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的欧阳正对着墙壁一通发泄,自己国家的人,在自己的国家中,居然还要外国人同意才能进来避难,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你现在的样子,除了能让你的拳头感觉到疼痛之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欧阳正此时正在气头上,所以胆子也大了些,“你到底是谁,在什么地方。”
“我说了,我叫十四,现在在你的脑袋中。”
“在我脑袋里,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
欧阳正的话音刚落,他的脑袋中就传来了一阵剧痛,那感觉就像是被千万只蜜蜂蛰了一般。
“停,停,停,我信了,是我傻,是我傻。”自己刚怀疑对方,自己的脑袋就疼上了,这很显然就是对方搞的鬼。
果然,在欧阳正求饶之后,这个感觉就消失了。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其实是一枚芯片。”
“芯片是什么?”
“这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我总要搞清楚我脑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想知道什么是芯片,就要从什么是集成电路说起,而这集成电路......”
“好吧,我承认这并不重要。”
十四刚一开口,就是一些他根本都听不懂的话,恐怕要弄明白十四到底是什么,需要花很长的时间,而欧阳正显然是没有这个耐心的。
“其实,你没必要知道我是什么,你只要明白,你可以用我给你的力量,完成我给你的任务就行了。”十四说道。
“你说的力量指什么?犹如胖子一般的力气吗?”
“远不止这些。”
“那比如说呢?”
欧阳正刚说完,就感觉到眼睛一花,随后欧阳正发现他居然能够透过门,看到走廊内的情况。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显然被吓的不轻。
很快他的眼睛又恢复了正常,可又出现了一种晕眩的感觉。
“别担心,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完全的与你完成匹配,所以你在使用一些能力之后,就会出现一些症状。”十四向欧阳正解释道。
欧阳正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再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他才感觉好了一些。
“对了,你刚才说要完成你交代的任务,那具体是什么样的任务,事先声明啊,偷窥的事情我是不做的。”对于刚才所获得的能力,欧阳正能想到的就是这个。
听到欧阳正如此奇葩的话,十四也是有些无语,“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你现在就在我脑子里,难道你不知道吗?”
“......”十四突然觉得,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言归正传,其实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应该很有兴趣,总体说来就是要将所有侵略者赶出中国。”
正如十四所言,这样的任务他的确有兴趣,可是这样的事情难道光凭他一个人就能做到吗?
“你千万不要小看一个人在战争中的作用,有的时候,光凭一个人就能决定整个战争的走向。”十四说道。
欧阳正想了想,觉得十四说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中国不是有一句老话吗?四两拨千斤,只要将力量用到对的地方,就能取得更大的效果。
“对了,我现在有个问题想知道,你是怎么进入到我的脑袋中的。”
接下来,十四就向他做出了解释。
当时十四的目标并不是欧阳正,而是欧阳正当时救的小孩,只不过当时欧阳正将那小孩甩出了十四能够控制的范围,十四没有办法,只好进入到了欧阳正的脑袋中。
欧阳正无语,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自己。
“不过,由于目标发生了转变,我需要重新对你进行匹配,很多的功能都用不了。”
“那这段时间怎么办?”这是欧阳正比较担心的,毕竟他要执行的任务肯定非常危险。
“这段时间,我尽量不给你安排任务,但如果真的需要用到这些功能,你就朝自己捅一刀。”十四淡淡的说道。
听到十四的回答,欧阳正立刻跳了起来,“这还得自残?”
“没办法,没有匹配就是用不了这些功能,但好在设计我的时候,加了一个功能,那就是在宿主,也就是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将这些功能强制启动。”十四解释道。
随后,十四将一些使用信息传到了欧阳正的脑海中,欧阳正就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在另一个房间,在欧阳雄全力的争取下,福斯特终于松口,当然,让他松口的并不是什么道理,而是一些他无法拒绝的利益。
在送走了福斯特之后,欧阳雄坐在了沙发上,揉了揉那有些疼的脑袋。
“福伯,啊正今天都干什么了?”
“少爷,今天早晨收拾了旧衣服就出去了,也是刚回来不久。”福伯说道。
“嗯?他收拾旧衣服做什么?”欧阳雄感觉有些奇怪。
“我当时也有些奇怪,然后就偷偷的跟了出去,少爷准备的这些衣服其实是想分给那些难民的,不过您也清楚,那些衣服看似很多,但相对于难民的数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些衣服就没了的。”
“这小子还是那么没长进,干什么事情全凭脑袋一热。”
“不过这样看来,少爷还是比较有善心的呢。”福伯说道。
“福伯,你不用替那小子说话,他做的那些荒唐事其实我都知道,像两年前,打断了王家公子的鼻梁,那是因为王家那小子祸害了一个少女,去年,他烧了典当行李家的仓库,那是因为那仓库里存放的都是烟土,还有前.......”
欧阳雄将事情一件件的说了出来,福伯有些惊讶,原来少爷做这些的原因,老爷都十分的清楚,可他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少爷在做完这些的时候,老爷还如此的生气。
“福伯,我骂他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相反,我为此还挺欣慰的,因为他对得起当初他娘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只不过,他的做法我不太认同,说到底他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福伯跟在欧阳雄身边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这些话自然一点就透。
“那老爷,这些话,您怎么从来都没跟少爷说过啊。”
欧阳雄将快要燃尽的烟,放在了烟灰缸中然后说道,“当老子的,自然得有当老子的样子。”