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老头打的？”看着我肿着的左胳膊，Leo问我。
我咬着牙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总顶撞他？”Leo给我检查着胳膊。
我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总顶撞他吗？好像也没有，一天给我布置的任务千奇百怪的，不顺心了就打人也不是我的问题。
“老头不喜欢别人顶撞他，没伤到骨头，我一会儿让福伯给你送点红花油来，你晚上睡前涂上点儿，揉一揉，几天就好了！”
“谢谢！”我和Leo道了谢，然后继续抄写着《弟子规》。
“老头儿还是喜欢你的！”Leo笑着说。
喜欢我？往死里打的喜欢？
“他说什么你听着，别忤逆他，他自然就不打你了！”
我写字的笔顿了一下，我哪里忤逆他了？
“你没事就行，Jason还是担心你的，有什么话需要带给他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把所有的遍数都抄完，天都快亮了。甩了甩发酸的手腕，起身将所有的抄写的东西归拢在一起，天亮了之后去交作业。
“早，寒卉！”Leo从三楼下来和我打招呼。
我看着他愣了一下，然后径直下了楼。
“一夜没睡？”Leo在我身后问到。
我装作没有听到的走下去。
……
早饭之后，宁老翻看了所有的罚抄之后，竟然没有让我再返工。
“回头让教琵琶的老师来教你！”宁老放下我的抄写，说着给我请老师教琵琶。
“我从小就五音不全，我学不会的！”
“那就努力练习，让自己五音全了！”宁老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拐杖狠狠的杵了一下地说道。
小时候电子琴，琵琶，架子鼓我都陪若薇一起去学过，奈何就是没那个天赋。
……
“学的怎么样？”学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我还没办法独立的演奏出一曲呢。宁老走进书房问我。
“正在进益中！”我心虚的说。
“进益中？那弹一曲听听！”宁老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饶有兴趣想听听我弹琵琶。
“呃……”
“不说进益中吗？进益到哪里去了？”
“我说了我不擅长，您……”
“混账东西！”宁老把地杵的当当响。
我抱着琵琶，瘪着嘴。
“福伯，让人把这个什么老师拖走，别让我看到她！”
“宁老，我一定努力！”教我琵琶的老师突然给宁老跪下了。
“半个月还连个曲子都弹不出来，一定是你没有教好！”
“我一定更认真努力的教！”她吓得像筛糠一样的发抖。
“因材施教，您这是霸王硬上弓，我本身不是那个料儿……”
话还没有让我说完，拐杖又招呼过来。
我用琵琶挡住了他的拐杖，然后抽右手抓住拐杖。
“您怎么打我，我都不还手是敬重您是长者，每天棍子打人，骂我混账东西，我也忍了，逼我学我学不会的东西，您还觉得老师不用心，学生不努力，您未免太过分了！”我从宁老手里把拐杖抢了过来，然后丢在了墙角。
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的反应，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但是我愤怒只是愤怒，他是一代龙帮的帮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