啊,我以为你这几年学乖了,没想到,还是一样,幼稚,愚蠢。”徐浩溪毫不留情的话让姜橙脸惨白了起来。“那么,你这是在报复我吗?”我问了问他。“是啊,这不是很明显吗?我要你嫁给我,用下半生来偿还我。”徐浩溪理所应当的说。“我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徐浩溪,我已经什么都没了,我爸现在插着氧气啊,你知道我有多痛吗,现在,你还要剥夺我的自由是吗?”姜橙质问着他。
徐浩溪说到:“你的自由?我告诉你,你从五岁就属于我,我要你为五年前的不告而别,付出代价。”我看着眼前的徐浩溪,哪里还能和五年前的他结合在一起,现在的他,显然更残忍,也更接近真实的他。我其实对于他的爱,在这五年间也渐渐想明白了,我可能只是依赖他,他就像是我年少时的一个梦,后来啊,梦醒了,我也该长大了,人总要为年轻时犯下的错承担什么不是吗,我最大的错,就是当年朝徐浩溪伸出手,是不是不认识他,我们一家现在过的更好呢,而我现在能补救的,就是好好保护好爸妈,保护好我们这个家。“过几天,银行会拍卖姜氏,我要你拍下来放在我名下,还有我父亲的一切医疗费用,你都负担,这样,我嫁给你。”我看着他,提出了要求。“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姜大小姐吗,你值得这么多钱吗姜橙?”他反问我。“是啊,不值,可我如果死了,你会愧疚吧浩溪哥。”我看着窗外对浩溪说出了这句话。“你敢。”徐浩溪又生气了。“好,三天后,姜氏过在你名下,你父亲的费用也由我出,你就好好做个傀儡夫人。”徐浩溪撂下这句话,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