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低低的笑出声:“算是。”
他说是,那就是哥哥们的朋友了吧。
毕竟长的那么好看,应该不会骗人的。
想到这儿,左佑对这个陌生人的好感瞬间噌噌噌往上涨。
“对了,你知道我爸爸现在怎么样了吗?”左佑想起那辆吉普车上不只有她,还有她的爸爸---左橡。
单夏咬苹果的动作僵了一瞬,但很快又嘎嘣嘎嘣脆的咬着先前的那个红苹果。
他这人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更何况这次来照料这个小熊崽还是左佐苦苦哀求,最后含泪拉着左尚各答应了他三个要求他才来的。
对于左橡,呵,没报酬的事情干嘛要费精力去做。
但现在他既然接手照看这个小熊崽,而小熊崽又提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请求,他好像也没法子拒绝啊。
终于,单夏在他记忆的旮旯角落里翻找出了一小段记忆。
“你爸伤的比你重,没生命危险,估计要过几天才能醒。”
左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左橡倒是没那么恐惧和厌恶了。
也许,他真的可以做一个好爸爸呢?
左佑有些动摇。
但落水前,左橡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配上那毒蛇盯上猎物的冰冷阴狠的眼神,实在是像极了梦中左橡施暴时的样子。
她就是被这种潜伏在暗中的毒蛇一口一口咬掉肉,被吸取他所需要的血液。
不不不。
左佑在心里使劲的摇头。
他肯定还是以前那个大魔鬼,他没有变。
不,这么说不大准确。
他变了,他学会了伪装。
他像披上了变色龙的皮,瞒过了大果果,瞒过了二郭郭,甚至是所有人。
左佑越想越心惊,背脊上有一股寒气向上窜。
太危险了!
左佑脑中的警报被拉至满格,‘嘀嘀嘀’的叫个不停。
单夏啃着苹果,面无表情的看着病床上渐渐因紧张而身体僵硬的小熊崽。
单夏承认,他希望照顾小熊崽不需要花费太大精力,确实是在路上想过怎样吓唬小熊崽好让小熊崽不敢轻易来打扰他。
毕竟他对哄小孩这件事儿可没经验,更加没有耐心。
但现在这个情况确实让单夏有一点尴尬。
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呢,最多就是和她说了两句话。
难道···是因为她爸的病情?可他都说了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了啊,要不然是她自己没听清?
要不再讲一遍?
他在心里很快否决掉了这个想法,到时候他在小熊崽面前没有威严了怎么办?到时候小熊崽看他这么帅非要缠着他怎么办?
他上次可是见识过这左家的小熊崽的颜控程度的。
逮着他就喊他‘神仙姐姐’,虽然这次不喊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但保不准这小熊崽在憋什么大招呢!
他要是妥协了,有一就有二,那他以后出去脸还要不要啦!
就这样,病房里的两个人各怀心思,病房里虽然到处充斥着一股奇怪的氛围,但俩人还算是相处融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